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 | 《永恒的边缘》part5——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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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结束后,世界被划分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阵营,柏林被一堵高墙分成了东柏林西柏林。所以这是关于五个地区五大家族的第三代的故事,他们的生活、理想和抗争都在继续……
part5——高歌,第31-40章,肯尼迪总统遇刺身亡后的1963年到1967年的越南战争,勃列日涅夫攫取了赫鲁晓夫的位置,但在柯西金坚持下苏联的改革在缓步进行中,东德朝令夕改看不到第二天会发生什么,西方的第三代年轻人在性、毒品、时尚和流行音乐中高歌……
他用字斟句酌的语气说:“如果我能选择,我情愿今天不站在这里。”
“没有任何纪念演说和悼词能够与肯尼迪总统为之奋斗了那么久的民权法案相媲美。”
“这个问题已经谈论得够久了,一百多年以来我们都在谈论这个问题。现在是时候开启新的篇章——把它轨
肯尼迪总统遇刺身亡后,林登·约翰逊——一个擅长操纵议会、来自贫苦的农民家庭的人,临时坐上了美国总统的位置。格雷格认为林登狡猾但不聪明,对国际政治的理解力很弱,道德观念薄弱,没有原则,不过他很会用人,是一个很有心计的议会活动家,所以他能从容地操纵议会。
之后林登的一系列举措也认证了格雷格关于他擅于“操纵议会”的评价。葬礼结束的第二天,粮食法案没被通过。在国会上会堂的第一次演讲,他提出要完成肯尼迪的任务,要让民权法案通过。六天后,林登的助理斯普登找到乔治,直接告诉他应该要获得多少人哪些人的支持才能迫使法律委员会把民权法案提交到参众两院进行投票表决,希望乔治能够帮他。
乔治在总统办公室见了林登,虽然对他过于亲密和过于谦逊的态度感到尴尬,但他被约翰逊关于怀特夫人的故事所感动,相信约翰逊是真心站在黑人这边。
之后林登接连见了大多数重要的民权领袖,动员工会领导,在由美国89名最顶尖商人组成的工商咨询理事会发表讲话,对美国最大的工会产业工人联合会代表发表讲话…最后,林登的策略和游说成功了,一直反对民权法案的资深共和党人史密斯退让了。
所以这也是所谓的“寸有所长,尺有多短”吗?肯尼迪总统能成为一个有魅力的自由世界的领袖,但却不知道如何搞定美国议会,而林登,却对议会如鱼得水。一个国家在不同的阶段需要不同特质的领导人,一个人在不同的阶段也可以有不同的选择,但前提,我觉得还是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百代唱片有披头士,迪卡唱片有滚石,经典唱片需要有桃色岁月。”
1964年,为了桃色岁月乐队下一步的发展,戴夫认为有必要找唱片公司录一张唱片,尽管莱尼认为那个封闭的圈子无法进入,但他也不愿意放弃。通过流行歌曲排行榜的厂牌和电话目录分出唱片公司,他选中了“经典唱片”,略施小计得知经典唱片演艺部主任的名字叫埃里克·查普曼,再利用拜伦的名义找上了埃里克。尽管被埃里克识破了他的谎言,但幸运地获得了试演的机会。
莱尼因为戴夫的自作主张而恼怒,坚持己见选择了两首经典歌曲参与试演,结果确实也不尽如人意,因为某些时候,过于经典意味着过时。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配合默契的戴夫和瓦利即兴表演了汉克写的《爱是什么》,这让埃里克非常满意。这首歌成功了,桃色岁月乐队也成功了。在去伯明翰录制《美妙歌声》的节目时,莱尼因形象不符合组合的定位而被迫离开了乐队。
