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桃花就谢了春红
又见绿了芭蕉，落了梧桐
记忆中的馨香，闻出雾霾的味道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最轻的柔
风干在梦里的路上
树梢像鞭子抽响
滚动在叶面的露珠
滴下几个心念
在人群中撞来撞去，撞出了伤痕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来不及把一粒粒美好塞进嘴里
绚烂的一丛烟火
瞬间颠覆成冷却的陨落
步履蹒跚的风里
满城的花絮四处游荡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站在城墙上鸣叫的红嘴鸟
还是原来的那一只
进出的城门却已换了几次
所有的霓虹不再闪烁
月色也不再来光顾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

整个天空铁箍一样沉默
向北的往事，喘着气呼吸
供奉一生的神住在哪
爱情和诗歌正走在朝圣的路上
我却分明听见
她们低低的啜泣声

来不及为自己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