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已婚少妇的自述
2022-04-29 本文已影响0人
橘青
她浅浅的坐在我的对面。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动我俩之间唯一的一张桌子。脸上毫无声色的望向窗外,突然问我,"其实,跟谁结婚都一样。”
明明是一个问题,她给出了肯定的语气。我拿起桌上浅淡的咖啡杯,浅啜一口,又把鎏金边的白瓷单耳杯放回本该属于它的浅杯托里。
我知道,我解决不了她很多问题,就是静静的坐着跟她听一场风,看一场雨她就会好。
我对面的女人,如果用张爱玲笔下的浅白玫瑰形容,我觉得是有点浅了。她该是香槟色的。很久以后,白色的玫瑰就可能成为了衣角的一粒饭粒子,而红玫瑰就是火红的明日之光。而又或者很久之后,红玫瑰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就成了浅野里的白日光。
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她是香槟色的。之所以她有自己的颜色,也只是因为她本色。而逃脱了男人的选择却绕不开花店里人们对花的挑撩和羞落。她结婚了,有两个很美好的孩子。
她又说,她好久了,好想开着一辆随便的车,开去日喀则,开去那木措,或者开去天际的什么地方,那该是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