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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致读者

2018-02-08  本文已影响5625人  雨落荒原

“我”,土拨鼠镇人民医院妇科唯一的男医生,爱上了对面公寓的龙舌兰。我用望远镜偷窥对方的生活,却意外地发现进入龙舌兰公寓的情敌居然没有再出来。龙舌兰究竟是谁?从哪里来?

“我”,曾经的图书管理员,瘾君子,妓女,如今的“陨石猎人”。来到土拨鼠镇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一段浪漫关系。他一步步走入我的圈套,为自己10年前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曾经的初中语文老师,如今的风景区护林员,此刻正在冰箱里,有着充足的时间回顾人生。在遇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悲剧。如果能让你开心,我愿意用生命偿还。

“我”,旅行畅销书作家,真实身份是“惩戒者”。10年前刻骨铭心的经历注定了我的使命。

“我”,永远定格在13岁。你们知道的都是谎言,所有的真相与我一同埋在泥土里。

从一场觊觎对岸的偷窥开始,在五位当事人的视角切换中,沉重往事的残酷真相被一寸寸地剖开。人性的复杂幽暗如同迷宫,因一念之差,出路难觅;又因阴差阳错,而重踏归途。当摧毁性的悲剧发生,该如何面对被碾碎的人生?是畅快淋漓的复仇,还是海阔天空的爱与宽恕?到底如何选择才能冲破心魔,到达自我救赎的理想对岸?

五个人物,五个视角,交错重叠的手法使得每一幕场景、每一段独白,无论是鲜活的悸动,还是不可告人的阴郁,都暴露在读者的上帝视角之下。《对岸》作为“社会派轻悬疑”风格的小说新作,读来过瘾的悬念与谜团实则是一种契机,揭示映照的是荒诞的社会现实。人与人的关系不断异化,充斥着误解与冲突;每一个被痛苦和欲望纠缠的人,都不断挣扎着为活下去寻找所谓的意义,否则人生是何等苍白?

《对岸》的更新周期预定为每五天一篇,计划延展为一部十万字起步、上不封顶、然而字斟句酌、绝不注水的长篇作品。此外,将不定期奉上自曝创作心路历程的番外篇创作手记——要么写作,要么运动,附带亲笔手绘的谜之涂鸦,讲述写作灵感如何在琐事的消磨中枯萎,又如何在酒精和咖啡因的浇灌下获得重生;极度变态又极度真实的人物和细节究竟从哪里取材;番外篇中不认真互动的读者将会遭受剧透结局的致命暴击LOL。


开连载小说是一件很酷、很有挑战性的事,突然感觉自己变得重要了,总有一件事在那里等着你,而这件事非你做不可,别人无法取代。写半截突然写不下去了怎么办?如何向读者交待?想想都害怕。就这样介于洋洋得意和诚惶诚恐之间,生活一下子充实了许多。

不过无论如何,写作都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我是我作品的上帝,决定每一句话,每一个标点符号,每一位人物的生死存亡、爱恨情仇。写作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凭空创造出点什么。文字看似虚无缥缈,实则穿越时空、力量无穷。写作是极度私人化的行为,体现了个体独特的经验、观察、思想、性格、道德感、想象力,然而从另一个角度说,又是公共事件。当读者读到这部作品并产生共鸣时,这一刻,我们心灵相通。你从另一个人身上发现了自己、进一步认识自己,不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吗?


雨落荒原,80后,曾担任杂志社编辑9年,现为自由小说作者和业余健身教练。大学期间在《北京文学》和《布老虎青春文学》发表过若干短篇小说。毕业 10 年来为琐碎的日常生活所困,直到2016年阅读了村上春树的《袭击面包店》之后突发奇想,创作《袭击寿司店》,重拾小说梦。笔名“雨落荒原”也来源于村上春树作品《奇鸟行状录》中笠原 May 的一段话:“你肯定得承受很多很多东西,知觉也罢不知觉也罢,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就像雨落荒原。”

“社会派轻悬疑”的风格由中篇小说《我是怎么死的》开启,在新作《对岸》中得以延续:悬疑是表象,真正的目的是探索人性,力图在悬疑与文学性之间寻找一条适合自我的路。每一次精神危机袭来,小说都是唯一的救赎。文字不朽,艺术永存,每个普通人的感受都是独一无二、值得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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