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爱(序)

2016-11-20  本文已影响0人  巴蜀东叔

我其实决定在简书上写,也是偶然,偶然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不是因为手机被盗买了一个内存大一点的手机,能下我喜欢的APP,也许,我在简书上写东西又不知道延迟到猴年马月。也算是冥冥中注定,像很多人传颂的缘分。

我不太相信缘分这个东西,或许我比较偏激,偏激的养成百分之五十怪我自己没有正确的修炼三观,余下的百分之五十归咎于我的爸妈,谁让他们是当兵的,在我整个接受学业和树立三观的过程中,我是那样的漂无定所,导致我十七年后依靠互联网的微信找到了昔日的小学同学。很长时间里,我是孤独的,也许孤独导致了我的三观偏移,逐步形成了偏激的个性,说白了,我没信仰。

很长时间,我还在纠结对与错,有人给我讲哲学,也有人给我讲佛学,甚至我都快入基督教了。但很多事情经历过来,我自己对自己说,但凡事物存在正与反,就没有对与错。我欣赏那个说在不对的时间碰见了对的人,或者在对的时间碰见了不对的人那个定义的哥们。你就绕吧,反正这个世界清醒的人少,混沌的人多。还有,我是中国人,中国人的陋习在我很小时看过一本叫做《丑陋的中国人》的书里,我好像读懂了一些,但走过学校、社会后,我明白的肯定会比书里多一些,这也算是中修炼。

我曾对中国的四个城市做出定居的选择,北京、西安、成都和重庆。北京是我小时候待过的地儿,我学会吃饭走路骂人的地儿;西安上的高中,那里留下了我的青春记忆以及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刻骨铭心的肯定就是性的第一次;成都尽是红领巾,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儿时记忆了,我一直还憧憬地等待接共产主义的班;重庆完全不一样了,满满的都是美食的记忆,我发胖的发源地,小面、豆腐干、怪味胡豆以及无数的火锅…后来,我选择定居在成都,百分八十是因为女人,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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