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门》一

2020-02-24  本文已影响0人  离坞l秋蝉

你好,我是宋智。名字很随意,只希望你能记住这两个字。你若是看到了这一页,那说明我可能早已埋葬在尸骨之中罢。我把这些记录下来,并不是想让你去寻找,而是,去告诉他们,别再重蹈覆辙。
   至于是谁,我现在还无从告之。
   ......
  一周前我们到达了这里,没错,是一支考古队。我在这考古队中担任着记录,但很多东西我并没有用笔在本子上留下草乱的痕迹,因为我要组织一些人去发现“他”,不,不是,应该用它..好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言归正传。
  第二天,我们找到了墓穴入口,在一个好像是用来祭司的洞穴之中的顶端。我们挨个爬了进去。依靠着经验找到了一处墓道。
  顺着墓道进去更多的是潮湿,身为一个老手,这种环境已经谈不上阴森了。与我们同行的有一个姓曹的人,父母取个名比我爸妈还不给面子,好像真不是亲的,叫曹笱,队里人叫他狗腿,说实话,人不仅名字有点瘸,腿还真跟狗四条腿走的了。
  他一路上口里边话还挺多,没个闲的时候,前里前后几乎把整个队的人都给套了个近乎。
  听他说他祖上是搞风水和算命的,本来风水和算命就是个泄露天机的行当,折命。本来他爸不想让他学考古,怕他又沾了这一当。这小子异常执着,和他爹说改名他就不去,结果他爹妈听了更不愿意说原本祖上欠下来的天债多,这要改名就欠的更多了。这才无奈从了他。
  墓道中的空气让我们越来越感觉到不适,再加上身上负重较多,大口气大口气的喘着,这让肺的运动好像更加的费力。此时的我们就像一只自愿因为饥饿去获得虫子而陷入泥潭的小鸟,明知危险,但已无退路。但这点空气在平时恶劣的考古环境之时,还是差了些。
  我们顺着墓道走,因为好像只有这么一条路了。走了很久,领队的尖叫从前面传来。紧接着是衣服被拽然后被累的感觉,曹苟拉着我跑过去,显然这小子此时有点被前方的骚乱冲昏脑子,本就不适应环境的我,现在肺中更加不适。前方拉着我的曹苟猛的一停,我直接撞到了他的身后,他不知从哪来的反力使劲把我往后一推,我踉跄了一下,站稳了抬头就想骂人,一转身却看到曹苟那张惊异的脸。他的眸子睁的似双牛眼,瞳子在其中紧缩成了一点。下巴抖着,冷汗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他的额头。我向他看的方向看去。
  那个..是一堵长了眼睛的墙...不,准确的说,是千千万万个小眼睛组合成一只散发着绿光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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