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广场散文人生格局的修炼

葫芦提

2023-04-04  本文已影响0人  独赴

我还是有一点放不下在这里的成绩,比如说点赞的数字,就这件事我已经给真姐留言多次,每次都给我处理好了。但是我这个人,只要与人讲完话,就算是必然的礼貌与客套,也需要宁静许久才能喘过气。不是适应就好,是一直如此。它或许只是现象,令我不知不觉又回到那种不安定的感觉,我的梦想是万事不求人,我父亲据说是这种人,其实还好,他与人为善极少有情绪。想到家庭,宁静的时刻,只是想到一切都会有尽头,我就会寻思那为何要开始,六岁上下思考最多的问题成为这个。这也奠定了后来个性形成的基础,江山再顽固,个体的本性极难变更。我需要自由呼吸,任何对话都像冒犯,我也期待一些对话,知道不可得就保持内在的安宁。

刚才又留言过去,心里突然喧哗。

以前,我不是这个样子,我会不舒服,但不会这么焦虑。来简书是我状态最不好的时期,也是准备到万事俱备准备远离人群的时期,所以,谈不上好与坏。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突然进不来,我觉得我快死了,窒息了,一方面是我的备份就独一份就在这里,除了懒,还有一种认真的情绪在,我总是觉得不同的平台有不同的属性,看样子是我想错了,如果多年以前的文字我不是多处备份恐怕也早都没有了。其次,我对自己的文字有不同的情感,大体上有人喜欢我会特别愿意多看几遍,其实也就是一遍,否则我基本不回看,就算是修改几十次的小说,也是如此。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长期以前自我厌恶的情绪,虽然减缓但是始终都在。在这里我能找到一份心灵的宁静,也能感受到同为写作者的拳拳善意。只是不能够太久暴露内部状态,大约一两分钟电量就掉光了,我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去个理发店,要精神疲劳两天三。

我的内在一直如此,只是也没什么更好办法,正是如此状态能够越发安稳地阅读是我最大的愿望,近乎于奢望。目前趋向于稳定,真的是让我觉得非常幸运的事。除了自身发生的事情,外部,顾及是令我太疲惫的事。我昨天没有睡好,我的心总是在浮沉,疼痛,晃动,可能死亡能带来安宁。但是,我又充满了黑色幽默,让我说死了就好了,很不接近我的个性。我经常和我妈说,我们要活一百二十岁,我按照她年龄顺位递减,就在同一时间安然离去。

这种想法让我焦躁的心片刻安宁。

所以谁拿走我的当下,我的快乐,即便是不知道的铁板一块的时候我认为有点问题,但是说不清。除了格外亲密,有一点距离就会感觉非常陌生,太亲密了又觉得毫无创作心力,我这个人很难对付,更难伺候,我自己知道,我和自己在一起就行了。那种温暖柔软的给予在习惯外向的人群,是疲倦的,难被理解,我赞同。

一般发生事情都会无条件站对方。

我从来不觉得我算什么好的人,有爱心什么的,能让内心安宁,就是莫大幸福。此刻打开电视机,坐在我的沙发上打字,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最近这种写字状态,其实很喜欢,就似一股泉眼汩汩出水。我已经不再思考正本清源。我只是想要心刹那宁静。从这个角度来说,戏剧化是一种污染。戏剧化,需要很好地自我觉察临在力量,一旦说几句话,我就感受到我不是我,身心疲倦,很干燥的感觉。

今天喝了口服液仍旧没有喝咖啡,我希望近期不要喝咖啡,也不喝酒。

我已经养成向内看得习惯,在这种习惯里,前期我模仿过那些很会办事沉思默想,心口不一却合理存在的家伙,后来发现是两种物种。遂放弃。刚才我看到一篇文章,无论多么深情背后仍旧是毁灭一个人存在模式的实际经验,使人忽略顿悟过程,棒喝价值已明显缩水。

当我意识到一件事情阻碍我,就从冰山底下捞上来就好了。我的改变是已经开始保存备份我的想法,经验,每个瞬间,我意识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时空需要我再度连接它们,得到滋养或信息,我就停下来等等。

棒喝本身如果是替换,那也就没有实际的价值了。

其实我想就算赞数真的不能恢复又如何,钻数据继而担心有变化,目前来讲是我的隐忧,类似于代偿性生活。

我开始将生活平铺在这个上面,我倒开始鲜明。

爱情是传说,把焦虑给对方或背负着对方,我都不让我感到快乐,是这种书写本身我再度流动起来了,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如实观心了。

看起来周边很多人,其实,越是心灵深处的事情越具有广义代表性。

虽然目前不是这个,或不全是这个。我还是有很多话想说,并能说清楚的。昨天了解克鲁苏神话的来源与实际,忽而想到一部电影《迷失Z城》,可能是这个名字,要不然就是N,总之是字母上下变化罢了。有个题主问难道不觉得克鲁苏恐怖么,八爪怪,和某种恐怖氛围——可是上升到小说中,还会觉得很有氛围性创造出的节奏感。也许作者都不会是全都有意识地觉察而作出。

写作最大的涵义是还有潜意识层面可以深入与直面,这个才是最感兴趣的,最初的什么也没有的空门,往往觉得此路不通,忽而就打开了,原来回来的时候迷失再迷失地原路返回。有意识地,从潜意识逐层上扬,这才是正路一条。在意肯定无错,是那种如影随形不舒服的感觉,我决定跟随它走下去,走进去,走出来。

