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浍河诡事(二)

2020-05-08  本文已影响0人  水泽一方

丢下刀坐地上喘息起来。这是两下子真是用光了张大疤拉全身的力气。全身都被汗湿了,握刀的手似乎往下滴水。两次死里逃生,心脏急剧跳动都快到嗓子眼了。

看着这一身黑衣,站在那仍然没有倒下,脖子还在汩汩往外冒血的躯体。张大疤拉,仍然像看到毒蛇一样,散发出危险的信息,仿佛前面站着的就是一条毒蛇。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尸体的手,如小姑娘的手一样嫩白,就是大了点。这是铁砂掌练到极致的表现。被他一掌拍到,就算当时死不了,不久也会因为铁砂毒深入五脏六府而亡。腰带中间有一玉牌,上有“郜攀”二字。张大疤拉只认识“郜”字,这就够了,知道是郜家派来的。

铁砂掌功毒气发,药力深入肌肤。筋骨坚实成毒手,重击强敌染英黄砂。郜攀自幼在少林寺苦练少林寺苦练铁砂掌,配以郜家家传的一套武当步法。横行江湖三十余年难遇敌手。一直被郜家雪藏,当作杀手锏使用。郜攀之前从未失过手,都是一击毙敌。因为都是偷袭,碰到这种致命偷袭,都是或躲或闪或挡,但却败在郜家灵活的步法之下 ,被铁砂掌击中,暴毙而亡。只有张大疤拉这愣头青,在明显不敌的情况下,拼死反击,迎面而上以命搏命,还差点得手。

“张大疤拉,你差点将我害死 ,我却救了你一命”。一个冰冷的老年女子的声音,在张大疤拉耳边响起。“你他娘的谁呀,给老子——”。张大疤拉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头部一阵无比剧烈刺痛不由自主的双手捂起了头。

张大疤拉也就知道她为什么说救了自己一命了。“奶奶,我错了。”张大疤拉求饶道。“你爹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喊我奶奶也不是不可以。奶奶我是白蛇元君。那两间草屋是本元君的府邸,被你一把火烧坏了。本来元君在冬眠,那两声炮响,像春雷一样把我惊醒了-要不非被你烧死,正好你那个叫黄羊的马弁和隔壁的马寡妇在偷情,把他们弄昏,钻到他们被窝里取暖。我法力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你去那里点上火炉,把那小两口赶紧弄出来,时间长了,他们就活不成了。”

张大疤拉依从吩咐讲黄羊他们俩弄到堂口。并在马寡妇房间里等待着。这元君知道自己的家世。就只从师傅那听说自己父母早亡。都说是自己命硬把父母克死了。这是张大疤拉的痛处。

“张大疤拉” ,又是那冰冷的声音,张大疤拉应声转头一看。一条碗口粗的白蛇从床下伸出头来,很快爬到床被上盘成一盘,足有磨盘那么大。吐了吐信子,接着对张大疤拉。

张大疤拉心道,不就是一条大白长虫吗,还他娘元君。又是一阵刺痛袭来,紧跟着恐惧,愤怒,绝望之类的幻境充斥着自己的内心最深处,张大疤拉本能的紧紧抱着头,完全沉浸于幻境不能自拔,脸上各种的苦楚的表情不断变换着。

张大疤拉突然看到火炉和蜡烛的光亮以及盘在床上眯着眼。知道自己从幻境中解脱出来。随即虚脱的伏跪在地上。然后心有余悸的看着面前的白蛇元君。这奶奶能看穿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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