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晴川阁,黄鹤楼,七月
《七月》
七月,我破开雪花之心。
夜晚我把那柄代表着顽固
与表面的刀给藏了起来。
趁着它试图离开于自己面相的风华,
趁着这些尚且没有如同言语一般的行程
的穷途末路,在我手掌的紧握之中,
我握住的是什么?
是否是我自己给予自己的迷题。
正确与错误,上升还是前进。向着
灯火摇曳下一个镇子,住着忧伤而僵化的人们。
他们是否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
在太多如我一般人儿被给予的冰冷印象
脱离开来了我自己的,却让我
作为一个异乡人投身于早已经因为历史的
虚无而注定了的命运。
如同它那在无形空气里面弹奏的琴弦,
找不到那琴的弦一根根,存在于哪里
那些英雄一般的身体上面,
仿佛正义审判的刀剑审判着他们。
他们因此赋予我了放松的空间,
尽管它如此的短暂,相对于那种
太过于广阔为美和落日沉沦一般所
真挚以及突然忧伤的村民所充盈的一切,
他们所破坏的一切,他们静默的时刻的
如同一种等待。当他们坐在农耕劳碌后的
休息,在一块石头上,望着那些,
我试图给予他们如同心脏一般,布陈给
大地之尘土般厚重要义,那必然应该以
轻笑而让每一个个我们纷纷继续前进的意思,
《黄鹤楼》
人在言语里面为生活化所
经历的,
一切如同它在言语里面再次的经历。
再次的生活。木匠为言语萌生出
填充,测量,修改的主意,
为缓慢的事物我们祷慰如同旧日里面
急匆匆而带着遗憾错过而难以挽救。
在时间上面的一座桥,连接着
现实中一座更为宽广的建筑。
我们已经深入其中,我们所言语
实则为因为孤身英雄一般而舍弃者。
在江面寻找不到他们虚幻的影子,
他们用自己的身躯抗议连番,没有停止
如同一个木棍,一根根的树立起来
在不是他们的有意而为之之中,
使得我们的舌头不得安宁,使得矛盾
在言语之间那狭小的范畴之内
如同一团江水因为浪花的激溅而在我的嘴
的寓所,嘴唇之内的宇宙。
《晴川阁》
当事物和诗歌紧密的关系,
以及那一双双不同样子的人的嘴唇
被浸泡。被我们以失败的方式所推理
踪迹熄声的水,如今已经变作大江和茫茫的
河岸。追踪者又一新的,而他的形象
是我,试图在旧中为新花样而脑汁绞尽。
如纸张一般展开的江面呈上来了一无返顾
流水的波折。又在自身所具有的暗流涌动中,
平缓,广阔。为这一新的而它紧随着无论成功
与失败都在历史之中,包括那些对此,以史料
的方式题刻在光荣阁楼下面的土黄色的墙壁。
为这一个游人微不足道的思绪,如同这一些
墙壁一般在前方和远方,过去都一一断裂的江水
建筑。我们手动为从历史的过去就现代性开始的尝试,
试图包括了一切,而只有将此默记仿佛遗忘,
从历史之远如江海如同我们之遗落源自于对于
江河在史记中人文界限的离开和质疑。
而那时候我们的身体愈发的空幻于眼前
被我们以嘴唇所一次次试图表达的此刻
凌乱不堪的体验。
《向往》
向往远方的是一位姑娘,
坐在院子里面,
不久之后生出了坐在水塘边
看已近看过了一本书上内容的想法。
一朵花实为压弯了夕阳,
这里,劳作和田地,
布满了地里的荒草
一种持握把她抓的瘦弱,长久。
一种空在慢慢的趁着暮色升起来
她的心思落在了别处。
远山正被她所影响,
这傍晚的夕阳很美丽,
就像她一个样子。[/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