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静默相爱
不会吧?真不会。
没关系吗?没关系。
你多虑了。是,我多虑了。
有一次与李老师聊天,没有其他老师威胁我,我的手和声音却一直发抖。
以前跟历史老师一起聊天,也一样的症状。
其实两次原因一样:害怕我的山寨手机放在兜里会爆炸。但我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把手机掏出来,大摇大摆地搁在桌子上。
历史老师不明就里地说:“赵思贤,你和我说话还这样,以后找工作应聘,你不是抖得更厉害了?!”
我当时听了就捂着嘴笑,极不自然。我喜欢她。
……“是不是以前有什么事吓着你了?”在绿杨,李老师问。
我摇头又点头,不说话。
“你有很大痛苦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说一说你们数学。”
我首先想到几位对我有深远影响的数学老师。后来,时隔多年后的未来,他们的音容笑貌依然鲜活地生动在我的脑海。
一个老师高兴的,是让他(她)的学生记着。
还有我的数学感受,很复杂,有时还很喜欢。
幻梦是偶然,清醒是常态,幻觉是变态。有时有人在偶然、常态与变态三者之间挣扎徘徊。
对童年的印象?印象总是在午后或黄昏,色调既温暖又凄凉。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只记得这双重的色调。
后来我长大了,十八岁了。
十八岁生日那天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是成年人那就应该有所担当,不能再做一个糊涂人。
我仿佛更加明白生而为人的意义了。
作为一个很年轻的人,我应当为自己打算一下,总不可能一辈子受某事某人的限制,尽管说不上来是什么事什么人,反正我想逃。
也许不是别的事别的人,而是自己的“心魔”吧。
我愿意在颤抖中尝试心灵的冒险。
但写作不同,我基本上写每一句话都要打底稿,某种程度上我是创作上的完美主义者。我记着一句话:“当他们丧失了对生活的敏感和疼痛感,把创作变成了制作,批量化地生产的时候,文学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生命了”。
我并没有忘却对生活的疼痛感,所幸的是我身体还很好。虽说并不在最佳状态,有时很累,高考后遗症。所以我有一天下午就没到绿杨去听年轻貌美的历史老师讲明朝那些事,我想还不如在“家”听老刘大声读报纸。
这样的读报声让我想起奶奶和爷爷。想起他们的爱情,很朴实让人感动。
在静默中我们彼此相爱。
我大胆地尝试许多事情,藉此治疗我的神经症;如果实在累了我会想起赵文钢,在静默中。
还想到一位中年得女的作家,她最爱自己的女儿……这让我想起春天的感觉,橙色的阳光……自然,我也回忆起晓阳。
现实中晓阳是挂断我电话那个人。不说了。
作者的话:好久不见,我又回来辣~这篇小说是虚构的,并非真实故事,最近有时间就会继续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