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散文

过冬

2022-10-30  本文已影响0人  骑白鱼的巴先生

    (第一节——序幕):

      关于李佳苒的“秘密小团队”

      是的,关于李佳苒。

      具体从哪一天开始讲述关于这个浮夸的光怪陆离的秘密呢,或许得从李佳苒从上一季《脱口秀大会》关注徐志胜与何广智开始。

      讲述之前呢,我先以我个人的肉眼以及近几年来相处了解的信息来介绍一下这个本该郁郁不得志,哭爹喊娘要嫁人的神经质。而这个神经质戴着一副不知多少度的厚重眼镜,就算形容是啤酒杯底也不足为奇。个儿也不算太矮,最起码在食堂打饭时她能踮起脚尖够着最里面的煮鸡蛋。没错,写到这里其实就想故意提及一下“讨鸡蛋”这件事。我们这位主人公呢,虽说不上什么懒吧,但“好吃”却是数一数二的无人能及,最起码在我们这个秘密小团队里算是“吃圣”级别的存在。加上大大咧咧的性格深得食堂叔叔阿姨们的喜爱,于是之后每次食堂打饭,总有一只肥乎乎的“贼手”伸进橱窗将卤鸡蛋从保温桶里抓出来。当然这不是偷,而是早已被食堂阿姨默许。

      此人呢在过去的一年中忽然被“世人”誉为了“李才人”。而所谓的“世人”呢,便是我们这帮“无智”、“无德”、“无前途”的世俗之人,所谓——“世人”。

        李佳苒呢其实是在一次学校举行“校刊通讯员招募”时认识的同学。那时我们几十个人都在阶梯教室门口等着被传唤。怎么形容那种情形呢,说白了就跟医院挂号问症一个样。外面走廊齐刷刷的站着两排人,分5人一组进入。恰巧我与李佳苒一组。最后同组里李佳苒因为出色的表达能力被几位老师欣然认同,得到了一致好评,于是很顺利的被选中。而我呢庆幸于在新生军训期间无聊时写了几篇关于军训的随笔,之后投给学校报社。侥幸被其中一位老师看过后推荐,勉强挤了进去。于是我们这个12人的“通讯员”小组便开始了长达一年半的恩怨纠葛。

        什么是“通讯员”呢,其实就是征集学生们的稿件,然后审核。好的文章稿件呢便被摘录在《水韵》这本学校的校刊里,然后印刷成册供学生们品读。我们的工作时间是每周星期二与星期四的下午。在《水韵》工作室里翻阅每一篇被投进来的稿件。当然不是每一期都能如愿完成任务。所以这个时候便要发挥我们的作用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像是兼职传单员。我们会去每个教室或者图书馆去收集文稿。礼貌的问候他们。问他们喜不喜欢记录生活,如果喜欢的话可以为我们提供文字性的资源或者照片。

      对于我这种社恐人员来说,那种场面无疑是将死刑犯押上刑场,而我就是那个刑犯。总是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替他们充充人数,以示我们这个小团队的真诚性。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毕业后的我们都踏上了求生之路。唯一能够将我们联络到一起的,就只剩手机里那个一打开便是一个巨大地球与孤独男人背影的微信软件。而所有关于李佳苒的这个“秘密小团队”的故事,就藏匿在我们仅联系的6人微信群里。

    其实这个微信群也是从去年的春节才开始组建起来,群主毋庸置疑便是李佳苒。而李佳苒也成了这个群里唯一一位女性同志。当然对于她这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大家早已习惯称呼她为兄弟。就连起初给群起名开始,修修改改的最后定在了“6兄弟”。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被李佳苒偷偷改成了“梦想小天团”。也是这个有点幼稚,又有点可爱的群名,将大家的热情全部又拉了回来。起初大家也只是在群里偶尔简单的聊两句现在的处境。多半时间群里都处于冬眠的状态,无人说话。偶尔会有几次表情包炸窝。所有人在群里斗斗图,或者发两个几毛几分的红包逗大家开心。有时候又安静的半个月没有响动。

      日子一直持续到去年的年末,一直在外的李佳苒回到兰州。让好像再不见面就要各自相忘的我们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大家都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李佳苒瘦了下来,鼻梁上的眼镜不见了,印象中的短发也变成了飘逸的长发。

      从那次聚会后,大家都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当我们谈论起明后的打算,有人谋划着辞职转行,有人计划着考取更有价值的证书。李佳苒也开始兴致勃勃的向我们展示她与男朋友这几年去往的各种名胜古迹所拍摄的照片。

      而这个“秘密小团队”呢,也自从上次的聚会后慢慢有了雏形。

(第二节——正篇):

关于李佳苒的“秘密小团队”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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