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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报童的成长(4)

2017-12-03  本文已影响10人  步予

[青春]报童的成长(3)

4.循环的礼物

图/网络    文/跋荒客

       终于焖完了躁动的周末,带着憧憬与忐忑迎来了关键的第二周,我该怎样向她表白?我们的新班主任又是谁?我按住激动的心强装镇定地进了教室,君琦正深情地朗读着上周学的诗歌,毫未察觉自己的长发在微风中舞得多美。我默默地坐了下来,偷偷地欣赏着,直到她紧皱眉头瞪我一眼我才把书拿出来,翻到同页跟她一起读,她提速我提速,她翻页我翻页,在几次试图甩掉我失败以后,她接受了我。我们一起饱含感情地朗读了《山的那边》。

        我还是本能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拿出为她准备的礼物,“君琦,我知道你的小提琴拉的很好,这《放牛班的春天》的配乐乐谱,我想你是不会拒绝的吧。”

        君琦接过乐谱,害羞地低下了头,颤抖的双手捧着乐谱。低着头兴奋地说:“嗯,谢谢你啊。”

       “不用,这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分享是应该的。”

       “你也会吗?。”

       “我会···嗯···欣赏,真希望有一天能欣赏你的表演。”

       “一定会的。”她抿嘴笑着点头。

        在课间十分中里,我们两人就像上课一样笔直地坐着,却不时地偷瞄对方,两个人交替着傻笑。气氛怪异而甜蜜,我们乐在其中,默契地维持这氛围,谁也不捅破这层纱。上课铃不解风情地响起打破了这恬静的调调。新的英语老师兼班主任马上就要和我们见面了,她会成为过客还是驻客呢?

        砰!她鲁莽地撞开门,大步跳上讲台,将提包往讲桌上一砸,顾不上蓬乱的头发喘着气说:“I´m sorry ,I´m sorry.今天路上太堵了,所以才迟到的,希望大家原谅我。我叫方琼,有三年的教学经验,大家放心我不是来这刷经验的,我是来和大家一起成长的。我以前教过的学生无论成绩好坏都很亲切地叫我琼姐,希望你们也这样称呼我。你们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下面我来确定班干部。”她拿出入学成绩单,“我点到名的同学请起立,李科、徐榄、陈君琦、赵梓霞······姜成。”

        竟然会有姜成,我特别地困惑,这位打扮中性的青年大妈没搞错吧。在我不解的时候只听见嗖的一声李科起立了,站得松树一样直,而后我等才软绵绵地爬了起来。“好,下面我宣布我们七年级二班第一届班委,班长李科,代理团支书徐榄,纪律委员陈君琦,学习委员······,治安委员姜成。”当她点到姜成的时候,后面坐的那群男生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嘘,安静。我要解释一下,徐榄现在还没有入团,所以是代理团支书,等你入团之后自动转正。姜成,你的担子很重,你是最清楚我们班的情况的,所以希望你能确保我们班的同学不被卷入斗殴群架中,这很锻炼你的能力,当然我也希望大家配合姜成同学,如果你们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忍俊不禁,有一种黑老大沙场点将的感觉,相当搞笑。

       “OK,大家都坐下吧,下面我们一起来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请大家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什么颜色都可以。我希望大家大胆地写下自己的梦想,梦想是与生俱来的礼物,这份神奇的礼物从未知到已知甚至又变回未知,会伴随我们一生,它就住在我们的心底、脑里,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融入我们的血液,和我们一起循环成长,我们要做的是找到它,打开它,接纳它。其实梦想的力量到底有多强我不知道,但我一位同学坚持了十几年的动漫,前些天终于成功了,这让我感触很深。然而我错过了做梦的季节,现在只有把梦想放在你们和我儿子身上。你们很幸运,你们生在了一个允许做梦的年代,处在做梦的黄金时期,所以我希望你们珍惜并坚持你们的梦想,无论它伟大或平凡,UNDERDSTAND?”

