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你活在江南小雨的天
也许再见不再相恋”
——《念》
近来,烦躁的很。
一种莫名的焦躁与忧郁使我的生活杂乱无章,只想自己静静的呆一会儿,可又突然觉得无所事事的空虚。感谢这个午后,阳光和煦,温度正好,能让我平静一会儿。喝杯茶,想着脑中的那张脸待一会儿。
这种莫名的烦躁,可说无源,也可说源头驳杂。好似是隐藏在平常中的一股股细微的烦躁,整合在一起后喷发了一样。整体无源,部分驳杂罢了。
整合在一起的契机便是那张脸的主人回来了。说起她,又是免不了一番口舌。长话短说,我只是单相思罢了。我不敢说出来;一,是因为懦弱是我的代名词。二,便是我知道我们的交集实在太少了,就好似两个世界的人。我便只能那样遥遥的望着她,就像顾城说的一样“有时很远,有时很近。”他那时也应和我一样吧。
单相思的爱,总比那平常的情来的那么那么激烈。时不时的在睡梦中,总会幻想出她雪白的酮体,那远古的罪恶便一次一次的显露出来。每一次醒后总谩骂自己的猥琐,却在内心中的渴望又种下了一层渴望。
自从她远赴南方后,这罪恶便愈肆无忌惮了。
可现在这罪恶并未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停歇,让我成了这样。
想一想,我好想对她表达过一次。何时何地早忘了。只记得在那之后的几天后,她就离开这去了南方。一直没回来。那次的结果,我到现在也没有琢磨透。她好似答应了,又仿佛错开了话题。我们似恋人一般的度过了几天,她就走了。是的,就是几天。这么说好像有点可怜的意思吧。不过那也是我最开心的几天了。
离开后,就再没了联系。这一段,就算无疾而终吧。也许她早就忘了这段时光了,毕竟也是好几年过去了。可我心中却仍挂念着,心口不一地留了一丝希望。
唉,现在想起也真是傻。
咦?也不能说“傻”。呵,还是“痴”更适合啊。
唉,原本说了长话短说的可又说了这么多。那就说完吧。
几年没见了,也不知她现在变了吗?还是不是我认识的她了。因为,我已经快不认识我了。那原本可贵的天真无邪,我却慢慢的对此厌恶。那些虚伪,应付,却成了我必学并珍惜的技能。每天都认真的去学习那套游戏规则。在这游戏中,没有作弊,没有胜负,有的只有死亡。
成长也是种煎熬啊。我对此恐惧,却无可奈何。不知她是否和我一样。
但愿不是。
说起来,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去见她。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吧,惧怕如果贸然去的话,可能连幻梦都无法保留了。
呸,不是那猥琐的梦境!
还是怕她忘了那一段我珍藏在记忆深处的时光。怕她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怕她厌恶这个自己都厌恶自己的我。也怕她和我一样了。
还是懦弱。
没办法,谁叫这是我呢?我又不能对着自己骂自己一通,打自己一通。骂完后,打完后又会被自己开解过来。反倒身上多了几块青红,几双白眼罢了。说到这,家中的镜子也是该换了。
不想写了,说了这么多有用么?不过是自怨自艾,在这里矫情罢了。反正也是有些话永远说不出来,写不出来,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去描述表达。情绪就是这样,怎么说都是错。那种感觉,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真正懂。
可是真的不舍啊。
烦躁。
说到底,还是这样。过两天她就又要走了,又要奔赴远方。相似的感觉又涌入心头,心痛,又是一段轮回。只不过,我老了几岁。朋友也早曾劝我放下,否则这种悲伤永无法抹去。可我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她。
确实,单相思要强烈的多。或者说病态的自虐的强烈。
我只想她能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好好得去拥有幸福。
我居然词穷了。
没办法,我写不出来其他的了。
就这样,最近我实在是困惑,烦躁。说了一通下来一切都是因为她。写了这些就是想发泄一下,憋着话实在是难受。
对了,那个她是你。
“我惑在江南小雨的天。”
“我们过着不同的每一天
活在没有彼此的世界
我带着简单的笑脸
相见倒不如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