2023-11-19

2023-11-18  本文已影响0人  是小廖呀

本以为会有一个轻松的夜班,结果事与愿违。

望着墙上的挂钟,似乎在等待下课铃一样,意犹未尽的我幻想还没过半,就来了一个发烧的女初中生,一个人的班,就只能做完白天三个人的活儿。挨近一点,目送母女俩下楼,并叮嘱她们明天早上几点空腹来采血。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值班室的门,小心翼翼地搬床被子,生怕吵醒X医生,她翻了个身,好在又沉沉睡去了。

惺忪的睡眼好像睡了好像又没睡,大脑跟放电影一样,错过最佳睡眠点又没睡意了。

大早上爬起来,头发又打咎了,脸上一刮满是油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半夜偷香油去了。

赚的这夜班费还不够我买一只口红,怕是十张面膜都补不回来的胶原蛋白。医院挣钱医院花,一分也别想带回家。医护就是拿自己命替别人续命,然后自个儿玩事与愿违命地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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