戴夫因执意坚持自己的梦想,要做一个流行歌手,而不愿意听从父亲的建议,好好学习、通过学校的考试以及后续诸如会计、动物学家等的考试和劳埃德发生了冲突。劳埃德意识到儿子已经过了听他话的年纪了,所以提出如果戴夫离开学校就必须自己工作养活自己,不能免费住在家里。和校长大吵一架后,他正式辍学。
瓦利收到了丽贝卡转来的卡罗琳的信件,看到了女儿的照片。他想要保护这个婴儿,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她。
此时的柏林墙更为牢固更难以穿越。卡罗琳在申请以难民的名义移民西方,但希望渺茫。
第三代的年轻人觉得第二代人不知道面对现实,看不到世界的变化。就像我们现在很多年轻人也认为父母的思想过于传统古板,不符合如今的社会现状。但,是他们不知道面对现实,还是我们不知道面对现实,或许只有时间能证明。
“在死之前,没有人能被定义为幸福的。”
卡捷琳娜享年77岁。德米卡羡慕外公和外婆,对舅舅和舅妈大半辈子的爱情,他希望自己和尼娜的婚姻也能这样幸福,虽然自己直到现在还忘不了娜塔亚。而他的妹妹坦尼娅对尼娜在外婆的葬礼上和一些高管调情而感到不悦。
娜塔亚半夜匿名致电德米卡,告诉他勃列日涅夫等人准备将赫鲁晓夫拉下台。德米卡将这一消息告诉赫鲁晓夫,赫鲁晓夫却不以为然。
或许是因为外公的地位和自己作为赫鲁晓夫助理的职位,德米卡分得了一套别墅,尼娜和孩子都非常兴奋,为此德米卡对未来也抱着乐观的态度。
此时的苏联,虽然粮食危机结束了,但是赫鲁晓夫的农业现代化革命也失败了,这意味着他的改革全盘失败了。克里姆林宫反对赫鲁晓夫的人中,不仅有反对改革的人, 也有为格雷戈里的战斗功勋大唱赞歌的勃列日涅夫和普什诺伊元帅等保守派。除了军事力量,苏联在各个方面都落后西方几十年。对于勃列日涅夫等人密谋推翻自己的消息,赫鲁晓夫是真的不以为然还是开始感到疲累,不想继续斗争,却不得而知。
肯尼迪总统遇刺身亡后鲍比的状态不佳,在司法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对民权法案的推动甚至自己倾注了心血的打击有组织犯罪也不过问。
十一月时约翰逊没有请求鲍比成为他的竞选伙伴,也没有将他排除,彼此不喜欢彼此。乔治希望鲍比和约翰逊成为朋友,这样选战可以让鲍比摆脱悲痛所致的懒散。但是共和党预选胜利的是种族主义分子,这意味着约翰逊的对手变成了大多数种族主义的白人工人阶级,那鲍比就不适合当他的竞选伙伴了。
因此,乔治准备辞职,去律师事务所工作,或者去亚特兰大和维蕾娜一起为金工作。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求婚之时接到了鲍比的电话。鲍比准备竞选纽约州的议员,进入参议员,邀请乔治加入他的竞选团队。
赫鲁晓夫说:“如果勃列日涅夫觉得他能比我干得更好,那就让他去试试吧。”
1964年10月12日,在黑海之滨匹斯达度假胜地度假的赫鲁晓夫接到了勃列日涅夫的电话,政治局要求他明天必须返回莫斯科讨论农业问题。赫鲁晓夫意识到半年前生日那天德米卡对他的警告是真的,但是此时的他已经缺乏活力,觉得自己老了,也许真的到了该让位的时候了,所以他决定返回莫斯科接受现实。
在抵达莫斯科机场后,离别前赫鲁晓夫告诉了德米卡,他的妻子尼娜和普什诺伊通奸的事情。德米卡回家后从尼娜那确认了此事。尼娜为了那个别墅而出卖了自己,正如她嫁给德米卡是为了住进政府公寓一样。但德米卡觉得自己也有罪,因为和娜塔亚的暧昧。
作为赫鲁晓夫的助理,德米卡被分配到乌克兰,远离权力中心。和娜塔亚告别之时他才知道娜塔亚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原因。娜塔亚找柯西金帮忙给了德米卡一个助理的职位,使得德米卡还可以继续留在莫斯科。
“你在克里姆林宫工作,却不能使这个国家有多大改变。勃列日涅夫永远不会对苏联的社会主义进行任何变革。”
“苏联的政治已经没有希望了,文学是我们现在的唯一希望。”
“区区一篇小说能作出任何改变吗?”
