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不负——没有孤立的事
所有事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总会和某件事,某些事有联系。
人也一样,任何人都不可能孤立活着,必然与其他人有所交集。
著名的六度空间理论说的就是任何两个陌生人之间最多不会超过六个人。就是说中间不会超过六个人,两个陌生人就能认识。理论是否准确,我当然无从考证。但有一点我是确信的,那就是我相信所有的相遇都是注定的。只一个偶然,可能两位毫无关联的人便相遇了,而无需探究中间隔着几个人。
与王总之间,我只隔着朱经理一人,这和我认识的大多数人一样。
而在认识王总之前,通过朱经理认识了张总,并因此开始有了一些合作。王总严格来说是张总的朋友,虽然与朱经理也熟悉,但似乎也是通过张总认识的。因此,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与王总之间也可以说隔了两个人——张总与朱经理。
只是有一点我不太确定,那就是如果之前没认识张总,是否还能认识王总?就是说张总这个节点是否可能是可以不需要。
当然,假设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与王总不期而遇了,无论是朱经理一个节点,还是加上张总这个节点,这结果都无疑是注定的。因为注定,才有了我们后面的故事,也才会让我有机会一直在负疚和自我安慰中寻找平衡,并渐渐习惯了这种状态。
与王总认识之前,也就是在我们还没有租赁生物制药厂的时候,朱经理已经把张总介绍给我们认识了。起因仍然是热心的朱经理想帮助他的朋友,一边是产品刚出来正寻找市场的张总,一边是只有不可能长期持续的外加工业务,极想在其他领域有所尝试的我们这个新团队。
对于张总的美乐托您(褪黑素)这个品种,我们总的来说是认真的,至少在初期是这样。全公司的人都把外加工业务之外的几乎所有工作时间,还有很多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投入其中了。
不仅为此新招募了一位同事专门做这品种的零售市场销售(这在创业初期,业务单一,利润率低,且资金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做这个安排是要有些勇气的,而这位我亲自招募进入企业的郊区一所什么学校刚毕业的年轻人在我们企业一直干到了接近中年,直到企业最终被老周处理掉的时候),更是所有员工全员出动,跑市场,发传单,周末在闹市区路演,无所不用其极。所有人都抱着极大的激情,哪怕是工作外的时间也都无怨无悔,全情投入。
尽管我内心里对这个品种还有些没把握(老周应该也一样),只是,在过渡时期找点事做,锻炼下自己和团队,如果运气好能在这个新领域中找到点增长点何尝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呢。都清楚这一定不是我们的核心的业务,做贸易并不是我们成立公司的终极目标,尽管公司名称中有贸易两个字。
尽管没太大把握,但不影响我的付出,也不影响我向团队传递信心,毕竟这个品种在存在某些局限的同时,也有不少独一无二的卖点,如果生产企业,我们的供应方配合做得好,是有机会做起来的,
平心而论,作为产品的提供者,张总也尽了最大努力来支持我们。在账期和价格等上都给了我们比较宽松的政策。但最终还是因为一些主客观因素的影响而没能把这个后来被别人以另一个商品名做成无人不知的产品并占据了巨大市场的品种做起来。
张总与我们通过了朱经理相识,并通过了他的产品褪黑素有了紧密联系。相隔遥远的彼此能够有缘相遇,这是我们生命中的注定,丰富了我们的人生经历,是值得回味的记忆。尽管最后我们走散了,尽管曾经的付出付诸东流了,但那段站在一起的日子是谁也磨灭不了的,且对我们来说有着深远的影响。
日后的很多事情上都有那段在一起时留下的影子。
早安,二月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