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 百花恣意纵情都可盛开
春天来了,暖意薰心,万物复苏,草木峥嵘,百花都可卯足劲儿绽放,不管是赤橙青兰黄绿紫,那怕是黑的白的或黑白两道儿都染色的混合体质的花蕾,均可竞相开放,花花儿皆平等,不可拘泥一格,无高低贵贱,不分亲疏尊卑,不论地域与种族,都一样一样的。
一花独放,一枝独秀,再美再艳,终不能代表春天;百花齐花,才是欣欣向荣的春季所应有的大好景致和所应具备的基本特质。
正如,纷纷写字的平台,妳也写,他也写,她也想写,是个识俩仨字儿会个起承转合的三脚猫儿都想动动笔写一写,谁不想写?(懒得要M的人除外)想写就写就是了,没啥可左顾右盼又犹豫不决的,也没啥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的,他写是写妳写也是写,谁写不是写?他写他的妳写妳的,各呈秋色,既然平台呈现给了世人,就相当于拉开了大帷幕的舞台,只要妳有才艺,哪管它拉丁、探戈、芭蕾、踢蹋摇棍儿交际或自由舞?只要是舞,妳就上啊?大胆登台表演就是了,别管它人给个嘟瑞咪的啥评,只要不偷不抢,凭自己的本事赚吆喝吃饭,总问心无愧,一点儿也不丢人,尽情痴迷地跳自己的舞,让别人去嘚瑟吧!
同理,姹紫嫣红花儿竞放才不易衰败,写而纷纭,才呈现百家和鸣百家繁荣的大好局面。然而,就有一些心底阴暗小肚鸡肠的人成天会揣摩别人如何如何,会猛不防跳出来指手画脚骇人听闻地说,谁谁谁写得不好!
试问,谁又写得好呢?
谁不是动筆起初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小妖小怪?
谁生来不是爬着行的?进而才会走会跑又会飞的?
哪个是生而知之?
…都芸芸众生,皆大堆儿上的凡俗之物,都一个脑袋一躯干四个胳肢,除此之外,还能比别人都多了些什么?
肯定一样儿都多不了的!
但仍有极个别异类会大放厥词说,那些写不好的,为啥总不想想从自身找原因问个为啥别人都能写好而自己究竟为啥写不好呢?
这问题本身是不是就有点特别绕?
但要明白,人若都能自省,又知自己不咋的,便生自卑之心,那他说啥就不会再打那热闹再赶那趟集儿凑乎那狂欢之喜的盛会了。
若人人都能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地想到优劣长短,那他就再也不是普通的凡人之类了,他应是智者、非人和仙家神灵者了。
只因为有人不去想,不会想,谁又能晓得他的脑壳里原本就仅仅装了那么一点点儿浆糊,如何够用?又如何会转动起来去想那么一想?
我时常约摸着,我成天笨笨拙拙的迹象,顶着一枚蠢蠢不开化的核桃似的大脑,想又想不成,想了也想不周全,宛然就是那不会想的人之类之伍之属中的一员。
人若都沦落成这么个不景气的现象,颓废消沉,这一点儿都不好,万物无生趣,满目尽萧条,有什么好呢?
若真都这情景,那不都完了?花没了,人也都不写了…万马齐喑究可哀,那大舞台上还能有戏可唱么?
呜呼!我宁愿我没成色我无出息,也热切盼望别人都有大能都成气候!更衷心渴望世间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满园春且人人都是写界的精英与栋梁!
2月8日下午4点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