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02

2018-05-04  本文已影响0人  happymedium

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乃至存在主义都有一个逻各斯在其中,那末有没有一个分裂主义,他不那么依赖头脑(无意识也是逻辑,集体无意识是历史的逻辑),精神病变者的创作将开启一个新的纪元,能够受沐恩泽之于神经元,或者是心脑里面的各种弦,且又有大无碍于人间,真的是一种百汇合一的幸运。

天下没有无知的人,但多有知无解的人,虽然大不必将《金刚经》中的知见不生分改为知而不生见分。我们的外部可能表现的懵懂无知,信息于我们来说只是淅淅沥沥的断片残章,无暇料到内部已然被涌入无限。这些涌现构成了命运的偶然性的必然性,因而我尽量不去抱怨苍天。惟有埋怨我们稀薄的觉知,不是么?

有一天抬头望天空,看到受了劫难的云,顿生一种奇妙的快感,一刹那你脱脱然像一个膨胀的颗粒,但是却不能将这些云儿纳入胸怀以使自身永远饱满。人们很难将天空的云裂为心中的云,除非他有一些奇怪的病变。艺术创作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将对世界的收纳分裂重组、按需安排的技术。一定是依照需求,不然主体容易沦陷。我们看到许多忧郁的诗人,无聊主义的哲学家,那种悲切与脑筋的缠绕,让他们的创作失去了探索的奇妙,而是一种泣血的反抗,对世界的反抗,对常态的反抗,如果我和他们一样将问题深化,而不是把需求满足,我脆弱的头脑也会选择自戕,这是一件可预见的显而易见的事情。

真正的感同身受是能够调动人们潜在的需求,计划书和结构图不能做到这一点。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也不可得,没有人能够真正把握各种存在,他们往往把一种倾向幻化为存在。因而应当为人们的倾向服务,表层的描绘和深层的解构都力有不逮,只有意识可以共振意识,也只有无意识可以共振无意识。

创作主体的人格分裂,并不涉及某种疾患,事实上,人们孜孜以求的是人格的统一,这让他们轻松,而最终只能得到相对的统一。人的原始性(兽性)、思想性(觉知)、演化性(自我成长及自我衰老)决定了他的无限分裂潜能。因而倘若有个艺术家做讲演,表明自己从未在成品出炉之前预料到终章,甚至妄言艺术品仿佛是它自生的一样。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体验,不过在场面上他们还是找了一些依据作为论证。一部作品是由一个人的不同部分组织而成的,现在的部分(当下经验)、过去的部分(已获得的经验)、未来的经验(期待)、自生的经验(想象)等等。人们完全不必孤立地依赖某一点,自然而然地展现自身之裂变即可。(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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