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13
2021-12-13 本文已影响0人
孤鹤横江
上个世纪的中国,存在了几百年的匠人行会逐渐销声匿迹。此后,在探索“中国性”这条道路上,几代中国建筑师从未停步,追根溯源,辗转难以落笔。米兰世博会中国馆这样一个代表中国的项目更是将“中国性”这个问题推到了风口浪尖,毫无遮拦地摆在每一个探索中的建筑师的面前,逼迫你不得不思考、不得不表达,不管是以赞扬的口吻还是以批评的视角。
作为70后建筑师,陆轶辰在接到这个项目时,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这个沉重而压迫的命题。怎么理解“中国性”?什么建筑才能称之为“中国建筑”?
2015年8月27日,带着这样的疑问,AC建筑创作电话采访了陆轶辰。
本文节选自《世界的中国:专访陆轶辰》,有删节,标题为编者所加。全文刊载于《AC建筑创作》2015年第4期《从时代图景到建构表达:2015米兰世博会中国馆建筑实录》
-“世界的中国”:中国馆的世博会“角色”-
AC:您怎么评价赫尔佐格为米兰世博会做的规划理念?
陆轶辰:2009年,赫尔佐格和斯蒂法诺·博埃里、瑞奇·伯德特、威廉·麦唐纳一起,提出了基于古罗马东西与南北正交路网的世博会规划方案,希望通过这种强烈而简单的正交几何规划,让参展国从往届独立建筑形态的竞赛中解脱出来,更好地将注意力转到世博会的主题上。整个规划的东西主轴线—世博轴,将成为分享食品和农作物的“市场”;沿着世博轴,所有参展国的场馆都均匀展示。遗憾的是,由于各种原因,最终没能完全实现这样一个激进的、“去物化”的规划策略,而仅仅留下最初规划中的正交路网、东西向的世博轴,以及参与场馆的容积率和高度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