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来定义的该是什么
读[日]下村敦史著 虞侃译《同名同姓受害者协会》 文汇出版社
我还有点沉浸在故事的荒谬的结局中不能平静。这是一个关于名字的故事,关于一个叫大山正纪的人的故事,也是一个看待大山正纪这个名字的人的故事。书里面有很多的大山正纪。他们有不同的性别、面貌、职业、爱好、追求还有梦想。但这些不同的人都被同一个名字所困扰,一个叫大山正纪的杀人犯,用残忍的手段戕杀了幼女。从此,这个被愤怒的群众所讨伐的16岁青年的名字就和厌恶粘上了边。无论是那个被称作凶手的人还是其他和他一样同名的人。
在凶手的名字和手段被公之于众后,人们开始对凶手展开各种谩骂、诅咒、猜忌、想象。全部不合理。因为那个符合想象的所谓凶手正因为自己爱画萌画受着周边同学的霸凌,而真正的凶手竟是一个全力伪装自己害怕受霸凌而去合伙霸凌别人的同龄高中生。而这个人还把那个被大众想象的凶手从十几层的栏杆外推了出去。
但是在网络上面谩骂的民众并不知道这些,而那些同名同姓的会里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这些。直到一个在绿茵场上踢球的另一个正纪和凶手见面后,把这些才公之于众人之面。一群在网络上面的无关人的盲目的申讨者和一群在现实中的相关的同名人的正义行使者都在用各自荒谬的方式做着想象中的挣扎。
只有那个孩子领略名字的真正含义而不愿意被执念和争执带偏,重新拾起自己追求职业选手的梦。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极端的故事。但并不是说这里那些令人难受的画面就在现实中不存在。只是有的时候,不明就里的人的不经斟酌的话会给其他的听话人带来伤害。话语都能带来伤害,何况是恶意的霸凌和凶残的刺伤呢。
定义本身并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是赋予定义的人。人把不同的含义加在某个客观物上,有美好的鼓励,有伤人的外号,有被利用的怜悯,有被承接的愤怒。不管是有形还是无形的定义,都是一层看不见的网,如果不用看不见的意志识别,用看得见的行动冲破就很容易在别人众多的眼睛中织好的网中自灭。一定要冲出来,不做那个作茧的人。
更不是那些只会用眼睛和口水就想用网织好等待猎物上门的人。
找点自己一直想要实现的美好目标,行动起来,多看看自己,少看些热闹,会不会就有些许的提升呢。
“拼命地积极生活”,曾驰骋绿茵场的孩子告诉我们。
内容摘要
“这世上有很多必须解救的受害者。但我认为,也有些人被当作“受害者”之后就止步不前,永远消极地困在痛苦里了。不是人人都想一直坐在'受害者’的位子上的。”他没有再用鞋底踩球。寒风吹过,球微微滚动。
“所以我不会参加这个会。”曾驰骋绿茵场的大山正纪毅然说完这一句后,挠挠后脑勺,“不过别看我说得挺有气势,我也烦恼了挺久的。我恨过很多事物,觉得世事荒谬,想找人或者东西发泄。现在还时不时烦恼呢。可是我不想再困在这种负面连锁效应里了,我在拼了命地积极生活。”他的心情表达得再恳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