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文札』| 情迷鄧麗君 _淡淡幽情 📖 你的背影 · 我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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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有那麼一些人,在他們的人生中,由於和鄧麗君這個名字有了某種聯繫,於是,也經歷了各自不一樣的命運沉浮……
背影
(詞:侯德健 曲:張全復 編曲:侯德健 解承強 合唱:侯德健)
我們過去風風雨雨
直到今天點點滴滴
你的背影消逝無蹤迹
你的笑容還在我心底
你的背影我的回憶
你的笑容我的憂鬱
你的腳步是我的歸路
我還等待你早已忘記
你早已忘記
還在我心底
你的背影揮不去
不是我已經愛上了憂鬱
揮不去你的背影
揮不去
不是我不想放開我自己
揮不去
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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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當年的“小鄧麗君”,後來怎麼樣了……
看到這種爛俗的標題,你一定大致猜到說的是哪位嫲嫲了吧?是的,這篇番外其實也是跟鄧麗君有關的故事,只是,它也是一段“欲說還休”的愛情。
鄧麗君給大陸帶來的影響絕不只是民間的一種傳播,在流行音樂領域,她的演唱風格和演唱技巧,也曾啟蒙了那個年代的很多人,甚至,因為她的影響,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軌跡。只是,由於意識形態上的文化和思想差異,大陸最早一批在鄧麗君的歌聲中定位自身演唱風格的歌手,也都基本上逃不脫被批判和整肅的無奈。在他們的人生中,由於和鄧麗君這個名字有了某種“關聯”,於是,也經歷了各自不一樣的命運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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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這個系列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曾經製作的一張“紅豆音樂工作室”黑膠復刻,而這張唱片,也是我十分喜愛的一張絕版(至今仍沒有出過官方完整復刻版),它在中國流行音樂發展的歷史過程中,曾經有過十分重要的里程碑意義。也許,這個名字在中國大陸並不陌生,她,就是當年那個被譽為中國大陸"小鄧麗君"的——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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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靖雯一樣有著仙嫋嗓音和天賦異稟的80年代大陸第一代流行歌手程琳,不僅嗓音條件比王菲優越,而且出道和成名時間比現在的大腕級歌手都早,只是由於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走了一條不該走的路,原本可能璀璨的演藝生涯過早畫上了休止符。
因為鄧麗君,她過早地承受了本不應該屬於她的一份沉重,因為愛上了一個男人的《背影》,她也付出了半生浮沉的癲轉。當回來時,白雲蒼狗,一切都已覆水難收,也許,這就是人生,時代,給人烙印下記憶和痛苦,也讓人在漂泊中,懂得了平靜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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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下電視台的時尚綜藝節目裡再度響起鄧麗君的《償還》,當90後歌手模仿著鄧麗君的顫音唱起藍調版的《我只在乎你》,還有人會想起那個最早與鄧麗君在大陸“齊名”的小女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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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體制內 —— 她是最早選擇“自由”的天菜巨星
現在,似乎沒有人再會提起她,她也已經離開人們的視線很多年。那個曾經如日中天的天菜巨星,被封為大陸鄧麗君的她,因為一場義無反顧的愛情,當年,在全國高關注度的包圍中決然突圍,成為逃離體制內的第一位大陸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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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中國改革開放後成長起來的第一代童星,豫劇藝術世家出身的她7歲開始從師二胡名家學藝,9歲登臺演出,曾榮獲河南省少兒文藝匯演一等獎,被譽為“九歲紅”。12歲進入海政歌舞團,成為體制內的正規編制演員,嚴格來說,她是一名軍人。