“这谁知道呢?但除此之外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德米卡,我们在社会主义制度是要改革还是要根本废除的问题上一直意见不一,但谁都没有放弃。”
因为勃列日涅夫的上台,收紧了文学届的政策,瓦西里的《冻伤》无法发表。坦尼娅认为苏联的政治已经没有希望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文学,所以她请德米卡帮忙打听瓦西里的下落,再以完成塔斯社的采访名义前去伊尔库茨克找瓦西里。
坦尼娅顺利见到了瓦西里,但是他的憔悴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幸运的是瓦西里的精神没有被击垮,即使如此境遇依旧坚持文学创作,坚持揭露社会现实。
他们在中央宾馆见面后,瓦西里为坦尼娅的到来非常激动,也给了她自己新写的作品。坦尼娅告诉他目前这些内容都无法发表,但是她会试着争取去东德采访,莱比锡每年都有图市交易会,有巴黎、纽约和伦敦的编辑和出版商参加,也许可以翻译成别的文字出版。
不管是哪个国家或民族,文学都是在几无希望之时的一座灯塔,即使昏暗却也有着一缕微光。只要跟着光走,不管前路如何,总不会迷失自己。
“很难判断暴君会怎样做,”她说,“他们习惯用这种不可预知性来统治人民。我在纳粹和德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都生活过,两者令人沮丧地极为相似。”
“也许你是对的,”她说,“我不能像个受害者一样过完这辈子。我的运气已经够糟的了,但我不能让这种运气陪伴我一生。斯塔西觉得我是个男友杀了边防军人的女孩子,但我绝不接受这种说法。”
因为和瓦利的关系导致父亲丢了车站管理员的职位,卡罗琳被父母以未婚生子为由抛弃了,目前和瓦利的家人住在一起。虽然她进行了移民申请,但被拒绝了,没有任何理由。
莉莉觉得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帮助卡罗琳和爱丽丝移民到西方和瓦利团聚。卡拉因为医院护士们的罢工威胁而保住了工作。沃纳被强行安排在一个国有工厂当工程师,因提出改进产品的建议而被视为对上级的批评后就再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东德现在的领导人瓦尔特·乌布利希虽然窃喜赫鲁晓夫的改革,但东德的政策朝令夕改,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是怎样。每个东德人写的信都会先被送到斯塔西去评估,包括卡罗琳申请移民的信。和莉莉差不多年纪的人大多数都讨厌政府。十来岁的孩子不关心是资本主义还是共产主义,热衷的是发型、时尚和流行音乐,对西方有着不切实际的遐想。
卡罗琳因无法移民而精神不振,日渐消瘦,在莉莉的鼓励下才愿意去夜总会唱歌跳舞。从《小苏茜,快起床》到《我想握住你的手》、《如果我有把锤子》、《爱是什么》,再到《回到美国》,卡罗琳和莉莉开始了组队在夜总会唱歌的生活。
经历了非常成功的1964年后,桃色岁月的第二张专辑遭遇了滑铁卢。戴夫开始恐慌,离开了家离开了学校,本以为有的工作突然分崩离析的感觉。除了音乐自己一无所有。瓦利觉得经理人只会拖他们的后脚,应该直接开掉,建议戴夫直接去公司找他。戴夫来到经典唱片公司和埃里克摊牌,被讥讽只是昙花一现,他和埃里克解约,拿回了当初签署的合同。
