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健康&养生

曝光鸭子江边做黑实验小作坊

2018-03-13  本文已影响14人  顧蔚文
遵从古法 无一例外

小编最近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的世界观发生改变,甚至本末倒置,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几年时间,从工科生转变成现在熬药炼药,我的人生怎么了?

今天的故事,要追溯到三年前的某一天,在某小区,某两大爷,在出租房内做黑实验,导致整个小区黑烟密布。

实验产品的反馈有一人使用后出现轻微红痒;另一人使用后起效快,但因本身体弱而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其他人使用效果均不错。

近日,虎杖进入发育期,其药效也是最佳之时,为了改进几年前的问题,大爷团准备再做一次黑实验,地点选在了广汉鸭子江。

几个星期前,大爷团就开始准备各种药材。

陈大爷和小编到药材市场选购了上等好药,赵大爷和蒲大爷则是寻找当季新鲜药材,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虎杖。

一周前,赵大爷便用上等菜籽油将药材浸泡好。

这一盆之内,容纳了中国这片大地的神奇。

题外话,本次的活动地点因为不在大山之中,大爷团的家属纷纷表示需要赵大爷帮忙调理各种骨头和经络问题,所以这里需要稍微介绍一下赵大爷的技能。

赵大爷,中医全科中药针灸正骨样样精通,不过大家特别喜欢他的柔性正骨,包括小编的腰椎间盘突出症,都是在他那双奇妙的双手下恢复正常的,所以亲友团有颈椎、腰椎、胸椎、膝盖等问题的都跟风来了。

之前的每次出游,赵大爷都会分享其手法,这次也不例外,还拿着我的手指,在床上这个庞大的样品上乱摸,让我去感受皮下什么位置是肌肉、经络、骨头,但小编心里却想“你牛逼,我要摸的出来,我都吃这口饭了。”

题外话,床上爬着的这位,由于长时间坐姿不端正,导致胸椎轻微移位,虽然赵大爷几下功夫就搞定了,但是他还是呼吁大家,坐立行尽量保持正确的姿势,因为当你发现疼痛之时,已经是移位比较严重的时候了。

换做几年前,我肯定不信,这机器都搬不回去的骨头,你靠手也行?

赵大爷另外一个备受追捧的技能便是徒手整形,几个女性亲友均参与了这个项目,然而讨厌的赵大爷一脸嫌弃的对小编说“你的大脸,我束手无策”。

午饭后,陈大爷在不经意间,掐指一算,说道“吉时已到,开工。”

只见他换上了一身我都觉得不顺眼的衣服,他却说“这是围裙,不要想太多了”。

第一道工序是炒制丹粉,一是避免最后结膏的时候产生大量的黑烟,二是为了除去丹粉的水气,避免膏药太嫩,取下时会沾黏在皮肤上。

话说这丹粉的颜色怪异,看久了会让人觉得现实缥缈,小编最多坚持10分钟,就得下场换人。

换人前,感谢黄老板为小编留下了美美的记忆。

小编接过手机,黄老板接过锅铲,我也为他们两口子拍上一张美照。

一旁忙活的陈大爷和蒲大爷,正在将大块的树干和树枝砍成小块。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大爷走到“丹炉”旁,检查了丹粉的颜色,用手感受了干燥度后说道“可以起锅了”。

随后拿出浸泡了一周的药,加入猪油。

加猪油是为了清火毒润燥,保护皮肤,缓和药性,防止药效太猛,缓慢持续渗透。

小编瞠目结舌的看着搅拌猪油的陈大爷,问道“大哥,你要把猪油搅化?”

陈大爷说“哦,习惯性搅拌。”

将一盆油和药倒入锅中,点火,油炸中药。

在油炸的过程中,需要保持一个方向不停的搅拌,“搅屎棒”也是有讲究的。

用柳桑松柏树枝各一支,为的就是和四气,柳代表春,桑代表夏,柏代表秋,松代表冬,这样搅拌使得药性更加平和。

就这样不停的搅啊搅,锅里慢慢冒出了黑烟,陈大爷再次上前确认,药已经变黑变脆,可以起锅了。

之后放入接骨木和多出来的柳桑松柏。

越想越感觉诧异,我,一个工科大学的学生,在广汉油炸树枝,幸好我老妈今天也来找赵大爷正骨,否则我回去怎么跟她老家人交代啊。

新鲜的树枝,水分充足,没多久就开始哔哩吧啦起来。

随着水分慢慢的被炸干,锅里也慢慢升起黑烟来,突然有两个学生骑自行车经过,回头说了一句“你看他们在干啥,比屎还臭。”

拿着“搅屎棒”搅拌的我,回话道“过来闻,很清香。”

其实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这次不知过了多久,黑烟越来越大,陈大爷上前确认后说道“可以了,起锅换药。”

最后放入了虎杖的根,水分充足,下锅就开始冒泡泡。

依旧是不变的搅拌工作,虽然很累,但大家一起聊天,聊月亮背后、外星人、神仙、药材、医案、吃零食、逗小朋友,油炸药的工作也渐渐到了尾声。

带着一锅黑油、丹粉、冰片、朱砂,驱车来到鸭子河。

空旷无人,最适合做这最后的结膏工作。

待油沸腾,加入丹粉,不停搅拌,紧接着便有黑烟猛起,我的天啊。

赵大爷拿出口罩,大家纷纷带上,但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赵大爷说“哦豁,只带了三个。”

好吧,你们结膏,我就在远处记录你们的“罪行”。

味道实在太大,搅拌工作自然由他们三个轮流来,小编也只有在拍照时,闭着气,靠近他们一下下。

蒲大爷即便带着口罩,也被熏的不行了,而另外两只居然偷偷站在远处,此时蒲大爷的眼神是绝望的。

经过多次“滴水成珠”实验后,终于大功告成。

最后加入冰片和朱砂,适当搅拌后,完成了结膏工作。

晾药的时间,四大一小进入干涸的河道捡石头。

夕阳西下,照耀着上空盘旋的燕子群,时不时还飞出一两只野鸭,霎时间,宽广的河道似乎只为我们五人而存在着。

玩够了,取药走人。

在车上,我好奇的问道“这样熬膏,到底是谁发明的?”

陈大爷则嘚瑟的说“中国人”

我曾经的世界观,没有现在的一切。

油炸药火毒很重,需放置在潮湿的土地上(必须挨着我们的大地母亲),约一周时间,待其火毒尽失后,方能摊置膏,大家相约下周不见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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