程琳本是二胡演員,但她酷愛唱歌,嗓音極度華美,中音區磁性溫暖,高音區清越鮮亮,歌曲演繹抒情而細膩,頗有鄧麗君的神韻,於是,小小年紀的她很快被海政的作曲家付林發現并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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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鄧麗君的歌開始在大陸民間廣泛流行,但意識形態領域的批判之聲也沉渣泛起。對於這種全然與以往的民歌和藝術歌曲完全不同的演唱風格,如何去定位,如何去認識,成為當時一個熱點話題。而這一年,由《北京晚報》和《中國青年報》發起,在北京舉辦了一場“新星音樂會”,這場音樂會以“流行音樂”的演唱風格,改變了當時人們對“靡靡之音”的看法,造成了轟動效應,“流行歌曲”自此開始正式成為被認可的一種演唱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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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東風,擅唱“靡靡之音”的程琳以一首《小螺號》跟風紅遍全國,成為中國歌壇年齡最小的第一代歌星,當時她只有13歲,而跟她一起走紅的蘇小明、朱明瑛、鄭緒嵐等歌手,當時已經有點“大器晚成”的味道了。
《小螺號》讓她她迅速為人們熟悉,自此之後,她以清新純美的演唱風格奠定了自己在八十年代中期中國歌壇的領先地位。但她卻在80年代中期,逃離了體制內,成為一個敢愛敢走的樣板,為了她的初戀,為了那不為人接受和祝福的愛情,她毅然選擇了與她愛的人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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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時,她還不懂愛情,結束了,她卻正當青春
1967年出生的程琳,在認識侯德健的時候,只有16歲。1983年,憑藉《搭錯車》中的《酒幹倘賣無》大熱的侯德健,在臺灣受到一些政治困擾,於是隻身來到大陸尋找音樂新靈感,在北京,他遇到了當時正當大紅大紫卻也備受批評的程琳。
當時,程琳在中國廣州的太平洋影音公司錄製了一張非常熱賣的唱片《童年的小搖車》,在歌壇屬於天菜童星的地位,但她的唱法還是被一些人質疑,小小年紀成名,卻背負著“靡靡之音”的“罪名”,表面風光的背後,是無法擺脫的思想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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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年代,鄧麗君的歌依舊是被意識形態嚴格控制的“靡靡之音”,小小年紀的程琳,只是聲音甜美獨特,在咬字發音等方面有著鄧麗君的某些“神韻”,但她從沒有模仿并公開演唱過一首鄧麗君的歌。而在當年反資產階級自由化文藝傾向的態勢之下,“組織上”對她的“成長”也是充滿憂慮,隨著社會上對程琳的批評再度升溫,程琳的培養被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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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小搖車沒有帶給她快樂的回憶,帶給她的卻是“靡靡之音”和“格調低俗”的批判,她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僅僅是因為“像”鄧麗君嗎?難道聲音和情感表現“像”鄧麗君,就是“靡靡之音”嗎?這樣的內心彷徨,讓她亟待尋找新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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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程琳的“問題”是“靡靡之音”,海政對她進行了“冷凍”。但北京的東方歌舞團和中國輕音樂團都覺得可惜了人才,王昆說:你們怕,我來培養!於是,程琳調入了東方歌舞團,東方歌舞團是一個多元開放的藝術團體,這無疑給程琳帶來了一種轉折。
剛好,在這裡,她遇到了《龍的傳人》的作者,從海峽那邊投奔“理想”而來,大名鼎鼎的臺灣音樂才子侯德健……
你的背影 · 我的回憶……
程琳和侯德健的相遇與相戀有點天作巧合,但也足以駭世驚俗。那個時候,臺灣與大陸的交流還不深入,一個體制內的歌手跟一個臺灣音樂家談戀愛,這種“跨界”引發的議論和關注是可想而知的。
她們在音樂的合作中,配合默契,彼此欣賞,慢慢成為了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們的戀情在中國大陸甚至臺灣都非常的轟動,但並不被理解和支持,畢竟,程琳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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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侯德健為了程琳回臺灣與太太辦理了離婚手續,之後他們避開公眾視線,離開了體制內,先到廣州隱居,後又一起到臺灣呆了幾年。其間,他們在音樂上有令人驚歎的提升,尤其是程琳,從一個童星型的巨星,轉變為一個有音樂深度的原創型女歌手。
1990年,兩人感情出現了問題,分手的原因眾說紛紜,而當事人只說是因性格不合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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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熟悉那段歷史的人都知道,80年代末,侯德健在中國大學生中有著很不一般的存在感,很多大學生把他視為精神領袖。在北京,他結識了很多當時的激進音樂人才,對中國現代流行音樂的創作和流行趨勢的探索都有了很多新的想法,他的作品帶有很多思考性的詞句和反思思維,於是在那個年代,他的流浪文藝青年形象,可以說是一代大學生膜拜的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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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音樂人,他在複雜的政治風雲中並不善於偽裝自己,於是也沒能走出他的《三十以後才明白》所寫的人生尷尬,包括他與程琳的愛情……
