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中的知识分子
不同阶级的人有着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乐趣,不同的不幸。但人性是人们所共有的。这一群知识分子也不例外,在知识分子的头衔加持之下,依旧有着人性当中的黑暗,原始的欲望并没有得到压制,欺骗,诋毁,夸耀轮番上演。
作为知识分子的他们,最能够拿来夸耀的便是他们脑中的“知识”,只是知识不会因为学历的高低而增减,只是因为自己的学习而有所增添。不过拿着假文凭的他们,又有着几番真才实学呢?满口仁义道德,腹里男盗女娼的教导主任,又怎能教导出救国之贤才呢?心中满是算计的校长,又怎能立德树人呢?
在婚姻与事业的围城中,这群知识分子与常人一样,围城之外的人想要冲进去,围城之内的人想要冲出来。在对新鲜事物的新鲜感消磨殆尽之时,只剩下深深的厌恶,在幻想的掩藏下,蒙蔽了本有的丑陋,爱情也是,事业也是。原先做教授的承诺,现今却化作钓鱼的用具,本应宁静的象牙塔,此时却是管理层与老师,老师与老师,老师与学生之间搞着斗争的战场。至于爱情,书中也已指明,“谈恋爱的时候,双方本相全收敛起来,到结婚还没有彼此认清”,到最后认清了事实,只落得个悲惨结局。“有几个死掉的自己埋葬在记忆里,立碑志墓,偶一凭吊,相对唐晓芙的一番情感。有几个自己,仿佛是路毙的,不去收拾,让他们烂掉化掉,给鸟兽吃掉——不过始终消灭不了,譬如向爱尔兰人买文凭的自己。”
这一群知识分子的悲哀,不仅仅只是知识分子的悲哀,是绝大多数人所共有的。在我们的生命里,依旧有数不清的围城。人们清楚,在围城面前总有选择的余地,只是选择权并不会常常改变步入围城的事实。在我们的生活里,这叫做“我要在放假第一天就要做完作业”,这叫做“明天我就去减肥”,这叫做“只玩五分钟”,这叫做“我要考全班第一”,然后呢?也就那样。
能够在短期利益面前选择长远利益的人总是少数派,一百年前如此,一百年后也如此。看看那些后悔当初的人,多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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