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读《坟.未有天才之前》7.28

      民众是泥土，天才是花木，未有天才之前，自然是先有民众了。毕竟，天才都出自民众，且成于民众。

      民众貌似不如天才有价值，可众所周知，泥土往往比花木起更重要的作用。泥土不好当，泥土很伟大，如果泥土也有灵魂的话。

    民众又需要新思潮，若只是照旧国粹，天才又从哪里来呢？

      可惜，许多人只知道嚷嚷：中国要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