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中陈清扬的女儿是王二的吗?
近来重读《黄金时代》,对于当初不算问题的一个问题颇有兴趣,所以便带着目的梳理了一遍小说,我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陈清扬的女儿,很有可能就是王二同志的。
当然,这时候就有人要问了,陈清扬的女儿是不是王二的这个问题对于这本书而言重要吗?你探讨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对得起你读的书吗?难道你读《黄金时代》就是为了搞清楚血缘关系,查查户口!
这个问题,对于初读者可能不重要,但是对于一个想对作品做更深层次理解的读者或是研究者而言却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我在深山里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彻底玷污了她的清白在说它的意义之前,我们先来从文本中找找陈清扬女儿也是王二孩子的证据:
第一点,按照时间顺序推理。书中说:二十年后的冬天陈清扬和王二见面,陈清扬说女儿已经上大二了。那么由此推算孩子上学的时间应该是6年小学+6年中学+1年大学(为何这里只加1年大学,因为他们是在冬天想见,那么她女儿一定是大二的第一学期,到第二年的9月才能算满两年,所以大学时光算做一年比较合适),那么上学的时间一共是13年。结合当年的环境,一般孩子上学比较晚,应该是7、8岁,那么陈清扬的女儿上学的年纪应该是7岁,只有这样才和出生的时间吻合(陈清扬说孩子是在王二走后出生的),并且20年后孩子刚好上大二,而就我们已知的线索,孩子出生前的那一年陈清扬只和王二敦过“伟大友谊”。
第二点,按照陈清扬与女儿的对话来看。当陈清扬的女儿无意看到母亲当年的交代材料时,她说:“好啊!原来你们是这样造的我。”代表,一开始女儿的心里就是认为她是王二和陈清扬的孩子。并且这姑娘和陈清扬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一个女版的王二。陈清扬虽然告诉她,王二不是她爸爸。但是她说,王二可以把精液放到试管里邮寄到云南让陈清扬人工受精。用她原话来说就是:你们两个混蛋什么干不出来。如果所母亲遗传给孩子的更多的是智商,那么父亲遗传给孩子更多就是性格。她的性格实在和王二相似,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王二的孩子。
第三点,虽然说王二和陈清扬当年做爱采取了措施,但是众所周知,避孕套的避孕概率也不是100%的,他们当年那么多次的做爱中,不能说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书中也说过,有一次他们在野外做爱,王二射在了地里,陈清扬玩笑说会不会长出小王二,代表他们有时候也会采用外射的方式,这样其实是很危险的。何况他们被审查的时候,晚上总是疯狂做爱,那个环境下想每次都搞到避孕套也是很有困难的吧!所以以上种种都增加了怀孕的概率,所以怀孕的概率始终存在,要说陈清扬的女儿一定不是王二的,这样的论断是绝对不成立的。
第四点,为什么后来陈清扬不知道交代了什么他们就被人保组放了,还让他们领证。虽然他们早上领证下午就离婚了。但是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性就是——陈清扬在材料中交代了自己怀孕,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所以人保组的人顾及到影响,最后不得不让他们领证。
综合这几点,我虽然不能绝对的说陈清扬的女儿100%是王二的,但是至少也有80%了。那么陈清扬怀孕的时间应该就在他们的黄金时代,她的女儿其实是在王二走后的第二年出生的。
那么陈清扬的女儿是王二的,这个结果对于整部《黄金时代》又意味着什么呢?众所周知,文革年代对是一个对性严格压抑的年代,但是两千多年前孔子就说:“食色性也。”吃饭和好色(对情感和性的追求)是人性的本能追求,那么不管在那个年代都会是永恒的主题。即使统治者如何打压,这二者也是有生存空间的。而王二和陈清扬就是用一种近乎原始的方式完成了他们的“伟大友谊”,这是一种对大环境的反抗和斗争,是对人生自由的一种追求。他们不是为了做爱而做爱,是想打破时代的禁锢,想实现人性的解放。所以,当他们的孩子降生,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反抗举动有了“结果”。这种结果是对未来的美好向往,也是人性解放和自由民主的希望只光。
那么,站在上帝视角,如果陈清扬和王二有了“爱的结晶”,不也是他们二人“黄金时代”的最好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