        理解了吗?我理解了吗?不知不觉我已被她的话打动,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在朴素的梦想纸单上我严肃地写下了F1。当我抬起头看到黑板上写得:心灵被梦壤滋养才能绽放璀璨的生命。我差点哭了起来,现在想想应该是套路吧,不过套了多少弯路就套了多少出路。

        当琼姐看到我们都写好了之后叫我们署名,把承载着梦想的纸单粘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她说这样一来可以随时提醒我们,二来便于结交志同道合者一起探索。我们的梦想种类繁多,有想当音乐家的,把纸单剪成乐符,有要打NBA的,虽然那家伙身高1米5,有要开店的,还有要嫁给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刘沧宇那群,他们格式化一地写在卫生纸上,沧宇写的是要当黑老二,很多人写了要当盗墓者、当海盗,当然写黑老大的也不少,还有的写了要泡一万个妞。新任班委姜成却很正常地写了开酒吧。最让我感动的是君琦,她在一张质朴的纸上工整地写着:我的梦想是开全国连锁的二手书店——金钱的流通创造了有限的物质价值,书籍的流通可以带来无穷的精神力量。我把我的纸单贴在了她的旁边。

       “君琦,你的梦想真伟大啊,能捎上我吗?”

       “发你的烧吧。”面对她理想的高度、认真的态度我只能尴尬地装吐。

        午休的时候我和君琦闲谈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话题就转到了方琼身上。“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君琦抢了我的台词,继续说:“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着急马虎又干练,就是一个大女人,等你给她定性了之后,她又把小女人的内心秀出来了,最重要的是我还真得被她打动了真被她打动了。”

       “其实她那一大一小的活法还蛮洒脱,能达到的人怕也不多。”

        君琦笑了笑,“不过最有趣的还是她的头发,那头暗红色的齐颈中分小波浪,超像方便面,而且还是红烧牛肉味的。”

       “嘿,方便面,取得好,我们正在愁她的外号,学习委员多谢了。”刘沧宇闪现、桌子一拍就闪走了。“方便面”传开了,可琼姐可能永远想不到谁给她取得绰号吧。而上课下课,依旧如故,我努力把自己浸在学习中,但还是忍不住地分心。琢磨着君琦,琢磨自己,琢磨着我们的各种可能。我们就这样拖着,日子就这样耗着。

        不知是哪天,政教处的人来检查黑板板报。琼姐早就让我做好了准备,把载着梦想的纸单贴在一个栏里,取名“梦想之窗”,贴得时候隐藏好“黑老大”、“黑老二”、“盗墓者”之类的灰色梦想。然而政教处主任易监工一看就怒了,“你们乱搞些什么啊!他妈的狗屁之窗,这期的主题是庆国庆,你们那破玩意儿跟祖国大庆有什么关系啊!说你们是最烂的班怪不得别人,什么脑子?”

        赵梓霞在一旁低语着:“我们用梦想向祖国致敬。”

        不料被易监工发现了,勃然大怒地叫喊:“就是要致敬也该用分数,分数才是万能的,从清华北大到电大夜大通通只认分数,不认什么梦想,你们班主任就是被你们的愚蠢气走的,撕了,撕了,再不撕又要换班主任了。”易监工的助理兼我们的数学老师巫老师迅速地撕光了我们的“梦想之窗”。易监工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放:“你们给我听着,这一板找不到写的就把国歌歌词填上,再出什么乱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走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指了指赵梓霞,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年轻的巫老师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我们两次,直到有人向他挥手,他才头也不回地继续追随易监工前行。我们呢?有的蹲着,有的叹气,有的走开了。

        我们已经妥协了,但妥协得还不够。

        当我和君琦趴在地上拼接这被撕碎的纸单时,班长大人拿着扫帚和簸箕过来了,“你们让让,不要再白费功夫了,这些本来就没用。有这功夫还不如马上把国歌歌词抄在黑板上。”话一说完,直接开扫,其余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和君琦这两个神经病。

        还好姜成出现了,“没什么,大家都回座位吧,既然那崽子不让我们贴在黑板上,下次老子给他贴在身上。”

        人潮散去,眨眼又放学了,我们三人依旧按着老路走。还没来得急出校门我就忍不住抱怨:“按年龄易狗不是出生在文革之后的吗?怎么还这么丰满地继承了文革衣钵?还有,你们看那巫师,看那李科,易狗还没儿子就有孙子了,这是多么伟大的医学奇迹啊!”

