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首长再见

王豆豆根据他说的去找叫“梁修”的人，找出来好几个，却没一个是窦洵要找的梁修。

王豆豆不甘心，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听到王豆豆拉开凳子坐下的声音，窦洵忙期待的问，“怎么样？”

“抱歉，没找到。”

窦洵没说话，可王豆豆就是觉得他很失望。

鬼使神差的，王豆豆多了句嘴，“别失望，找人轻而易举，说不定资料忘记放到哪了也不一定。不要丧失信心啊。”

窦洵不知是宽慰自己还是王豆豆，笑了笑说道，“对，是暂时没找到。那就麻烦你了。”窦洵伸出手，“那我明天再来。”

王豆豆看着窦洵伸出的手，那句“天光墟没有握手的规矩”稀里糊涂的咽了下去没说出口，反而握了上去说，“恭候。”

王豆豆莫名的有点心跳加速，忙抽回手，本是想说声再见，谁知竟敬了个军礼，并脱口而出“首长再见！”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听见这句话的窦洵怔忡，没做出任何反应，王豆豆忙解释，“嗯...我，我，”王豆豆语无伦次，倒是窦洵宽慰的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书架上的罐子叽喳了起来。

“王师傅今天很反常啊！”

“就是就是，话都比平常多了一倍，还跟别人握手！”

“不止握手还敬了礼呢哈哈！”

“闭嘴”王豆豆打断它们，“再多嘴今晚不放你们出来。”

罐子们，确切说是罐子里的东西们，听见这话都不动弹了。

五

窦洵出去坐上车的后座，说“走吧。”

前面司机问，“首长，要找的人找到了嘛？”

窦洵摇头，“没有，可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是。”

窦洵在心里默念，可里面的人...可里面的人真像你啊梁修...

窦洵忽然开口，“查到的天光墟的那个交换师叫什么？”

“传言叫王豆豆，他们从不曾透露姓名，也不知是真是假。”

窦洵不再答话。是巧合嘛？窦洵的手握紧。

“明天你替我去，看看那个交换师长什么样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