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与相学(下篇)

2018-05-22  本文已影响12人  宗麟相堂

上一篇,我们引出了:为何人脸识别技术,在公共安全领域应用上不可实现。

这里,我们举一些案例来详细分析。首先,它的结论是这样的:

一是罪犯上唇的弯曲程度比常人要大23%

二是罪犯两只眼睛内角之间的距离比正常人短6%

三是罪犯从鼻尖到嘴角两条线的角度比常人小20%。

我们可以将其归纳理解为(如图):

一、上唇下反     

二、两目间窄

三、嘴短

最后我们对其结论进行的点评是这样的:

该项研究其结果并不完善,理由有下

1.犯罪动机是多样化的

2.面部识别不能确定该人是否有能力犯罪

3.该项研究是基于统计而衍生的

下面我们举例来说明

1.犯罪动机是多样化的

在同一罪名的罪犯群体当中,犯罪动机不完全是统一的。比如,同犯故意杀人罪的几名罪犯,有的是因为抢劫而杀人,有的是因为私人恩怨杀人,也有的是因为误杀或精神失常。于相貌特征上,这些人就会有差异了。文章中只提及面部特征的定量化结论,若在此种情况下进行识别,就容易导致误判。比如:

杀人奸尸枪击被害者——孙国祥

  他杀人后竟又奸尸,为试自制手枪威力竟向被害者尸体开火;他自制手雷、狙击步枪、左轮手枪,家中俨然成“军火库”;他看守所中仍谋划枪杀警察,甚至还要爆炸商场、投毒食品厂;他一天连抢两家储蓄所,枪击被害者,一次就抢11万现金。

双眼的距离远,嘴部不下反,嘴巴长于鼻翼。

血高速公路杀手——gerald stano

  Gerald Stano是一个冷血精神病患者。8年间在佛罗里达的高速路上共杀死41名年轻妇女,但只有22名的尸体被找到。直到一名身上带有30个伤口的受害者逃脱报警,他才被警方抓住。1998年,他在佛罗里达州监狱接受了死刑。

以上三点在这张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相似,而这一位罪犯又是如此暴力多凶

再比如这张

眼距小,唇反,嘴大,三点完全符合

而这个人却是中华民国高级将领,蒋介石的“五虎上将”中的“虎将”——卫立煌

嘴更大,唇更反,眼距更近。非常符合,他就是

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党和国家卓越的领导人——徐向前

还有眼不近,唇不反的,却是犯罪者的。比如:

马加爵、药家鑫

所以,犯罪者是一定社会时期下的产物,与时代有关,与周边环境有关。以当下的犯罪者统计结果去衡量未来,也同样是有错误的。

2.面部识别不能确定该人是否有能力犯罪

人脸识别的技术范围仅限于识别危险指数,但不能确定其是否有危险行为。这一点不仅人工智能做不到,即使久经锤炼的相学家也不可能做到。不同于同宿命论那样说出来就让人感到新鲜惊奇,而实际发生的事实却又是模糊的。

二者的共同特征是,仅能描绘出某人行为的趋势,而人脑的思维方式多有不确定性,因此结果也就充满着变化的可能。所以,识别技术不可能为犯罪者下定义。

3.该项研究是基于统计而衍生的

统计学是对大量的研究对象进行分析,从而总结出结论的过程。而相学是的发展则有不同。中华相学由来已久,它是以五行、阴阳、中医等“有内而形外”的理论发展而来。比如:泪堂为子女宫,心肾之交所。体现着一个人精气与心火的旺衰,若肾气亏损,必形于眼下而现黑。此外,还有骨相、体相、首相、气色、精神等。西方相学,则是多源于统计学演变而来,同时也具有医学、骨骼等学术研究之渊源。这二者,虽有先后,但是本质都具有着由因推果的研究过程。

而该项研究系于统计学,采用大量的实验对象研究,是一种以果推因的研究过程,那么其结果自然会产生很多误差(比如上面所举的罪犯)。

因此,在公共安全领域,通过人脸识别技术来对人类进行贴标签式的判定分类,是粗糙而不完善的。进一步讲,人工智能技术,若与相学领域结合,归根结底还是需要具有人类社会属性的“人”来进行判断。

罪犯是社会文明下的产物,是社会赋予的概念。当我们回归生物的本质来讲,相学能够做到的,只能是分析生理、性格、行为或心念上的特性,并由此而对未来做出规划,从而趋吉避凶,它可以使你更了解自己,避免在人生的路途中走弯路。

社会中不乏存在着大量的“从其业而不从其心”的人,违背着自己的意愿而生活的人也大有人在。而真正成功幸福者却又是为数不多的。这大概都是因为不了解自己,或对于环境做出不现实的判断,而让自己过多的承受不属于自身的生活方式所致。

所以,了解自己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第一要解决的问题,也是终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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