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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Mr.Zeng Pt.2 Ch.8

2019-06-28  本文已影响1人  黄耀平

曾允非不懂得和女生搭讪,他不再可能再和王梵同路回家。曾允非自从和谭琳琳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心里不能再有王梵。谭琳琳离开建昌,他越发是这种感觉,可能是只是感觉而已。

王梵一个人回家,以前有曾允非和谭琳琳陪着她,她总觉得她没有走远。他们不是同班同学,生活也无从交集,他们成为熟悉的陌生人。谭琳琳走后,曾允非和王梵只有一次同路,那次是中午秦扬骑了一辆平板摩托在建昌一中门口接了王梵放学。秦扬撬开秦母卧室的写字桌,拿了四千块买了平板摩托。

“前面是曾允非,哥你停下,我有事和他说。”秦扬载着王梵,到了莲华北路,正见曾允非和一个同学走在人行路上。王梵继续说道,“琳琳写了一封信给他,让我转交。”

秦扬在曾允非面前停下平板摩托,王梵下车。秦扬对曾允非说, “曾允非,王梵找你有事。” 秦扬说话的语气,没有学生仔的稚气,干脆利落,低沉。他是老大,他小弟很多。作为老大,秦扬还没有女人,他只有表妹,王梵是秦扬的珍珠。建昌一中高二的一个女学生,她是秦扬的初中时期的同学,和他发生过关系,那只是发生过关系而已,秦扬经常这么想,他的小弟却认她是大哥的女人。

这时候,秦扬看他们走在一起,多般配的两个人。“曾允非,我先走了。”离师子捷星期天网吧也不远,曾允非也快到莲花花园。“把我妹妹送到星期天网吧。”

“曾允非,这是琳琳给你的信。”王梵从单挎书包里拿出折成心形的信交给曾允非。

曾允非收过了信。王梵正要和他走在一起,他也没看王梵。曾允非给王梵让出了路。王梵撩了撩刘海,靠近走在曾允非的旁边。

曾允非的同学看王梵和他们走在一起倒是啧啧称奇,王梵的美,无与伦比,自从谭琳琳走后,他们只能看着王梵,她是美的。

“曾允非,我先回家了。”曾允非的同学到了莲华路的巷口,他对曾允非说道。

曾允非顿觉尴尬,他和王梵走在这莲华北路,也正要到了师子街。曾允非说道,“琳琳给你的信里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琳琳只是说她在南昌很好。”

王梵再望向曾允非,曾允非也没有看向她。“那就好。”

“你没有她的地址吗?”

“没、没有。”曾允非又开始口吃起来。

“你怎么和我说话口吃?”王梵那双大眼睛,仍像往常一样看着曾允非羞涩的脸。

“是、是吗?”曾允非回答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王梵听他这两句回复,也就默认了他和她说话时都是口吃。不禁笑出生来,正午得阳光正暖,走过巷口,会有巷口得风切分外清爽。自从,他们是很久没走在一块了,王梵继续说道,“你去和我表哥说,我先不去他家网吧,我回趟家。”今天中午秦母在星期天网吧隔壁的老周餐馆请家人吃饭。女孩子指使男孩子总不需要理由,曾允非本来是可以回莲花花园的,这一会他已经走过了小一段路,王梵也没让他走,这是正午,不是晚上。

“好、好吧。”曾允非回复道。曾允非正要去到星期天网吧,和秦扬说她要回家。

“傻子,我逗你的。我到了家给他们打个电话。”一般时间里,王梵的母亲作为护士在家做饭,中午给留守医疗室的王医生送盒饭。这时候,王梵的母亲应该在老周餐馆。王梵继续说道,“曾允非,你不回家吗?”王梵见曾允非都走过莲花花园好几百米了。

“哦,我回。”曾允非回答道。

“你要不要到我家吃饭啊,我给你做饭吃。”王梵。

“不去了,我回家吧。”曾允非还是没答应下来,他害羞的回复道。

“曾允非,我们要不要成为笔友啊?”王梵见他的意向,没有强求。以前曾允非是会在陈家吃晚饭的,王梵偶尔也道陈家蹭饭。王梵这个时候不缺别人给他写情书,她是经常在课桌里收到匿名情书,她不看,只是把它们处理掉,也不让别的同学发现。

“好。”谭琳琳上次给他的信写了地址,曾允非正要给谭琳琳回信的时候,却不见了信。曾允非接着问王梵,“琳琳的地址有吗?”

