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生主靈性按摩无戒学堂:365天极限挑战日更营

接纳:现况改变的开始(0013)/ 林世儒

2020-04-07  本文已影响0人  示如_走在成為自己的路上

海爷爷字用得真好,“同意”比心灵成长圈中常用的“接纳”直白与落地多了,不需要头脑“理智中心”的翻译,就可以直觉地去做,这是“运动中心”的语言,让人可以实践的话语,我在“易学律动/葛吉夫神圣舞蹈”和“易学按摩/养生主灵性按摩”等课程中也都是如此,尽量把“理智中心”的语言翻译成“运动中心”的听得懂的话,让同学们可以不假思索地去进行练习,其实是满煞非苦心的,也是教学上蛮困难的一部分。只是不知人的三个中心运作的人,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恐怕难以了解其中的奥妙与力量。

要去同意我们尚未能接受的事件这真是一大考验,像是要跨越一座无人走过的高山,但唯独亲身走过之后,才能看到山后另一片不同于前的美丽风光。我很难接受母亲的离世,直到十多年后领悟到我的身体一半来自母亲,一半来自父亲,他们一直和我形影不离,当我照顾好自己,也就照顾好了父母,那时才完全释怀。

又过了十多年后我父亲也过世了,此时我学会了“同意”。当医生宣布说时间不多,我和兄姐们毫不疑惑地放弃气切急救,而是保持宁静的带着父亲回家。因为我们“同意”父亲将去到一个我们目前去不了的地方。

回家后我没有悲伤,只是很冷静稳定的态度用所知的各种身心“工作”技巧,来帮助父亲安稳平静的走过最后的几小时。当我的父亲安详的离去之后,来帮忙入敛的专业人士们一到,有人去翻了一下父亲的眼睑,然后极为讶异的说:“这么多年都没看过走得着么安详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判断的,但这确定了我们因“同意”而全家都获得了平静与祝福。

从此我对于“同意”有了更深入的体验与了解,当然也对自己和旁人有更多的接纳与允许,我更有耐心了,特别是那些正在受苦的灵魂们。还记得有一次在工作坊中有位极度悲伤泪流满面的女士说:“我请求能不能让刚才和我搭档的男士抱我一下”。

当下我没有立即用口语回应,只是全心全意的看着她,同时心里暗问:“我能为这受苦的灵魂做些什么?”一两分钟后不知哪来的灵感,我请那位男士去揹起她,然后绕着团体走一圈。当她被揹起的那一个,她的脸放松了,呈现出一种满足与幸福的神态,而在那同时全场的人却都落泪了。回到座位,她开心的说:“我原只想要个小点心,谢谢你给我一餐丰盛的Buffet,虽然只是被揹着走了这一圈,却意外的解决了我和生命中和三个最重要的男人(父亲、丈夫、儿子)之间的问题。”

我不知道它们的相处有什么难题,我也不想知道这个疗愈的机制与原理,我只是“同意”她深陷痛苦,我只是“同意”一个声音从我心里升起,我只是“同意”把这个不符合治疗理论的解决方案说出来,如此而已。在这事情上如果说我有做了些什么?那就是只有“同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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