       “看开点吧,要没有他们的存在,我们怎么能确定自己是什么,要追求什么,”君琦语调一转,“不过易狗也活得够艰辛的,他每天要给自己洗脑无数次。”

        在默契的笑声中姜成接下了话题,严肃又调皮地吹着:“我嘛,要好好搜集崽子的罪证,然后在我初中的最后一天和他友好地清算,我要把纸条贴在他屁眼上,教他学会尊重,你们打算贴在哪儿?我好给你们留着。”

       “眼睛!”我和君琦异口同声。

       “哇,这不是默契,这不是巧合,这是天意!”姜成食指指天虚情假意地感叹着。

       “死姜成,你滚蛋!”

       “不好意思,我只能帮你滚崽子的蛋。”

        我一脚踹向他自行车,“你收敛一点会死吗?”

       “会憋死,好咯,我给你面子,您俩请继续。”边说边不停地按着车铃。

        到了车站,君琦把我拉到一边,跟我咬耳朵,她说:“那只曲子,我已经拉得很熟了,你要不要听?”

       “好的,这周六下午两点,我在你家大门口等你,可以吗?”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她尽量压低分贝。”

       “我是团支书啊。”

       “好吧,代理的。”

        她眯着眼睛暧昧地笑,但当着姜成的面我没有迎上热吻,而是再次犯傻地冒了句注意安全让她喷饭地大笑。车来了,她还是站在窗口和我们挥别,而我回了她一个迟到的飞吻。

        在姜成的眼里我看到了四个字——坦白从宽。

       “走吧,我们边走边聊还不行吗?”姜成笑了,“好啊你自己要交待的,我可没逼你啊。”我又被他玩弄了,但我看得出他也喜欢君琦,她那清澈的眼眸,白皙的脸蛋,那头乌黑秀发和老天赋予的独特气质,谁又可能主动去拒绝呢?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点,我愿意被他嘲讽。我还是跟他做了解释,“其实我和君琦在开学第一天就对上眼了,我们真得很认真地对待,所以到了今天我们才开了口。”他轻描淡写地来了句“早就看出来了”,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继续慢悠悠地骑着,一个掩藏着失落,一个掩藏着喜悦······

        我焦虑地躺在床上,君琦的父母都是高中语文老师,也算书香门第了。如果第一次约会只是约她K歌、看电影,会不会太俗,而且我的钱够不够也是个问题。突然我想起了爸爸的一幅画,画的是我的老家,一条小河将画卷分割,北岸站着俊朗的竹林,南岸躺着慵懒的油菜花,宛如一对隔水相望的恋人,在春风中你侬我侬,却只能相守不能相依。那是我父亲唯一满意的画,我相信君琦也会满意的,即便九月没有油菜花。

        周六下午,天气:晴。

        我一点钟准时出门,到了教师小区也不过1点20,然后开启了煎熬的等待模式,特别害怕被哪个认识的老师发现。在和手表干瞪眼的时候,心里早已把自己骂了千遍,明知女生喜欢迟到,自己还非要早到。我眼前突然被闪,抬头一看,有人在收望远镜,我断定那一定是君琦。我原本以为她会马上出来,但直到两点整,她才带着她的小提琴出现在我面前。她跟我解释刚才在上松香,其实我知道她在考验我,但我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想这就是情人的自我修炼。

       “你真准时啊。”我边说边接过琴,把我的背包交给了她。看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就使坏地说:“你可别乱翻啊!”