“有,我抄给你。”不觉中,曾允非和王梵已经走到了大夫巷口,王梵说道,”你真的不来我家吃饭?”

“呃、呃,不去了。”

“那好吧,那回家吧。”王梵说道。

曾允非看着王梵渐行渐远,他也该回家了。

十五年前,秦父犯了流氓罪,秦母因此流产。秦家的星期天歌舞厅被取缔,秦父死后,他对父亲的印象所剩无几。五年前,师子街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情,那会星期天网吧还是星期天游戏机厅。

每次秦扬一声招呼,秦扬的那些学生小弟会默然地走出教室,他们翻过学校的围墙。这次下午第二节课,秦扬骑了一辆平板摩托停在建昌一中校门口,他让背后载着的小弟是个从乡下来的,在芙蓉路的大姚摩托修理店当学徒。

“亮仔,去叫人。”秦扬让他去进到建昌一中叫人。秦扬在建昌一中的小弟都认识这个乡下来的,他叫陈小亮,学生仔都叫他亮哥。

秦扬,抽出一根烟,风有点大,怎么都点不着。守门门卫打开校门的小门,小门的铁艺钢管磨蹭得地面咿咿呀呀。走出小门的是秦扬的初中班主任艾老师,她今天下午没什么课,儿子上小学,刚好可以带儿子去看牙。“佟老师,你好。”秦扬见到艾老师还是像以前礼貌。

“秦扬,你在校门口干什么?”佟老师从三年前都不想见到秦扬这样的学生,平时教书没有消除的火气就上来了。佟老师是严重近视眼,作为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性,却皮肤粗糙,但这并不影响他教书育人,他经常沾沾自喜的是能给高中部的同事推荐她的优秀学生,曾允非就是她的优秀学生中的一位。

“没、没有。”秦扬本来对女老师犯怵,他的母亲都没有过对他那样。秦扬曾经在佟老师的办公事待过三个礼拜,佟老师让他反省,仍然不能让佟老师满意,秦扬却和办公室的老师混熟了。

“没有就回家去。”佟老师看着他就一两来气,秦扬要不走,她就去叫保安。秦扬被佟老师这样训斥,只能乖乖地离开她地视线。

秦扬找了一处围墙,风不大,他还是把烟藏进衣服里,点着了那根烟,抽了两口,他不怎么恨佟老师他们,他只是对她们教育他的方式排斥。这片菜园不错,他要赚大钱。三舅在松林乡收过路费的的人手不够,他要在松林乡各个出入口布置岗亭,他交待给秦扬再多找些人,要找一个松林乡本地的小弟,这陈小亮就是松林乡的。其他的要有城里的,头脑会灵活,要有乡下的,打起架来不含糊。

秦扬能听到围墙的校园内的老师的讲课声,学生在回答问题,有在上语文课,有上数学课,有上化学课,音乐课,物理课…,这些对他无关紧要,在这个年代里,他这个年龄早早的就走出了校园。秦扬的眼前脚下有一块砖块,他只是把它扔进菜园的水塘里。

“草泥马。”这两个人一时竟忘了秦扬的名字,但却认识秦扬是飞机帮的老大。

秦扬看过去,是飞毛腿帮的人,他认识的其中一个在飞毛腿帮排行老三,另一个看起来显然是学生仔。那飞毛腿帮的老三以前被秦扬教训过,他两体型差别不大,又有两个人,所以见到秦扬也不犯怵。