瓦利爱上了伦敦,这里到处都是音乐,不同民族不同类型的音乐。可是他接到了安德森的电话,被告知家人因汉斯的缘故不可能获得移民申请。他只有音乐了,音乐只有互相联系的每一个音符,没有奸细没有叛国者没有警察更没有墙。
戴夫找到了姐姐伊维,想要和她所在的经纪公司合作。如今的伊维已经成了伦敦炙手可热的女星。但是经理人巴特勒告诉戴夫,很多经纪公司都认为桃色岁月只是幸运拿到了汉克写的歌,乐队并没有才华,他建议戴夫再去找汉克写首歌以获得演出机会,再来证明乐队的能力。
戴夫和伊维前去找汉克,却发现了汉克和加斯帕的姐姐安娜偷情的事情,伊维因此而和汉克闹翻。戴夫想要汉克帮忙写歌的机会也没有了。为了安慰伊维,瓦利弹奏了自己写给爱丽丝的歌。这无意之举让桃色岁月乐队获得了唱片录制合同,巴特勒希望瓦利能再写首歌。
1965年初,即将毕业的加斯帕忙着给美国各大广播电视网写求职信。安娜请他吃午餐,聊到了和汉克的事情,安娜说出了相貌平平的自己被汉克看上的两个理由,一个是安娜在艺术戏剧政治文学上的造诣,另一个原因是她对性的了解。
也许是第三部更着重于时代的变迁,我不太喜欢这一部的某些年轻人,在感情上过于混乱,还理直气壮。
“事实上,胡志明聪明地操纵了苏联和美国这两个超级大国,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1965年2月,苏联外交部官员和助理的代表团前往越南,包括了德米卡和娜塔亚。
德米卡对目前苏联的形势大体感到乐观,柯西金提高生产力的执政思路使他大受鼓舞,对社会主义改革又抱有了希望。
越南想从苏联获得武器援助。以德米卡娜塔亚为代表的苏联代表团指出战争不是取得胜利的唯一途径,谈判也是一种合理的选择,而越南方坚持不要谈判不要让步,和法国等老牌殖民国家的谈判换来的是每一次更进一步的侵略。
苏联代表团到达河内的几小时后越共就袭击了美军基地,次日晚些时候,美军轰炸北越。所有和平共处的对话都被抛到一边去了,为了不让北越倒向中国,苏联不得不给他们提供军事援助。
坦尼娅带着瓦西里的文稿来到莱比锡,想找一个可以托付的西方出版商。她非常害怕,但是她坚持继续,不管有多大的风险,因为她不想像哥哥一样不愿意接受苏联不可能靠社会主义改革获得希望的现实。在书展上她认识了安娜,凭直觉,她觉得安娜是可以托付之人。
桃色岁月重新获得了现场表演的机会。这一段是关于英国年轻人中同性恋、嗑药、性病的描述。此时的同性恋还属于不能宣之于众的事情,在英国社会待遇非常差,来同性恋酒吧巡检的警察非常粗暴,而他们一旦反抗就会被以袭警的名义逮捕。艾瑟尔在推动同性恋合法化。
加斯帕找到安娜,想借钱去美国面试。《西部邮报》提供的实习记者的职位他看不上,他认为自己已经是自创报纸的主编和记者了。
1965年秋,桃色岁月前往美国巡演。戴夫终于见到了外祖父列夫。列夫建议他自己开唱片公司,这样才不会被人剥削。午后,他又见到了格雷格和乔治。
乔治带玛丽娅去餐馆庆祝她的29岁生日。玛丽娅刚升了职。现在的她换了工作搬了家但没有男朋友,在周围人看来是将工作当成头等大事的职业女性。
玛丽娅认为鲍比应该站出来反对越南战争,但是乔治觉得现在公众舆论倾向于战争,不会有政治家会忽视公众舆论的。谈到维蕾娜,玛丽娅不认为维蕾娜应该为了和乔治一起就放弃自己在亚特兰大的事业,现在的形势是女性依然没法获得和男性一样平等的权利。
“知道有多少家庭妇女整个工作却没有酬劳吗?在世界上大多数地方,离开丈夫的妻子会被逮捕,送回到丈夫那里。乔治,工作没有报酬又不能离职的人不是奴隶是什么?”
