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拾遗

天下粮田

2023-02-02  本文已影响0人  流浪诗人曾行

我无数次打牛向江南走去,

梦中我家就住在长江筏上。

明媚的天空,它悄悄走到我头上轻嘘微语:

花树的花房在尽情弹唱,

我如何走在悠长的阴天?

我何躲在江南是在一隅,

它熟透的生活就像被人

扼住喉咙的奄奄一息的秋天。

喝着这生命酝酿的苦酒,

让我的眼绊着我的步覆,

也没曾能到处领略一番。

像某些人告诉我更适合专研它阴霾的天空,

最后一次垂死的挣扎,更适合人们的痛楚。

/

我的心视乎是这不宁的风

依旧多么多想再回望徘徊,

那在孤寂的仙居,我看着

天下桑田的万壑行将消逝的哀伤的最后一滴泪

余留的美酒的空杯。

我愿插对翅膀飞翔这静谧的天空

顶着天空留下的余绿的一片深林,

在山麓是飘散的落木,

飞越在山涧缔结着梵音 的溪流。

/

我走在那空空的原野上,它

行将送往、迎新新生的力量,

那人们并不了解的我心底的喜悦面上的忧伤。

我带着羡慕的双目尖叫,它

消失的哀伤的希望与埋葬掉那结束的人们的一生的领域。

虽然,冥冥中混迹一生行将就木无边劳役的海中的绝望。

错失了普通的人生的快乐的如梦初醒——

空气的芬芳,

晴光的鲜妍。

现在,试问,天下的粮田不就是天下的老百姓,

大抵种下稻子与麦子生活的土壤?

当我们张着欲望的口袋顶着新绿的稚嫩时,

当我们顶着躯壳像头顶着的留下的残绿时。

/

啊……呵……

我无数次打牛向天下粮田走去。

梦中我不是天下客,我却是天涯人。

如这良辰与浪滚滚水消长。

当我们的灵魂穿山越谷,

在无边之中,游弋徘徊时,

在夜敲响半默许的钟声的时候,可会静默地祈祷?

你那强大的精神支柱,在太阳的艳照下可会烫伤?

/

往事穿越愈千年,

多少冷眸沧桑,

多少记忆洗涤,

无视自然经验的人,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就像无视这世界节日和爱情与天下粮田的拜帖一样,

是否如红烛一样,

融化庙堂或星空独坐到天明?

—甲壳虫之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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