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铭刻征文】《情书》:白雪香味的巧合情缘
也许,许多美丽都缘自巧合,始于缘分的美丽的错误。
【炎夏铭刻征文】《情书》:白雪香味的巧合情缘第一次看这部小说是因为我的书单中列出了岩井俊二的这本《情书》,小说篇幅并不长,可以一气呵成看下去,便在电子书上阅读了电子版。今天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当初高中的课外语文读本中竟然有《情书》。不过是无意间翻看了那本语文读本,竟然就翻到了《情书》的那几页。谁说这又不是巧合呢?只是这样的巧合,在生活中显得太微不足道罢了,所以也并不奇怪常常被忽略。
《情书》,首先给我的感受就是巧合,名字的巧合,相貌的巧合,信件的巧合……然后,我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很想看看文字下的巧合如何投射在影像之上,所以又专门去看了电影。之后,对于日本的印象,就不止于樱花了,还有茫茫白雪巍巍雪山。对于电影的拍摄地“小樽”,也充满了无限向往,据说那是“整个城市都弥漫着时光缓慢的恋爱气息”,不得不说,这很诱人,应该说很吸引我吧。
【炎夏铭刻征文】《情书》:白雪香味的巧合情缘回到故事中,两个都叫藤井树的同名同姓的人竟然高中三年都在一个班级,然后种种牵缠,怀揣着青涩,懵懵懂懂地撞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曾经发生的平凡事件,当时不以为意,如今想来却有着想拥入怀抱的不舍与眷恋,就像女阿树给博子写信回忆她与男阿树的高中点滴,她是感谢博子给她这个契机来追忆过去的。也因如此,最后女阿树发现了借书卡上素描的秘密,故事的谜底揭开得那么顺其自然,却又是那么得巧合。
因为故事的感动,我做了一件事。我买了两张卡片,两封精美的信封。我假装自己是男的藤井树,给他心目中的女阿树写信;我又假装我是渡边博子,这位我从一开始就下意识心疼的人,我想替她给她心中的藤井树写一封信。当然,我不可能像博子一样,把信寄出去。但此时此刻,我却更清晰地感知到博子的那种心情的寄托,那种潜在心中的深沉,深沉到难以言说只是以简单的问候出现。
以男阿树的口吻写的信(写给女阿树):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我喜欢你,年少的懵懂不知为何总让我以恶作剧来表达对你的恋意,也许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已喜欢你,只是很喜欢很依恋与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借了许多人都不会借的冷门类书籍,在空白的纸上写上“藤井树”三个字,背面的素描是你清纯的容颜。这些事既然不会经手那么多人,那我就可以一直默默地塞满这张卡片,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发现我这么做的小小心愿。好像,青春有这样一种依恋就已足够。后来,我在你父亲的葬礼上让你帮我还一本书:《追忆逝水年华》,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从此后,那段年华只活在了追忆里。”
以渡边博子的口吻写的信(写给男阿树):
“我以为你是我的阿树,却原来从一开始,你只是她的阿树。这世上,竟还真有那么相似的容颜,让人以为渡边博子和藤井树是孪生姐妹吧。只是,幸因如此,不幸亦因此。因为相似的容颜,我们才可能相识到订终身吧。我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在茫茫雪山的天地之间,你拿着戒指盒,却足足两个时辰没有开口,最后我觉得实在不忍,就说让我嫁给你吧,结果你马上答应了。然而此中的不幸却也是我最大的不幸,我后来才发现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独一独二的,而是你记忆中温存的影子。不知命运出于何种初衷,你在攀山意外中遇难,你离开了我,也永远地离开了大家。三年来,我将所有的思念都浓缩下,装进信封的口袋,藏在那六个字里:你好吗?我很好。然后,我把它寄给天堂的你,从未奢望会有回信。可我竟然收到了回信,原来是你记忆中的那位阿树给我写的回信,也从此揭开了你神秘的面纱。我想,我是时候向你告别了,我对着大熊山,向着远方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对你说:阿树!你……好……吗?我……很……好!这是我对你有过的最深的依恋,对你最浓的思念,也是对你最好的告别。”看完小说与电影后,不用一分钟就可以写好的几个字,却在久久的凝望里慢慢地体会故事中的情缘。
两封信写好以后,我把它们装进了类似礼物盒的精美盒子里。我只写了两封,其实按理来说,我还应该以女阿树的口吻写一封吧。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她只需无言就好,如果开始说话,好像情感会泛滥、会刹不住车,我想阿树只要将阿树的情感深深地潜藏在心底就好,若不然,我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炎夏铭刻征文】《情书》:白雪香味的巧合情缘《情书》,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心灵在故事中的徜徉,是一次美的历程。我没有故事中主人公的类似爱情,也没有因此而发生过生命中的什么重大转折。如果说《情书》对我的重大影响,那应该是对于唯美文学的感知。艾德勒有写道:“在批评唯美文学时,就像字义所形容的,我们主要关心的是它的美丽。这样的美丽,与我们深切体会之后的喜悦密切呼应。”
这种感觉,是《情书》带给我的足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