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牙

刘爽放假回来，我在车站接他。见面，他就关注我的牙齿，说：“妈妈可以溽洗洗牙。”

洗牙？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词，还真没有洗过牙。

小时候，吃饭都吃不饱，一年到头难得洗头，就别说牙齿了。我是上了初中才开始刷牙的。

不像现在的孩子，从小就注意牙齿健康。我知道我有牙结石，但从来没有想过去洗牙。

下午正在搬书，刘爽打电话，说给我约了牙科诊所，下午放学去洗牙。他前些天在那家洗过牙，觉得还不错。

一天的事情，多得了不得。说是五点放学，但五点半才离开。

回到家，刘爽说快点去，人家六点就下班了。我们骑摩托车去。

洗牙，就很电钻在钻牙齿缝一样，不舒服。

人家说我的牙结石有点严重，需要贵一些，刘爽重新换了套餐。

我首先闻到的是医生手套的那种胶皮味，不好闻。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擦嘴。

医生一直让我放松嘴唇，因为嘴唇把牙都包住了，不好操作。可是，我很紧张呀，不知道怎么才算放松。

最先拍的牙齿照片，有点触目。

“电钻”在嘴里摆弄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又说牙龈有点发炎，要上药。另掏钱。

刘爽又付了三十块。

冲洗，上药。

我们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是，是轻松了些，但是，觉得说话漏气，从牙齿缝里。

还从上牙龈里取出了一厘米多长的鱼刺，不知什么时候扎进去的。

医生问我没有感觉吗？好像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老是觉得塞牙的地方，右边，第五和第六颗牙，相邻的地方，各有一个小洞。原来是这样呀。

医生说可以补。刘爽说可以缓一缓。

再想想吧。

我就是觉得漏气，不太舒服。

不过，牙齿干净多了。

这是我第一次洗牙。

洗洗睡觉吧。

因为上了药，回来也不用刷牙了，本来不吃饭。

直接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