加斯帕在美国《今日》只获得了一个打字员的工作,因为他面试的职位根本不存在。但他不在乎,他觉得至少已经入门。加斯帕利用戴夫的关系采访到了桃色岁月,还套出了瓦利的过去,关于卡罗琳和爱丽丝。他成功了,他的报道引起了轰动,但也从此失去了戴夫的信任,也伤害了瓦利在东德的亲人。
戴夫和杜杜重逢后冲动地想要闪婚,但伍迪认为这种做法非常不成熟不负责任而强烈反对,贝拉拿她和他年轻时的事情举例从中调和,提出他们给彼此一年的时间来确定是不是真的就认定对方了。
凭借关于瓦利那篇报道,加斯帕获得了今日的职位,但是回到办公室的他收到了美国征兵的通知。只要在美国居住的人就有这个参军的可能。如果不去那他只能回英国并且以后永远都不能在美国工作,而且回去也很没面子,如果去了,那可能是生命的代价。他陷入了两难。
某个意义上我会觉得加斯帕被迫参军是报应,因为他为了自己的工作和所谓的理想不顾别人的感受,各种耍心机钻空子,用尽欺骗诱哄等手段。
如今的圣杰特鲁德青年会不再没有任何危险。摇滚乐开场,讨论民主、宗教、东德政府的种种问题、西方生活…因为加斯帕的报道,莉莉被逐出校园,现在只能在交通部食堂做女招待。她和卡罗琳都决心不被政府所击垮,两个人在反共的年轻人中非常有号召力。
秘密警察盯上了圣杰特鲁德青年会,前来搜捕。莉莉也因此发现了卡罗琳和奥多的恋情。莉莉不能理解卡罗琳对哥哥的背叛,但卡拉、茉黛和沃纳都能理解,因为瓦利不可能回来东德,卡罗琳离开东德的希望又非常渺茫。
一个年轻的女孩不应该为了未知的未来而孤身一辈子,不可能一生活在回忆中。
戴夫推着艾瑟尔来到上议院,关于性犯罪法案的提议获得了通过,同性恋得以合法化。在离开上议院之时,他们遇到了菲茨。菲茨恭喜艾瑟尔又一次获得了胜利。艾瑟尔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日子了,她向菲茨表达了自己的爱,也希望菲茨能和劳埃德握手言和。
瓦利在旧金山买了房,看电影和各类演出,或者在家里在其他音乐人家里一起喝啤酒抽大麻。每月寄钱给卡罗琳供养她和爱丽丝,卡罗琳每月回一次信,告诉他爱丽丝的成长。和多数明星一样,瓦利也因为一些主动的女孩而烦恼。他以为卡罗琳和自己一样在坚守两人的爱情时,收到了卡罗琳的来信,告知他,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加斯帕看来,所有国家都会施加暴虐,尤其是他们害怕的时候。
他不责怪施虐的战友。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任何国家都有人在作者这样的事情。加斯帕觉得该谴责的是知道这类事情发生却什么都不做的人,是对媒体撒谎的将军们以及没有勇气站起来承认“这样做错了”的华盛顿的政治家们。
美军在越南的战争用越南人当探雷犬、建立集中营、进行村庄清洗、拷打游击队员…战争双方都是非常残忍的,很多人都失去了理智,面对无辜的百姓和孩子也不软化。美军在越南陷入了苦战,无法自拔。
加斯帕对一些行为看不过去,但是他知道拒绝换不来什么,最后在史密斯的逼迫下杀了一个无辜的妇女。关于在越南的一切,他发誓回去美国要用余生来揭露这些罪行。
我不喜欢加斯帕,但在越南战争中,他似乎还保留着自己的理智,但他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生存愿意妥协的人。不知道该说他有坚定的理想所以不纠结于“小事”还是没有原则自私自利为了自己可以牺牲别人?我想到了《血战钢锯岭》,一样是无从选择一样是面对无法避免的战争,道斯也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第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