       “谁稀罕你这死沉的破包啊!倒是你把琴给我背好咯,出了问题拿你是问。”

        载着爱人,骑行在丹桂飘香的小路上,我沉醉在梦境般的诗意中难以自拔。君琦的轻拍拍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我,她温柔地说:“我都五六年没坐过自行车了,真的太惬意了。”

       “坐车的是老板,骑车的是诗人。”

       “那诗人现在就给老板赋诗一首如何。”

        我能感觉她在眨眼,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回老板,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就坐在我的车上却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想载着你到多远的未来。”

        君琦愣了一下,惊喜地乱蹦一番,叫着:“你混蛋,乱来。”

       “你别乱来啊,你再蹦我们就真要倒了,后果你知道的。”

       “好吧,那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去?”

       “我要带你去我老家,带你进一幅画里。”她没有再问下去了,我转过头去,不经意间定格了她最本真的美——那张脸蛋上雕刻着精致的害羞、脱俗的渴望、还有无尽的无邪,那双明亮的眼眸映出了世上最清澈的心灵。无论她如何改变或被改变,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是那个初秋那份原初的美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我祖祖辈辈生生不息的那副画。虽然周围几乎没人,但我还是把车锁在一颗桂树下,小心地取下小提琴,欣赏着君琦在风中蔓舞的发丝和裙摆,低声播音:“欢迎来到不知名的画卷——我和我爱的人。”

        我知道在没有油菜花拂动的季节很难打开她的心,但她深吸一口气,幽默地说:“你家的画真香。”

        我暗自庆幸还好老家的乡亲们在田里种了不少桂花树,否则能带给君琦的就只能是一地失意了。我在一颗靠近小河边的桂树下铺上了锡箔纸和野餐垫,那些都是从姜成家借的。拿出了零食、啤酒和烧烤用的香肠以及做竹筒饭的米、油、豌豆和玉米粒,君琦放下了小提琴和我一起在在阳光下劳作。

       “好了,我们去河里捡一些大点的石头来搭烧烤架吧。”

       “那是河吗?只有那一点水啊,你确定?”她一边脱外套一边搞怪地皱着眉头反问。

       “这条河很奇怪哦。传说只有有缘人站在河岸,它才会涨水。”

       “哼,我不信。”

        我们在河岸上砌好了最复古的烧烤架,过了河砍了支被风吹得快倒了的竹子,到了秀功力的时候了,我三下五除二轻松地把竹子破成几段,选了最下面的几节,做了两个竹筒酒杯和两个竹筒饭盒。君琦第一次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并问我:“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嗯,我们都做自己最擅长的好吧,我想听着音乐干活,这样会更有精神。”

       “对,我差点儿忘了。”

        她站在河岸边动情地演奏,我在河里反复地洗竹筒。她沉溺在优美的音符中,全然不知我早已将竹筒洗好,在舞台下面倾听着我们的相遇。刹那间,河水飞涨,我急忙爬上岸,她停了下来,呆立在旁,我从身后轻轻地搂住她,轻贴着她的耳说:“我是这儿的人,你是这儿的有缘人。”她慢慢地转向我,在古老传说的见证下,我们完成了最美的初吻。她哭了,我也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在野餐垫上躺了下来,畅享着宁静的空气和跳动的光阴,似乎忘了时光,忘了彼此。直到她温柔的目光投到我两颊我开口了:“君琦,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开始了就继续下去,好吗?”