秦扬作为老大,不能跑啊,三两拳加一脚先把那学生仔打趴下。他脚下也没见着砖块或者石头,他用三节棍是个好手,最近几个月晚上在潜江沙滩练了砍刀和匕首,匕首刚放在小亮身上,他和体型差不多的飞毛腿帮的老三打起来就需要多纠缠几下。

飞机帮的学生仔小弟翻墙出来了,见老大和飞毛腿帮的老三在那扭打,都冲上前来。十来个人猛踢飞毛腿帮的老三,估计是踢断肋骨,飞毛腿老三没捂住头,反而是捂住腹部。

“老大,怎么做。”其中的一个学生仔小弟,他正是曾允非同班同学。

“把这小子架到烈士墓去,再收拾他。”秦扬气还没消,他那根烟还没抽完,仍然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烟继续抽着。秦扬在烈士墓正好和他们安排松林乡的事。

飞毛腿帮有四个据点,星期天网吧、星期天录像厅、芙蓉沙滩、建昌烈士墓。这烈士墓距建昌一中较近,原本秦扬会在烈士墓等学生仔小弟从学校翻墙去到那里。那地方僻静,平时人少。

“还有一个呢?”秦扬才发现,之前被他打趴下的那小子溜了。“亮仔,去骑车。”秦扬把车钥匙交给陈小亮。

“谁都敢打。”飞毛腿帮的老三少不了挨巴掌,学生仔小弟就这么在途中打着飞毛腿帮的老三的脸。他让学生仔小弟架着飞毛腿帮的老三,从校园围墙边的小路绕道去烈士墓。

师子街并不是只有飞机帮、飞毛腿帮,还有坦克帮和机关枪帮。秦扬和飞机帮结怨,也是因为那飞毛腿帮的老大,读书那会挨了他一巴掌。秦扬成立飞机帮后,小弟多,就交待他们,见飞毛腿帮的人就打。这飞毛腿帮的老三是飞机帮老大的表弟,有一次他落了单,总算被秦扬逮住打了几巴掌,没这次重。坦克帮的老大和秦扬的三舅年龄相仿,关系好,自然不会和秦扬结怨。机关枪帮只是一个流传,秦扬至今没见过他们的人,听说是跑物流的一群人,都比秦扬年龄大十来岁。

飞机帮的老大托人给秦扬带过话,秦扬根本就没把他和他说的话当回事,飞机帮的人比飞毛腿帮的人多。建昌一中并不是没有飞毛腿帮的人,那小子就是翻墙去建昌一中先找几个人,再去飞毛腿帮的据点报信。

下午放学,飞机帮的学生仔听说秦扬和飞机帮的人打了架,能到的都到齐,他们在秦扬面前一向毕恭毕敬,已经有二十多人。他们拆了凳子,凳脚正好用来当棍子使,他们以为秦扬是在烈士墓打架。

“老大,我看到五六个飞机帮的人打蹬士先走了。”飞机帮的一个学生仔小弟对秦扬说道。

“那咱们离开这,去录像厅。”秦扬说道。

这话说完,飞机帮的人正要离开。一个急冲冲跑到烈士墓的小弟,知道飞机帮的的人正往这边过来。“老大,飞毛腿帮的人过来了,带了刀。”

“看情况是不用走了。”秦扬说道,“亮仔,去拿家伙。”秦扬接着对一个会骑摩托车的小弟说道,“你去录像厅再叫几个人过来。”

建昌一中校门口,飞机帮的几个人从蹬士里下来,搬来数把砍刀,抱着跑也不甚方便,踉踉跄跄,在学校围墙下分发给了他们的小弟。他们在围墙的砖块上磨刀,用试卷或者报纸包上砍刀,别在腰间。

