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辛隶水
自高中开始喜欢表达自己的时候,就不善于给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绪落于笔下的句子或篇章冠以标题,“无题”、“随感”被用了太多次也黯然失色。那是新概念作文盛行的时候,也是无知无畏的年少轻狂疯狂膨胀的阶段,灰色是大家喜欢的色调,介于明亮的黄、红和暗淡的黑之间。就是这种感觉,不再非此即彼,有了一种中间地带,用来盛放高考压力下的叛逆以及关于伸手即可触碰的爱情的想象。所有的文字能打动我们的必然是明晃晃的忧伤和窒息的钝痛。于是我们,跟随作者在弥漫着浓雾的文字森林里游荡,捡拾迷惘。
多年以后,透过时光,看着当年那个黑瘦、自卑、忧伤的小姑娘,多想给她一个拥抱,为她的天空注入一缕明媚的阳光。想要告诉你,青春的美好和易逝,本该张狂,本该肆意张扬。摸摸你可爱的小脑袋,里面怎么有那么多的想法,看着你把它铺满了整个书桌,换了一张又一张。
疯狂的喜欢李煜,记得每一阙词,深深的忧伤浸润在每一个文字之上: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学校操场体育课上,初次看到《廊桥遗梦》,就喜欢了这么多年。雨中罗伯特的形象每看一次都被感动一次,同样让人揪心的是坐在丈夫车内弗朗西斯卡内心的煎熬。现在也没能找到答案,为何在那个年龄段对于这样的爱情感同身受。
痴迷于琼瑶小说也许是每个女孩成长的必经阶段:从第一篇《窗外》开始,几乎看完了全部,最疯狂就是某次考试完放假的晚上通宵看完三本。所有关于爱情的想象,浪漫主义也许伴随终生,在内心的一角。
喜欢上余秋雨的书是在读《文化苦旅》,进而一直有一个敦煌梦,想去喜欢上余秋雨的书是在读《文化苦旅》,进而一直有一个敦煌梦,想去看看莫高窟。油然而生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之情,看王道士,同作者一样“我好恨”,带着长叹、心酸。
现在早已过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龄,学会接受一切或者被迫接受一切。存在皆可能,不再胡思乱想,亦或是没有了空间。没有机会放空自己,就匆匆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