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穗文刊与内心对话眷念·指尖徘徊

黑的黑,白的白

2020-12-16  本文已影响0人  陈水河

我的办公室靠灯打亮,且在寒冷的早上吹电风扇,打走一夜盛开的甲醛。我的办公楼层日光灯整天整夜亮着,想打瞌睡,没人理睬,一旦成为闪电的样子,却会遭人痛骂。

每天醒来后,我喜欢窗帘露点缝隙,想把自己的生命线托付给天空,而妻子喜欢一等一敞开,起码与窗户的面积相等。这是习惯,这是期望,也是写文章做学问的差距。

吹皱的水,亮光成了小鱼。人大多时候,就是这样伪装

写文章太透明没人看。受白话文影响,我曾写过几年“赤膊诗”,最后领悟出这样写下去,没有观众。其实,写赤膊诗比写美文更难。美文是作文,让像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老师一样的观众开心、满意,大白话只有观众席,却没观众,更收不到掌声。

黑夜就是黑,灯光下的黑夜是美文,灯光让人轻松找到出行的路条,却体验不到自己真正的内心。白天就是白天,太阳同一个,遇到风,它会揽在怀中,用不着像船一样借风启航,遇到雨,它会变成新娘子,让新郎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安慰。

都说小女子该养着,养着是为了男人自己。伪装的面容,是给人看的,自己知道几斤几两。骗鬼的话,人人相信,而自己第一个不相信。

陈水河整理于2020.12.16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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