1989年,他從一名台灣”北漂“的生活中”逃離“,悄然消失在風雲震蕩的浮世塵埃中。同一年,大陸搖滾樂的激進音樂人向鄧麗君發出了敬禮,一張全盤翻唱鄧麗君名曲的專輯《最後的搖滾》橫空出世,鄧麗君的歌也在大陸正式解禁,而原本被冠以“小鄧麗君”的程琳,卻因為侯德健,黯然在人們的視線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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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侯德健留給程琳的,就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的背影,這背影,在無疾而終的時光裡,寫滿了宿命式的回憶。
我的1987 —— 遇見你是我最經典的回憶……
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他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在一起"。侯德健也幾乎包辦了程琳的所有專輯,並為程琳量身打造了一些符合她演唱風格和聲音條件的歌曲,甚至讓程琳翻唱了他創作的台灣電影《搭錯車》的主題曲《酒幹倘賣無》。
在蘇芮版金玉在前的情況下,程琳的版本也毫不遜色,她的再度演繹與蘇芮的滄桑形成強烈對比,程琳得天獨厚的嗓音纖細高亢卻又沉穩柔美非常富於磁性,因此把一個年輕女孩子對父親的愧悔和悲愴表現得更加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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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侯德健又為她專門寫了《熊貓咪咪》、《新鞋子舊鞋子》等歌曲,侯德健與香港傳聲唱片合作製作的《新鞋子舊鞋子》專輯當年亦成為熱賣的唱片。
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年,出過一些非常經典的作品,這也逐漸讓人們對他們的感情,多了一些理解和接受。而他們的合作,最經典的,當屬程琳20歲時錄製的《我的1987》。
這是一張非常具有創新概念的專輯,全部歌曲均為原創作品,其中主打曲《信天遊》更是帶領了中國歌壇”西北風“的興起,唱片中的《背影》、《從前有座山》等,都成為那個年代極具前瞻意義的創新風格流行音樂。
1988年和1989年,程琳兩度上了央視春晚,而隨後,命運又一次跟她開了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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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夏天,侯德健無疑是中國大陸的一個新聞人物,他的特立獨行,也讓他飽受流離之苦,之後,他一度回返臺灣,並參與拍攝了楊德昌的經典電影《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這時他和程琳已經分手,但鑒於當時的外部環境,他們對分手一事只是低調處置。不久後,他遠走新西蘭,此後多年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而程琳也放棄了國內紅火的歌唱事業,選擇了出國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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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程琳又回到國內,當她經歷一番波折重新殺入歌壇時,還不到30歲,本是最好的人生時光。但此時田震、那英、杭天琪等歌手已經擠佔了歌壇大姐的位子,程琳便逐漸淡出人們視線。無可否認的是,程琳的歌影響了很多人,如果不是這段愛情,歌壇女霸主的角逐至少不會少了她的名字。
一張不必多說的唱片 —— 如果,你有你記得的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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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信天遊
02.背影(侯德健 程琳)
03.不明白
04.銀色的夢
05.明星(中國十佳運動員主題曲)
06.從前有座山
07.小白菜
08.青蚵嫂(台語)
09.我常有一個夢
10.我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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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不想回家……
他曾經說不是他愛上流浪,因為沒有家所以就沒有方向。
因為,他搭錯了車,於是,我軋錯了人,雖然,他穿著新鞋子,但我走的,卻是老的路,也許……
也許,我本來就是北方向南的雲,他不過是南方偶然一次向北的風,我們的相會,原來真的就是一場美麗的誤會,也許……
也許,我跟你想的不一樣,也許,你也跟我要的兩碼事。
你的行囊,只喜歡裝著黑白的記憶,我的胡弦,吱呀著你並不認同的觀點,這就是,一種新舊的短篇。
你說過:昨天的風,吹不動今天的樹,今天的樹,曬不到明天的陽光。
我有點懂,又似懂非懂,你有夠拽。
你還說:青春,是一次不能的探究,時間,是一次不能的結論。
我懵了,不能,是動詞?還是形容詞?
