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1日
早课抄了现代诗人罗门的诗歌《诗的岁月——给蓉子》。知道罗门并抄读罗门的诗应该是从从师专毕业后开始的。那时港台文学流行,除了武侠、言情和乡土文学外,还有余光中、罗门的诗歌。用真挚的内心去感知世界,把最美的诗句呈现给热爱诗歌的人,最美人间四月天,是诗人罗门与夫人蓉子一生的守候。
“那只天鹅在入暮的静野上/ 留下最后的一朵洁白/去点亮温馨的冬日/随便抓一把雪/一把银发/一把相视的目光/都是流回四月的河水/都是寄回四月的诗”——罗门《诗的岁月——给蓉子》
人生步履匆匆,或许真的是“时光”这个敌人太过强大,因而才有了物是人非,情随事迁。四月总会让人想起太多的古今诗句,在平平仄仄中感受着春天感受着因春风骀蕩而心绪飞飏。无论是白居易的“人间四月芳菲尽”,还是林徵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对春的留恋,对春的回忆总是真实的。
2020年4月1日,农历庚子年三月初九,晴。
已经是四月了,按省里的通知,四月七日就能返校在教室里上课了。在家里上网课和在教室里面对学生上课的感觉是天壤之差,不仅是感觉,还有效果。从2月4日开始,每天面对手机、电脑,每天挖空心思,每天劳心伤神……个中滋味或许只有当局者才能知晓。
这些天——具体说是从昨天开始,我一直在用一个词儿——“亦忧亦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凭空想起这样一个四字词语。事实上忙些累些会让人筋疲力竭,便无暇矫情无暇无病呻吟了。每天备课、编题、讲课、批改……还要做家务、哄外孙,不是宅在家里太闲,而是宅在家里有太多的事要做,比正常情况下上班忙累琐碎得多。贱人爱矫情,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祥林嫂总是很矫情地絮絮叨叨,硬是把一个个悲剧讲成了喜剧。
今天是西方的愚人节,在所有的舶来的节日中——如果能够算是节日,这个节日是很有意味的。但我一直不知道的是,愚人节是愚人的节日,还是在这一天可以心情地把愚弄别人当成快乐。如果是愚人的节日,可能很适合我;如果是愚弄别人,其实也挺适合我,因为我不会愚弄他人,总会被聪明人愚弄的。邹韬奋先生曾有一篇文章《呆气》,相信读过的人不多,而我不仅读过,而且还讲过,里面的句子记得也比较牢,其中最得我的心是:“我们寻常的心理,大概无不喜闻他人之誉我聪明,且亦时欲表现其聪明;又无不厌闻他人之称我为呆子,而不愿自认为呆子。”在汉语中“呆”和“愚”大概可以算得上近义词了,呆者自呆,愚者自愚,在这样的一天,如果能够自愚自乐也是一种难得的人生境界。
继续纸质书的阅读,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简史》,十页。读纸质书的好处,就是能让自己花的钱派上用场,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购买的欲望,而且也实现了书的使用价值。在Kindle电子书上读王朔文集中的《动物凶猛》,想起姜文的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
发一組图片,配了一句话,其实就是现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的名字《鬓边不是海棠红》,以此缅怀十七年辞世的张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