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不归,乡关无门
《心若不归,乡关无门》
冉乔峰
题记:从他乡归来,整日被生活困住,已经很久没有写过什东西了,然而心中却总是有一些感觉,是需要表达出来的,有人讲;“这是一个不需要诗歌和文学的时代”,但是文字却选择了一些愿意去接受它的人,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正如也有人讲;“摇滚不死,青春无悔”。
今天要写的是一个关于故乡与漂泊者的小文章,远行千里思乡愁,儿行千里母担忧。远行与思,漂泊与流浪从古至今历来有之。且看这“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诗句,笔者用诗歌的语言,道尽了异乡漂泊游子的思乡与离乡之间的复杂心情。这是出自唐代诗人崔颢《黄鹤楼》里的名句。
崔颢是河南人,他的故乡离湖北的黄鹤楼,说点远又不是太远,说近却又不近。那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发问呢?有些时候我在想,可能是早年离开家乡游子如同我一样,在思念家乡时会产生一种双面的矛盾心理:我们心中的家乡有时既具体又不是那么的具体。具体的可以具体到一座山、一条河流、一个村在、一扇门、一两个背影;但是如果是仅仅如此,渴望的思念的心情完全可以由心功转换成为回乡的行动。
然而真的等到我们回乡的时候,我们却又总是在失望,天天萦绕我心头的这一切难道就是这样的么?贫穷、落后以及自身在乡的谋生能力歉缺,导致我们为了生计而又不得离家出走。因此,真正的游子是不大愿意回乡的,即使偶尔回去一下也会很快出走,走在外面又没完没了地思念,结果终于傻傻地问自己家乡究竟在哪里。
就拿我自己来讲,从初中出来打工开始,就一直辗转各地。故乡对于我来说,直到还没有打算回家发展时候,故乡一直是个地名词。我认为只要身体回去了,就不会再思念故乡了。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写下了许许多多的关于思乡的诗篇。然而等我去年从广东回来重庆,也有近半年时间了,只是在说话和吃的风味上感觉亲近了许多,而在距离上,却止步于此,没有回家一次,虽然到我们县里只有短短的四小时车程,这段距离却像一堵厚墙横于我胸前。
直到今天看了崔颢的这两句名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我心中有墙。曾在一首诗写到,“夜太过于抒情,我用力地敲打着故乡的门环”,现在想来觉得有些好笑。我连故乡的门都未找到,敲得是那门子门环,心中有墙即无门。我在想,心灵不归的因素是有很多的,家庭原因、自身原因、生活琐事、身不由己等等。现在看来故乡的归属感,不只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的。
如今;我漂泊的路途依旧远,纵使我身在故土。也许有一天;心中有门,我才归乡。细细想来,现在也无惧“出走是少年,归时青丝成白发”的情节了。远行也是一种历练,历练成诗,当然生活也不一定成诗,该苟且的还得苟且,比如这首《故乡与故乡的距离》“从遥远的外省归来,多么兴奋激动的归来……回来的那个晚上,是一个冬天里的夜晚,那些方言话语地拥抱,足够让我感动的流泪和心跳,心灵的归属使曾经远行的脚,从此不再流浪,不再飘摇,可从市区到县里,又从县里到镇里,那些弯弯曲曲的小道,我己无力前行,这仅有距离,是生活的枷锁勒紧着我的身体,使我撕吼地振聋发聩,用尽气力”。
我常做的梦,是云雾绕绕的小镇,那才是我心中最终的居所,外面的一切挽留,都将无阻挡我自由的向往,是的,像风一样的自由,梦啊!请你不要再这样漂流……以后我要用我身体,来拉近故乡与故乡的距离。
乡关何处?心若不归,乡关无门。墙与门、门与心、心与家,破墙而入即是门,推门而进是为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