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世界散文

成长风雨路

2018-07-26  本文已影响204人  爱的轻风

很久很久以前,我在我的奶奶那里听到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我自己的故事。那个时候,秋天的阳光暖和极了,空气中弥漫开来刚收割的稻子特有的清香,一头大黑牛也被牵着在河边一边吃草,一边抬头望人。一座座青山如蛇蔓延开来,在山脚下是一条马路。这条马路走出去是繁华的城镇,走进来是安静的村落。在那个封闭,传统的村子里,大家普遍认为有男孩子就是有荣光。


我父亲是一个朴朴实实的农民,妈妈也是一个朴朴实实的村妇。因为我爸爸在那个年代里,属于晚婚晚育,在那个年代里,三十一岁的他又一次当爸爸了,大家都很想知道是不是男孩子,这样就可以扬眉吐气了。可是最后,我出声了,一个丫头。在一片垂头丧气的气氛里,姑姑说话了,她说,不如把我给另外一个亲戚家,就说我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这样我家才有可能再生一个娃娃来。不就是有多了一次机会嘛。这个“计谋”说出来之后,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寄养家庭也是我家姑姑,她刚好也想要一个女儿,离这有8个小时的车程,很方便。我就这样合计被送到另外一个家庭。没妈疼,没爹爱,在一个家里暂时性的生活了下来。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我记得有一条大马路,前面有很多大卡车。同样我住的亲戚家有一个大葡萄架,我经常对子屋外的延伸到窗外的葡萄垂涎不已,踮起脚尖,搬来凳子,站在外面高高的水泥楼梯外,想去伸手摘葡萄。又记得有一幕,在昏黄的灯光下,姑妈和表哥一起在选辣椒,我在旁边。哥哥拿了一个生辣椒,说好好吃,我也学着拿了一个,一股后劲从牙齿到嘴到后脑勺,火辣辣的疼,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辣。


后来,据说我父母亲的演技实在太差,或者说他们实在心疼这么一个闺女,最终没能再生一个。就把我从大姑姑家抱回来。那个时候我大概就两岁多,已经学会了自己洗手帕,已经与姑姑他们亲成一家。又回到那个村落的时候,我对妈妈已经没印象啦,有好事者拉着我对妈妈来了一个惊天一叫:伯娘。在后来,我爸爸妈妈出去打工,做了接近20年的劳力苦工,在工地上汗水一堆,满满的厚厚的茧,所以我们之间的陪伴很少。爸爸妈妈对我和姐姐的深情都揉碎在金钱里,在学费里;他们对我的爱藏在佝偻的身影里,藏在日渐发白的头发里。

在这无尽的爱意里,在有限的生命中,我们是一家人,一起为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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