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一)

2020-09-10  本文已影响0人  暮潇潇

珍藏[1]

暮潇潇

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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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1858 · 阅读 700

2020-03-02 23:59

我们把文字绣绘笺上,只待有缘人来欣赏。我们把万千心事诉诸笔端,怅叹弦断谁人听。我们把情怀、思想铺注纸端,不经意间触动了谁的心扉。类似的经历,共同关注的话题、事物,让我们怦然心动,感叹遇到了有趣的灵魂……

最近两年,我开始频繁地把自己的文字发表出来,自然引来不少文友的赏阅支持,给予评赞。本着“礼尚往来”的习俗,评赞自然不会少。这些评赞犹如一股股暖流温暖了心田,鼓舞了士气,坚定了我继续写下去的信心……

在这些众多的评赞中,总有一些评语如电光火石击中你的心,让你激动,让你觉得遇到了相同的灵魂……

初写文时,很多文友以为我是男人,即便到现在,依然有文友惊讶于我竟是女人。可能是我的文风吧,很多文友说我写的文给人以磅礴大气的感觉,有文友直接称我“少侠”,“萧兄”。其实我也希望文友把我当做男人,因为我内心深处有多于一般女人的豪气。可是,我若一直给人以男人的错觉,我就无法写生活中的自己。

曾经和一位女文友惺惺相惜了很久,有一日看到我写家庭琐事才知我是女人,她说:“太出乎意料了!你竟是女娃,真想不到啊!你的文字一直满是高原白雪的凉爽之气!”

这位女文友的文字厚重练达,我很赏识她。当时还有一位从事法律工作的男文友,跟她和我关系都很好,我们三人算是铁哥们吧,他也没料到我是女人。他是一位知识渊博的人,诗文偏重于政治军事题材,作品格局大气魄大,曾在网络上有一定的知名度(不是简书)。他说就他所知道的众多女性作者,论作品中表现出的气势来说,没有出我右者。我曾将他的一篇文和我的一篇同名文发给一位文友做评论,他说我的那篇文在气势上更胜一筹。这位做评论的文友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人,他的文字偏重于历史和环保题材。

李树深老先生是国内知名的政评家,一生关注民生疾苦,国内国际形势。他曾多次在各大网络评荐我的诗文。

李先生曾为我的诗《今夜只想安眠撕扯的神经》写过诗评《谈新旧体诗兼评暮潇潇的新诗作品》:

“……

此诗开篇,用一句“我只想安眠我撕扯的神经”,便为接下来“我的四肢百骸悲吟着倦歌”作出了天衣无缝、合情合理的铺垫。

为什么作者会痛呼“四肢百骸悲吟”,并疯狂地“只想安眠我撕扯的神经”?原来,作者曾经有过“为扶持所谓的事业振臂高呼摇旗呐喊”的亢奋激情,并忘情地向那“事业”的“蓝图如矩远远招手”,似乎已看到了“胜利的果实已呈金光一片”......然而,“却不料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涌翻,阳光隐匿了笑颜”。此时,作者仿佛感到自己“却不料被一脚踹下了万丈冰川”,于是便“我泣血哭号为何是这样的结局”?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回应作者,“我想破头颅想不透这风云突变”的由来;后来哪怕作者已然“撕扯的神经揉碎了汩血的心脏”,但最终也找不到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于是只得归咎于作者自己的“我简单的头脑适应不了这激烈的剧情演变”。

由于作者“我问天问地问不出所以然”,所以通篇充满了迷茫、痛苦、挣扎、失望等悲观心绪。显然,这是一首伤时咏志、悲痛与愤懑混合而成的抒情诗。读罢暮潇潇的这一佳作《今夜只想安眠撕扯的神经》,令笔者禁不住油然想起元代著名文学家、诗人元好问的那些可谓字字泣血、悲伤到骨子里的著名元曲佳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古今几度,生存华屋,零落山丘”——难道,这元曲佳句与暮潇潇笔下的那些诗句,读之不是同样可令人悲伤到骨子里去的吗?”

李先生在《随笔:读《世外桃源》愈爱青山绿水》一文中评荐我的游记散文《世外桃源》:

“……

近日因病体不太支持笔者过多写作,但今日忽见青年散文写手暮潇潇发表的新作《世外桃源》,令笔者耳目一新,便耐不住寂寞要在此勉力评说几句并荐与性情中人分之。

首先定会读文生情地首先联想起,在笔者少年时读过的《古文观止》一书中,魏晋朝的伟大诗人陶渊明所著的那篇脍炙人口、传颂千年而弥久不衰的《桃花源记》:“......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再细读暮潇潇的《世外桃源》一文,对作者笔下那些行云流水般畅达的文字,又岂能不为之击节称妙并赞叹其后生可畏,迟早绝非池中物也?……”

这篇游记散文也是我较为满意的一篇文。小才女梓璇曾在文后留评:“潇潇姐,文笔太优美了,呆会发给我即将高考的姊妹看看,让她看看大师的风范。”

当然,这些评论都是夸赞的话,但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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