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母亲2
2019-05-02 本文已影响0人
豆豆的平底鞋
今日还好,半片吗啡奏效了,母亲睡得多了,干呕有两三次,他很高兴,说今天很好。傍晚咳嗽,抻得五脏六腑都疼,出汗。我想这情形,没了止疼片,今晚母亲会难熬,于是,找医生开。值班医生是先生的老乡,专门来病房看了看,略聊一会,护士送来紫色的药,我是心里难受,又渴望母亲平静舒坦。聊五一假期的出游,电视里正演呢。医生走出门,我跟出去,有聊了用药的情况,他说这药挺重,那一般止疼药不起作用,就证明到晚期了。我说是的。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办法。也许为了缓解我的情绪,或是为了让病房的母亲放松,故作高声:那个谁咋没来呢?他在家陪孩子写作业呢。我们哈哈一笑,转身我进病房,他进办公室。我把那个小小的精灵放进抽屉。有些不舍的不愿意呈在母亲面前。
看母亲难过的样子,我还是笑着说,来,吃上药。
紫色的那个片剂,如妖艳的精灵,我故作平静的那水果刀把豆粒般圆形的小饼片从中间切开,露出白色的心,刀切的横切面是雪白的,我捏着紫色的面,把横切面上粘上白糖,放到母亲嘴里,笑着说你可别再让它出来了,吃块饼干,把它喇下去吧。拿出好吃点的饼干,小碗倒上热水,拿饼干在水里浸泡,饼干软了,递给母亲,慢点吃,热啊,说话间,饼干下去了。我心里却像个罪犯,我在喂母亲毒药啊,那是吗啡,我还要用饼干帮助她咽好,不能浪费。我害怕这个半块丢了,不能多留下明天用的,等到母亲太疼的时候需要多的时候开不出来,我想多贪污一点留存一点,
一个医生只能一天开一片,不让母亲太疼了,既然无法挽留,就好好的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