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成夜话 节选

男人:我也经常跑,只是跑着跑着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人往往就是这样,等到事过境迁,才晓得我们要做什么,有时候我也不懂为什么要跑,难到只是单纯的跑么?还是不得不跑?
女人:睡在现实里,活在梦里。
男人:是啊!假如有一天我老无所依,我会悄然离去。在记忆和辨认之间,这种回忆和经验性的思维相混淆,希望我的努力使之打破二者之间的界限。在模糊和清醒之间的一道线,再划出一道辩性的思维。这方面能带给他者什么?带给自己什么?这面镜子能否真正映照出自我?我想在积累中消耗。
女人:你推开窗户,我看见一片蓝天,紧闭双眼。 男人:怎么?最近在梦游?仿佛感觉天地一线间,我们下乡的时候见过,不过时间长了,淡了,忘了,都埋在回忆里了。
女人:我想找寻失去的意识,可是我回忆不起来,头脑里面是白色,眼前是黑色。
男人:那怎么办?高举什么?领悟什么?
女人:也不是,只是有时候头重脚轻,时常辨不清方向。你说还有救么?
男人:有救。但是要会装,装的要像,装着装着就真了。
女人:什么意思?脚踏实地?
男人:你是聪明人。
女人:那我还有救么?
男人:有救?当然,只要你想。
女人:交给时间?
男人:是的,让时间做主。
女人:那失去逝去的还能回来?
男人: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女人:变化是一种运动,那么我们是否又在运动中存在呢?
男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个人的困扰同时困扰所有人,你要知道的是你存在既是在运动之中。
女人:时常脑袋不够转儿,自己也成了沉默的大多数。我倒是想运动来着,可偏偏力不从心。
男人:那只有场外求助了,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是心结。
女人:我的感觉就像是被梦淹没了, 这是一个致命的夜,我梦魇了多久? 又清醒了多久?这片刻的倾泻,片面的亵渎,一直欺骗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改变?才能够解脱?它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我,什么时候才能改变?什么时候才能够解脱?天使这一刻是魔鬼,魔鬼这一刻是上帝,心得到灵变。我的大脑感到冰冷,身体感到炙热。我的身体感到热量,大脑却已麻痹。因为,我枪毙了我自己。所以, 我枪毙了我自己。这就是我现在感觉,不知不觉中我会经常的陷入其中,情感的交织真的快将我撕裂了。
男人:你知道么?外面的雨很凉,但是我的心确感到炙热。感受是相通的,我也常常会想两者之间的沟通会有多灵犀?可是我最后发现时时事事不一定会都尽人意,学会的,影响的,应用的,我们所做的本分既是当下的禅释。我倒是觉得应该变被动为主动,化消极为积极,这其中的体会和感受变成了回忆的经验,在将来的路上我们都会看得见。
女人:听上去有些疯狂,但是外面的外面风很大。风撕裂着在空中漂浮的一切,夜晚雨很凉。雨淋漓着我肮脏而破落的心,这一切,变化伴随着变化而变化。我不想,我不问,等待优略与争取,只想静静的,去感受这其中给我带来的美妙。我会慢慢的学会慢慢的适应。
男人:我试目以待。
女人:你的研习怎么样了?你说你有个想法,但是你现在做得东西和你最终要做的我感觉相差很远! 男人: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可以说是还没有发现,但是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我感觉还是要在作几年,不够缜密不够深度。这个积累可以说是真的很难,有些时候我又觉得很简单,就像一层窗棂纸。看来我还需提高指力,有种不安的心一直绕在心头,我得将它攻占。我看你不是也不错么!见你弄的有声有色,也活跃得很。
女人:我这都是小打小闹,难登大雅。
二人面目相对不约而同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