秦扬在烈士墓藏了五把刀,除了他,只有陈小亮知道地方。他和陈小亮先一人一把,他把刀分给了三个强壮的小弟。

飞毛腿帮的人过来了,飞毛腿帮的老二走在前头,他是个胖子,姓陆,特别显眼。

飞机帮这边,也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向飞毛腿帮扔石块。那石块没扔多远,直扔到那胖子脚下几步路。飞机帮的老大没来,叫胖子来要人的。

“秦扬,把我的人交出来。”这胖子和秦扬五年前就认识,要不是他是李浩东的人,秦扬就跟他混了。飞毛腿帮的老大李浩东在莲华北路开了家浩东摩托修理店,外号疤里。结过婚,女儿是李浩东的父母带着。李浩东让他过来,也是不想再有过节,和平解决。他们带着刀,也是不要出乱子。

“陆胖子大哥,半年没见,挺好?”秦扬岔开话题,话里还有一句大哥,让陆胖子顿觉暖意。

“挺好。”陆胖子近来话不太多,算是接了秦扬的话。

“人在我这里,想要人,必须李浩东过来给我道歉。”秦扬这话没什么顾忌,就是这么说了。

飞毛腿帮的人却忍不住了,他们其中几个论年龄比飞机帮的人大,身形也是。陆胖子劝了劝,他们也就没做声。

“那让我把李浩东叫过来。”陆胖子吩咐一个学生仔小弟,去浩东摩托修理店,把李浩东请过来。其实,李浩东在校门口的小卖部等着他们。

他们两帮的人就这么耗着,飞毛腿帮的人,腰上别着刀久了,就了拿出来。飞机帮这边的学生仔没经历过这阵势,胆子小,手脚不由自主的紧张乱动,牙齿铿铿地咬着,打冷颤。

坦克帮的学生仔过来看热闹了。其中带头的学生仔认识秦扬,秦扬给他发了根烟。秦扬指着飞毛腿帮的老三对这学生仔说,“操,这小子路边要和我打架,这就是下场。”坦克帮的学生仔看着飞毛腿帮的人也多,陪衬着秦扬,安慰秦扬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好着呢。”秦扬脱开衣服看了看通红的手臂。

飞毛腿帮的人,见着他们的老三受伤挺重,很是羞辱,坐不住,便对飞机帮的人骂骂咧咧、推推搡搡,要把老三就出来。总有一方先动的手,却是无关紧要。啪啪啪的,有人挨了巴掌。飞毛腿帮的人开动动刀。两方只是劈砍、格挡,没什么别的招式。

“你们不要动手啊。”陆胖子在那里劝说,秦扬也开始挥刀和他们劈砍了。“秦扬,你他妈的让你小弟不要动手。”陆胖子继续说道。说话之际,秦扬挨了一刀,这那里劝得住,飞机帮的小弟拿着刀的和拿着凳脚的都来救护。似乎那胆子小的,胆子不小了,也不打冷颤。

飞机帮的学生仔还是弱,气势上去了一些,终究抵不过实力,眼看身形就差了半截。几次劈砍、格挡下来,都吃了亏。秦扬和陈小亮还行,但终究弱势。那体力跟不上的飞机帮的学生仔,直接劈到要害的,倒地不起。

曾允非和同学们在体育场踢足球。眼见飞机帮的一个学生仔被飞毛腿帮的人追着到了学校体育场。正好这学生仔和曾允非他们认识,“曾允非,救我。”那学生仔手臂带着血,也不知道伤口在哪。

“别慌,这人是谁?”曾允非看着那拿着刀的飞毛腿帮的小弟明显是干过体力活的,身体结实,问道。

“飞毛腿帮的。”飞机帮的这学生仔只躲在曾允非这些踢球的人群中。

那拿着刀的飞毛腿帮的小弟也没敢走上前来,建昌一中保卫收到教师举报,带上臂力棒,赶来体育场。“把刀放下。”保卫拿着臂力棒指向那飞毛腿帮的小弟,说道。这保卫气势很凶,显然压过那飞毛腿帮的小弟。那小弟早吓得要跑。“你他妈还跑。”保卫挥动臂力棒直往那奔跑得飞毛腿帮的小弟,追了十来米就被这臂力棒打住背脊,踉跄中倒地,保卫扭送那飞毛腿帮的小弟连同那被追打的飞机帮的小弟去往保卫处。