或許,這就是兩種文化背景下的“地域差異”?
潮起潮落,花開花謝,何必,何必,再去詢問——永永遠遠?
風來風去,雲消雲長,奈何,奈何,有誰記得——我的1987?
(注:此為"紅豆音樂"原復刻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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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不必多說的唱片,如果,你有你記得的1987,那你值得記得他,還有她,當然,也還有它……
這張唱片,至今原版製作方傳聲唱片沒有推出CD格式的復刻,市面上也很難見到這張的二手黑膠唱片,而當年的卡帶,估計也早都不復存在,因此,這張唱片的經典意義就非同一般,因為,它是他們合作的見證,也是他們最後的音樂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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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音樂的這張黑膠複刻CD,最早在原點音樂論壇分享了整軌wav,受到網友樂迷的追捧和厚愛,轉發流傳廣泛,也是至今網路上唯一的完整1:1複刻版本。
“紅豆音樂”這張復刻音質飽受讚譽,設計製作按照傳聲唱片原本黑膠唱片進行了1:1還原,令程琳的歌迷擁有對這種經典最完美的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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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新歌1987》專輯曾由廣州電視臺拍攝成MTV,程琳也由此成為中國第一位拍攝MTV的女歌手。至於侯德健,人們都知道他是臺灣著名音樂人,因一首《龍的傳人》享譽全球華人世界。
侯德健的很多作品都曾經引領風尚,尤其是蘇芮演唱的《酒幹倘賣無》,不僅在臺灣、中國大陸,甚至在全球華人社會都是跨世經典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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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以後才明白》—— 誰也贏不了和時間的比賽
三十以後才明白
要來的早晚會來
想愛的儘管去愛
誰也贏不了和時間的比賽
誰也輸不掉曾經付出過的愛
三十以前學別人的模樣談戀愛
三十以後看自己的老婆只好發呆
三十以後才明白
多少童年往事
只不過願打願挨
三十個春天看不到第三十一次花開
三十個秋天尋不著第三十一籮小麥
侯德健的《三十以後才明白》唱出了一種滄桑的後知後覺,但也似乎有著一種先知先覺的醒悟,作為他的一首經典,或許只有從經歷中走過的人,才能體會出其中的況味。
而對於程琳來說,那時花開,年紀尚淺,很多人生的感悟來不及思考,就已經在俗世中湮於人海,於是,當她從漂泊中重新回歸,才發現,自己與鄧麗君的人生,竟也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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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回到人們的視線時,已經是30年後的2012年,不過,歲月似乎並沒有奪走她原有的清純,而為愛付出的代價,卻是再也不能重回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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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淡離公眾視線的程琳,偶爾受邀參加一些公益活動,更多的是做自己喜歡的音樂,年過半百的她,看上去非常的年輕,經過多年的沉澱,現在的她更多了些女人味,雖然早已習慣沒有新的專輯推出,但對音樂的那份熱愛,還是讓她心系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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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知道,只有低調為人,自己才能活得安然自在,那些昔日的光彩,早已散盡,很多事情不能重新選擇,愛過,就是完全。至少,她還有值得傳世的1987,經典,不需要太多,或者,一張,就已足夠。
明明可如日中天,偏偏要為愛流浪,《三十以後才明白》,程琳,也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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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程琳,已經不再想愛情的事,而是專心做慈善公益,選擇了一種歸於平淡的生活。人,總是和時代密不可分,在她的人生中,有兩個台灣巨星的名字始終“揮不去”,一個是鄧麗君,一個是侯德健,他們,都帶給了她啟蒙,也帶給了她成長,有時候,回憶也是一種解藥,走過自己,對於愛,才會有最深的理解。
揮不去你的背影
揮不去
不是我不想放開我自己
揮不去
你的背影……
也許,愛過,就是完全!人這一輩子,總有這樣那樣的殘缺和不完美,重要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愛自己想愛的人,即使愛已成往昔,也別辜負了自己,即使命運戲弄了你,也別放棄了愛自己。
如果你愛過,那麼,不妨把那份回憶,深深地埋在心底,就讓那些過往的背影,像一首歌,一首詩,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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