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追寻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道路之“语言是决定因素”
猴子不是人的祖先
人类不是猴子进化的,这一点是需要反复讲明白的,人类和猴子是不同的进化树,曾经有共同的祖先,但后面发生了很多次硬分叉,才会有今天的天壤之别。
人类祖先和猴进化分叉有3000万年了,和猿、猩猩分开时间短一些,多则上千万年,少则数百万年。从南方古猿到能人,到智人,到现代人类,这中间已知的人种也是数十种,实际人种肯定远远多于发现的。现代人类有和其他人种交换基因,比如黄种人、白种人的共同祖先就有尼安德特人的基因,黑人是没有的。
只有一个最优选
地壳运动,东非大裂谷出现,森林退化,南方古猿下树,为了应对复杂的环境,他们被迫以直立行走来应对生存压力,也被迫学会后脚站立,前肢用来制造武器等工具,这一切都是环境所迫。
我们无法得知同时期森林里面有多少种猴子和古猿,这个过程长达上千万年,而生物无时无刻不在突变和演化,人类只用了几百年就能选择出数百种狗,虽然不能简单的等同,但可知,在漫长的时间内,曾经面临同样环境压力,同样被迫从森林中赶到草原的猴子和古猿种类应当非常多,但他们大多数被大自然淘汰了,即便是智人这一支,后代也有数十个以上的分支,包括北京人、元谋人等,他们都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有少数留下过一点化石供人类研究。
我们不能说猴子和猩猩的演化是错误的,不同的分叉,不同的路线,会产生不同的结果。人与猴子、猿、猩猩的,只不过是不同的分叉结果,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只有一个是最优解,经过了上千万年,最后的结论也是,只有人类这一支的演化是最正确的。
我们同样可以说,这么多种数字货币,这么多种共识机制,很多也会共存,就像人类与猴、猿、猩猩也能共同一样,也有很多会注定失败,进化树上曾经有过的种类可能有数千种,当然绝大多数可能不为人知或无法分辩,就像未来的人类只从化石上是无法分辩我们今天不同的人类种群;今天还剩下来的,大的人类种群也就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棕色人种这4支,算上猴子、猿、猩猩,估计就百十来支,绝大多数都竞争失败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识别出最正确的一个分支,它的胜利将会远远超过其他所有的总和,如何才能识别,却不是简单的技术分析,而会是涉及复杂的经济学理论和人类行为。
关键选择
在我们来复盘人类为何取得成功,可以说最关键的几步都对了,第一步是被迫下树,独自面对剑齿虎等猛兽,直立行走和制造工具,这就是胜利了。
猴子和猩猩在同样的竞争压力下,也会有同样的选择,但它们为何失败,无法进化到高等社会?很不幸,即便它们采用了和人类祖先共同选择,因为机缘不巧,也会失败。个头太小,比如猴子,直立行走不能为他们避免风险,它们在草丛站起来也一样也难提前发现风险;几十只上百只联盟,也完全无法对抗剑齿虎那样的猛兽,就像现在的猴子绝无勇气对抗狮子,他们也根本就不会采用用手制造工具和尖锐石器的方案,因为这完全没用。对于体型巨大的猩猩来说,他们生活在一起,并不俱怕那些猛兽,不需要直立行走,更不需要用手制造工具,他们需要的是在进化选择上让身体更强壮,强壮到敢单挑猛兽。同样的方式,同样的选择,不同的境况,结果也会完全不同。
语言的产生
从原始森林走出来的南方古猿祖先们,他们来到草原的时候,竞争关系就改变了。在原始森林的时候,一个部落可能数百年守着一片领地,任何其他部落都是敌人,各个部落之间完全不可能合作,也不需要合作,甚至只需要战争,这样,他们之间就不可能有语言的交流,只有你死我活,或井水不犯河水。
进入草原部落的古猿,他们一是慢慢直立和使用工具。他们之间的竞争并没有那么强了,草原上很少有果树,更无法产生森林,这又是另外一种自然法则,草原上很平整,野草为了和大树争夺空间,它们的绝招就是放火,只需要让雷电引着枯草,就能杀死大多数大树,草却可以“春风吹又生”。在草和树的竞争中,树会落败,南方古猿也会跟着悲惨,根本没有办法守住一块领地,一是没有果子,二是一场火树就可能死光了。
曾经相互为死敌的各个部落,在草原上成为死敌的必要性并不那么大,既然不必死守领地,守着领地也没有足够的果食,再拼个你死我活显然得不偿失。
人们要生存,需要想办法围猎食草动物,这样才能获得足够的能量,不只要学会制作木棍等武器,如果有更大规模的合作会更好,比如多个部落的联合,不只猛兽会被吓跑,而且还可以围捕到更多的猎物。曾经互为死敌的各部落,现在偶尔也能结盟,这是各方利益最大的方案。
草原上有旱季和雨季之分,动物也是随着不同的季节,不断的迁徒。智人祖先们一部分可能不得不跟从这个规律,跟随草原迁徒大军而行,他们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流动。
一个部落的词汇可能只有不到10个,非洲大地上的智人部落经过数百万年的流动,以及相互合作,词汇量将不断的丰富起来。
一些地方有“十里不同音”的说法,各个部落长期以来相互隔绝,词汇和发音也可会不同,就像我们观察不同的猴子部落,其他动物种群,他们互相听不懂其他种群的发音。
假设一个部落有10个古老的词汇,当有成百上千个部落,就可能会集合成数百个以上有着不同含义的简单词汇,只要他们不再互为死敌,并能可以相互合作与交流,给足够长的时间,他们就能学习到大多数有用的新词汇。人类丰富的语言就是这么产生的。
当各个部落不断的交互合作,他们可在流动的路上相遇,也可能有冲突和征战,也可能相互联合狩猎,也可以交易,他们需要彼此交流,从而不得不学会理解对方的发音的意思,长此以往,词汇量也就不断的丰富起来,人类的智商也渐渐提高。
经过数百万年发展,人类的词汇量达到某个临界点,人类进化为能人,后面再进化为智人,一直到现在。
语言才是让人类得以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
并不是恩格斯所说的,是劳动创造了语言,就好像别的猴子、猩猩们不劳动,每天有上天恩赐食物给他们一样。
同样,在非洲大草原上的部落流动,追逐猎物,不期而至的偶遇,合作狩猎,原始的贸易也会就此产生,原始的金融也会来自于此,原始的文字也是就此产生。

为什么其他大陆不可能由古猿进化为人类,因为没有非洲那样特殊的环境,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经历过漫长的地质变动等。比如亚洲,平原并不大,也没有非洲那种雨季和旱季之分,到处都是参天古木,遍布森林,进入亚洲的人类,比如70万年前的北京人,他们仍然生活在森林中,就需要遵循森林生存法则,占据领地,占据一片森林,就能有吃的死守领地;他们互为死敌,不需要交流,不需要合作,因此,他们永远不会发展成为现代人,只会出现退化,经过若干年的生活,他们会把祖先在非洲大地上学会的很多词汇全忘了,不再需要那么多了。
我们也不是北京人的后代,他们很可能在一次冰期中绝种了,当然,也可能是被其他种类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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