开着空调,20度,今天下午到凌晨,聆听觉得心灵幽静。一些无法扩张与打开也不能屏蔽的东西,透过文字的无意识完成。就好比我在乎的时间性,付出,投入与产出,不过是虚设楼台。背后仍有隐藏门一扇。

有时也会想,情绪那么多,记录本身的难度与力量还有精准,真的不想搬运操作的愚公移山。

可是今天晚上起床的时候大概七点四十多快八点,忽然想到窗台外面曾经看到一个大葫芦,总之就是比正常的小葫芦要大很多的那种,想起来在很小的时候我童言无忌听到葫芦里面的声响说是骰子的声音。就说这家肯定爱打麻将。那一瞬间大家笑我觉得有点惊醒,一方面哗众取宠,一方面觉得惊恐小丑。

这是伴随我童年性本初的一种笼罩。

不能说我不相信催眠游戏,我只是说人互相影响的当众孤独以及刻奇。

我想在我的世界里好整以暇时又发现,有了点短缺,我可以选择不要,可是心情起起伏伏就证明了,仍旧不那么宁静。发出了信息陷入了等待,我害怕的一种等待。因此,就拿投稿来说,被拒绝石沉大海都不可怕,如果回归最初的恐惧原型,好比孤岛上的孤儿,灵魂陷阱那才恐惧。

我现在聆听的能力不行了,我现在知道不喜欢的东西就直接走掉,也不会说,暂时忽略以后再看。

原本都是看不看都行的东西。

我对我妈说窗外台面上的葫芦,今天风大,突然就想起它了,那一瞬间很失落,真的就没有了。

我回到写字台取眼镜戴上,仔细查看依旧是没有。我陷入了某种原本不想要又悔恨的情绪里面,这也是由来已久的情绪。

由于我家的窗户用泡沫封住一部分不能全部打开,原本是准备换断桥铝的,现在是白色框那种日常样式,我非常失落地左右搜寻。

然后一个惊喜,发现,葫芦就在这边打开窗户触手可得的位置,也要伸到最大限度的手臂。

我决定把它捡回来。

之前母亲说拿回来呀,我说不用了,是觉得窗子不方便,又会觉得是不是不卫生。失落瞬间从低沉回暖,我用尽全力在凛凛风中拿回了那个大葫芦。

给我妈看,她很惊讶我的作为,一般来说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一瞬之间百转千回失而复得的欢喜,我就想要写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还提到了昨日写到的小三题材道德什么的,我说我绝对不是什么多好多好的人。如果可以得到又不用失去肯定好,但怎会有这样的好事。多点钱财也有多出来的用途,最后钱多少都是永不够用的。

所以说来说去,你就不可能一方面无条件给予我,我情绪上的奔突就是在寻求经验上的冲撞,正是这种冲突也给我塑造类似最初的尴尬焦虑。

不过,正在尝试也基本习惯。

我认识罗伊主要就是对抗我这个部分的自我,痛苦之身,辗转腾挪。我不喜欢男性带来的多余的麻烦,如果仅仅是简单化,可是,这样的事情不就是天外来客的好事,得到馅饼又不需要反馈。

我要的其实是这样的东西,知道没有。

也没有给过他人,是不想要回来,可是又想看看人们是否都这样,其实是都这样的。这也不算失望,算正常。其余就都是想多了的。

拉拉扯扯故意躲开人群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去思考或写点什么,始终都是我的向往期待,在上学的时候我就向往了。我也不关心它是否有价值,心灵本身的轨迹就是它的价值。

以为已经彻底不见了的痛苦感受,骤然失而复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虽然阻断于某种不需要的需要,我心中清楚我是在乎,我也会始终推测有可能的回馈,我失去过一段状若不可失去却早就失去的情感。也就是说那里面的好东西我已经得到了,那个伴随而生的焦虑也就放下了,很难就事论事,事后会几天感到彻底不适。

然而终究会过去的,虽然这并不能说服我,我也不能说,问题咋就那么多。

是啊,活着就代表问题总会有,我应当知道的,难为几十年我竟然还会觉得惊讶。这种惊讶,就是我的可爱可笑天真。

我能说什么呢,能够回到童年的记录方式也是一种惊人的状态,失而复得总是开心在乎失去不算过分,身体不适必须屏蔽难过,舒服的时候,很多的时候会莫名其妙自责。

没错,就是自责情绪最可怕,最负面沉沦,想到我的诸多梦境就像水域海藻。

既然不能说原本不是你的错要懂得放下。尽力发掘失而复得瞬间,原本不需要的也在那里。

会觉得那是最美好的事情。我的状态是有些悲伤,但我知道这样保证了系统敏感完整才保证了敏锐与超越。

保证了全面,才可以细化而不是异化。突破以后再回到整体之中。忧虑应该说是必然的,只是程度的不同。觉得不正常才是不正常的源头。或者说,还有源头的源头。

慢慢的,走路,散步,没有人合适陪伴。那种表面的安慰还是要落到实处中去。不容易也不喜欢,要喜欢就得付出代价。代价,往往都是难取舍的。

每当如此我也微笑,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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