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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混合

2022-10-02  本文已影响0人  沙漠

2022年10月1日,晴转多云。这一天是祖国(新中国)的诞辰,也是村里解封的第一天,算是双喜临门吧!也希望这喜气能将“新冠肺炎”驱逐华夏大地。俗话说,“国是最大家、家是最小国”,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希望大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身心健康。

早晨的太阳格外耀眼,但相对于前几个月来气温并不那么闷热。若不是受到疫情的影响,相信村里的人们也不会到现在才秋收。“闲来无事”的我在马路上跑步锻炼身体,一路上都能遇到的熟悉的面孔都是朝着我微笑,随后我停下脚步与他们打招呼。只从去年回家直到今日我都没有再回到学校,所以那种对母校的思恋就像波涛汹涌的河流一样不能止息。之所以村里的人是很少看到我跑步是因为我几乎不在公路上运动,其实我更喜于在田间野草、小路上运动。自从村里通了马路人们也就很少在靠脚力踩出的小路上行走——人总是热衷于那些容易做的事。

我家下面有四处交汇且离起源地不远的河流,那是我儿时记忆不可磨灭的一大部分:有关于害怕的记忆也有关于喜悦的记忆。

小时候,爷爷奶奶常说河流起源的三个塘里最大的那一个塘里有怪物老是变成人们喜爱的样子勾引人落水而死。当然这三个塘也是有名字的——最大的那一个比较独立,人们就将它称作“大龙井”、小的那两个“紧密联系”并排相隔不到十米,人们就将其称作“双龙井”。奇怪的是大龙井正如爷爷奶奶说的那样,在我记忆以来前前后后死了不下十人在其中。

我的孩提时代,家乡比较贫困,甚至大家一致认为家中有出远门务工的人(特别是去两广地带的人)都是有钱人,其余没出远门务工的人(包括四五岁的孩子)都是在家里务农,它们勤朴且热情——在闹矛盾的时候顶多也就是吵上几句嘴(当然面对外乡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五岁那年的记忆唤醒了我童年的乐趣:记得那时我走路才刚刚有所起色,至少在没有磕绊的情况下可以奔跑。

我五岁那年,家里一共有三头牛、一个母猪和一群猪崽,而我的较小的两个哥哥的任务就是放牛,隔三差五的我也有所参与。很多时候,牛在一旁吃草,我们则在小河旁搅混河水。搅混了的河水里蚂蝗很多每一次都有人被它吸到血,我也被吸到过几次,因此我年少时最害怕的动物之一就是蚂蝗。

有一次,出于对我那素未谋面的亲大哥的好奇,我就与他们一起去放牛,大哥在河那盘与别人打牌,我在河这盘跳河过去。可惜的是,我没有跳过那条小河反而坠入其中,最后不知道我是怎么爬上岸的(由于年少记忆很少零碎)——反正到现在我都没敢学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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