王梵奔挎着单跨书包跑着到体育场,“曾允非,你快去帮我救表哥。”

“怎、怎么回事。”曾允非问道。

“你快别口吃,快跟我去。”王梵也没想着去保卫处告知保卫,让他报警。

王梵在学校里,能找的人就只有曾允非。那些男同学或者帅气一些的男同学偷偷写情书的,她也分不清谁是谁。

王梵跑在前头,硬拉着曾允非去向烈士墓,曾允非对和他关系好的几个同学说道,“走,一起去。”这保安抢了那飞毛腿帮的小弟的刀,把臂力棒落在了体育场。曾允非随手捡过臂力棒。

学校里虽有飞机帮、飞毛腿帮、坦克帮的小弟,但曾允非他们有自我保护方式,自我组织。优秀学生有种不成文的优点,遇见则强,曾允非他们就是这种人,遇事无需怯场,要有分寸,保护弱势同学不受欺负。

曾允非、王梵他们赶到时,警报声响彻烈士墓周围。飞机帮、飞毛腿帮的人这才要停下来,不要被公安抓到。

秦扬走不动,小腿,大腿、手臂深深的数道刀痕划破了衣服,直至皮、骨,左手无名指、小指被砍掉了。飞机帮的七八个学生仔受伤严重走不动,陈小亮没见身影,大概是追着陆胖子离开了烈士墓。飞毛腿帮的几个小弟也受伤严重,都躺在草坪上。

曾允非上前抱着秦扬,摁住手臂,给秦扬止血。

“曾允非,我全身十多处刀痕。”秦扬这时候苦笑道,身体在颤抖。曾允非抱着秦扬的身体,没能移动,血水也染在他的衣服上。王梵看着曾允非抱着秦扬,哭得眼泪哗哗的流,嘴角在颤动。这一次,曾允非看着王梵的脸如此苍白,他也终于面对着她这样漂亮的脸。

公安封锁了烈士墓,曾鉴舆副局长带队,他手里拿着警枪,朝向天空。十来个武警、公安跟进。眼看这受伤的飞机帮、飞毛腿帮的人躺倒了一地。

曾鉴舆看到曾允非正抱着秦扬,身上还全是血,顿时火冒三丈,他大声呵斥道,“允非,你太不像话了。你给我起来。”

曾允非站起来,低着头叫了他一句“二伯”。曾鉴舆看着他倒是没有刀痕,火气仍然是大,直接打了曾允非一个耳光,“你呀你,你就是不听话。”曾允非被这么一打,便不敢解释。

王梵对曾鉴舆说道,“曾叔叔,曾允非没参与打架,是我叫他来救人的。”

“没打架来这干嘛?”他和方蓉有认识王医生,他们看着王梵从小长大。曾鉴舆看着王梵,这才温和一点。

曾鉴舆继续扫视烈士墓。“张医生、张医生,伤员数个,伤员数个,可以过来,现场安全,现场安全。”“谢队,谢队,我已封锁现场,我已封锁现场,你方沿街追凶,沿街追凶。”曾鉴舆拿着对讲机呼叫着。

建昌县医院的救护人员分批次的抬走了飞机帮、飞毛腿帮的伤员。

曾鉴舆没顾虑那么多,他拿手上的警枪,上了子弹,凛凛正气的说道“现场的没受伤的、受伤不严重的都拉回公安局。”“王梵,允非,你两坐我的车。”他没去安慰曾允非,他反倒是和王梵说,“大侄女,不怕,跟着叔叔”。曾鉴舆是参加上过自卫战战场的退伍老兵,经验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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