        她收拾好忧郁的眼神立马起身向我伸出双手,“好啊,起床,继续。”用余光指着那堆竹筒。我用力一拉坐起来抓住她,做出要强吻她的动作,任她狂吼乱叫,再闭上眼睛去嗅竹筒,“嗯,干了。”谁料她顺势把我按在地上,锁住我脖子,慢慢地靠近,“要吻就现在。”我吻了唯一能够的着下巴,感觉上却像吻完了她的全身。

        在她的关注下,我先用油润洗了两个“饭盒”,填好料,串好香肠,把它们一一搭在鹅卵石砌的烤架上,生上火。继续欣赏君琦的演奏,步入立体的音乐,感受我们的生命。渐渐地,美食的清香让君琦和我都停了下来。我先把香肠下架到保鲜膜,再试吃竹筒饭,一句“好了,真香”让君琦在旁不停地咽口水。“哈哈,你吞口水啦。”

       “没有,你才吞喃。”虽然死不承认,但她还是抢过我手里的竹筒,一点儿也不怕烫地吃起来了。“好吃,真得好好吃了。”都没对我说一个谢字就又大口地吃起来了。我只好取出另一个竹筒,一脚把石堆踹倒灭了火。我刚削好竹皮,她就把那支竹筒消灭了,又拿起一串烤肠一边啃一边眼馋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花怒放、目瞪口呆。我赶紧打开啤酒,倒入我俩的竹筒就背中,但总觉得缺点什么,顺手摘了几瓣桂花撒入酒中,刚刚好。当我正准备邀她交杯时,她却嘴角弄满了油犀利地侵食着我的竹筒饭。原来女神也是吃货。

        她不好意思地给我留了点剩菜残羹,接过我右手的酒杯放在地上,盯着我说:“我要先揩嘴。”

        我一点也没意识到问题地严重性,很随意地说:“揩就揩呗。”然后她像老虎一样扑向我,在我胸口上揩油。她开心地笑了,我也笑了,也许男人生来就是贱骨头,喜欢被女人作。

        酒足饭饱后,她靠在我的怀里,我倚在树的怀里,树躺在大地的怀里,大地张开臂膀为远方的天空预留一个永恒的拥抱。在天地人的画卷里,我们醉在爱里,爱滑入天地苍茫。

        我不知怎么搞得,竟然给她讲起我父亲的事。我告诉了她,父亲对生活的态度就是流浪,他厌倦家乡,在他的眼里家就是没有梦的摇篮,让一代又一代人浑浑噩噩地过完一生。但他忘了家乡的记忆是他梦的起点,也是他唯一的亮点,在家乡的梦境里他把自己化作竹林,母亲就是对岸的油菜花,神奇的河流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他们的缘分或者有缘无分。

        君琦站了起来,在酒劲的怂恿下急切地说她父亲:“至少你的父亲是个勇士,敢于直面自己的人生,我的父亲就是彻头彻尾的懦夫。这十几年来,他带的好几批学生,你知道吗?都要在高一开学的时候必须背下一篇叫《语文天生浪漫》的文章,接着马上用行动践踏天生浪漫的语文,他让他的学生必须以《语文天生浪漫》来套作文,套三年在高考考场一定能本能地搬出《作文天生浪漫》。你知道我家是怎么买上车的吗?教师的工资都很低,但自从我爸当上班主任和年级组长之后就和书店老板联合起来,让学生疯狂地买书、订报,还给家长推荐书籍,让他们和学生一同成长,然后他就成了学校老师中第一个买车的了。后来他又变本加厉,招揽学生到我家补语文,你听过吗?补语文?过了几年他又成为第一个换车的老师了,就连校长也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从没接过我放学,他总说他忙,其实不过嫌油费贵了,不划算。他对生活的态度就只剩下划不划算,活得真窝囊。”

        谁知我俩对父亲的抱怨竟不知不觉地补上了这幅画卷一直以来所迷失的角落。我们真的醉了,醉醒后她还熟睡在我胸口,一点也不嫌油污。我没有动,只是望着渐暗的天空,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守着她睡去,候着她醒来。

        梦想和你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礼物,这份神奇的礼物从未知到已知甚至又变回未知,会伴随我一生,它就住在我的心底、脑里,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融入我的血液,和我一起循环成长,我要做的是找到它,发掘它,接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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