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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抄写361〔周颂·烈文·天作〕

2018-11-26  本文已影响63人  至简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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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烈文

烈文辟公,

锡兹祉福。

惠我无疆,

子孙保之。

无封靡于尔邦,

维王其崇之。

念兹戎功,

继序其皇之。

无竞维人,

四方其训之。

不显维德,

百辟其刑之。

於乎前王不忘。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⑴烈:武功。一说“光明”。文:文德。

⑵辟(bì)公:指助祭诸侯。

⑶锡(cì):赐。兹:此。祉(zhǐ):福。

⑷惠:爱。一说“顺”。无疆:无穷。

⑸保:守住。

⑹封:大。靡(mí):累,罪恶。一说“封”指专利敛财,“靡”指奢侈。

⑺崇:立。一说“尊重”。

⑻戎:大。

⑼继序:继承祖业。序,通“叙”,业。皇:光大。

⑽竞:强。一说“争”。维:于。

⑾训:服从。一说“效”。

⑿不(pī):通“丕”,大。

⒀百辟(bì):众诸侯。刑:通“型”,效法,模范。

⒁於(wū)乎:叹词。前王:指周文王、周武王。

白话译文

有功有德众诸侯,

天赐你们莫大福。

给我恩惠也无量,

子孙长保此福祥。

莫在你国铸大错,

一心尊崇周君王。

感念你们立大功,

继续立功又弘扬。

国强莫过有贤才,

四方才会来归降。

先祖伟大在美德,

诸君应当为榜样。

先王典范永不忘!

创作背景

这是周成王姬诵即位祭祀祖先时,戒勉助祭诸侯的诗。周武王伐商得到了广泛的支持,“是时诸侯不期而会盟津者八百”,武王在《尚书·牧誓》中罗列所率讨伐纣王大军的各部为“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其中除了自己的部下之外,便是赶来助战的八百诸侯。

灭纣之后,周室所采取的一个巩固政权的重要措施便是分封诸侯:“武王既已胜殷,制邦国以封有功者为诸侯;既封为国君,乃班赋宗庙彝器以赐之。”

在武王革命中助战的诸侯受到分封,同时也享有周王室祭祀先王时助祭的政治待遇,《周颂·烈文》便是这种情况的一个记录。《毛诗序》说:“《烈文》,成王即政,诸侯助祭也。”即政,当是周公还政于成王,成王正式掌权之时。武王灭商后二年去世,即位的成王年幼,由叔父周公摄政,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七年后还政于成王。成王掌政,祭祀祖先,诸侯前来助祭,因赋此诗。其作者可能是周成王姬诵或周公姬旦。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周颂·烈文》对诸侯具有安抚与约束的双重作用。全诗共十三句,不分章,可按安抚与约束之意分为两层:前四句和后九句。前四句是以赞扬诸侯的赫赫功绩来达到安抚的目的。这种赞扬可以说臻于极致:不仅赐予周王福祉,而且使王室世世代代受益无穷。助祭的诸侯都是周王室的功臣,被邀来助祭本身就是一种殊荣,而祭祀时周王肯定其功绩,感谢其为建立、巩固周政权所作的努力,使诸侯在祭坛前如英雄受勋,荣耀非常,对周王室的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但是,周王为君临四海的天子,对诸侯仅有安抚,只让诸侯怀感激之情是不够的,他还必须对诸侯加以约束,使诸侯生敬畏之心。后九句以“无”领起,这个“无”通“毋”,释“不要”,为具强烈感情色彩的祈使词,使文气从赞扬急转为指令,文意则由安抚转为约束。七句中用了两个这样的“无”,以断然的语气,训诫诸侯必须遵从;“百辟其刑之”,更是必须效法先王的明确训令;而“前王不忘”似乎只是训诫诸侯不要忘记先王之德,却又隐含不要忘记先王曾伐灭了不可一世的商纣,成王也在周公的辅佐下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即不要忘记周王室具有扫荡摧毁一切敌对势力的雄威。

后九句的指令、训戒,具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即正名。《左传·昭公七年》:“天子经略,诸侯正封,古之制也。封略之内,何非君土?食土之毛,谁非君臣?故《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段话中所说的君臣名分,与《周颂·烈文》这首诗所表达的完全一致。后者虽然没有点出“君臣”二字,含义却更加深刻:诸侯的功绩再大,也不过是尽臣子的本分而已,并且仍要一如既往这么做下去;周王的号令诸侯,乃是行君临天下的威权,并将绵延至子孙万代。

周颂·天作

天作高山,

大王荒之。

彼作矣,

文王康之。

彼徂矣岐,

有夷之行。

子孙保之。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⑴作:生,造就。

⑵高山:指岐山,在今陕西岐山东北。

⑶大王:即太王古公亶父,周文王的祖父。荒:开荒垦田。

⑷作:治理。一说始。

⑸康:安康。

⑹徂(cú ):往,指百姓来归附。

⑺夷:平坦易通。行(háng):道路。

⑻保:守住。

白话译文

上天造就岐山高,

大王开始来开荒。

百姓在此盖新房,

文王让民享安康。

民众奔往岐山旁,

岐山大道坦荡荡。

子孙永保这地方。

创作背景

这是周人祭祀岐山的乐歌。对于周人来说,岐山是一圣地:“周之兴也,鸑鷟(yuè zhuó即凤凰)鸣于岐山。”(《国语·周语》)周人一系传至古公亶父,居于豳地,“薰育戎狄攻之,欲得财物,予之;已复攻,欲得地与民。民皆怒,欲战。古公曰:‘有民立君,将以利之。今戎狄所为攻战,以吾地与民。民之在我与其在彼何异?民欲以我故战,杀人父子而君之,予不忍为。’乃与私属去豳,度漆、沮。豳人举国扶老携弱,尽复归古公于岐下。及他旁国闻古公仁,亦多归之。”(《史记·周本纪》)古公之前,后稷、公刘二位也是功勋卓著,《国语》之所以取岐山为周人兴起的圣地,似是极度推崇古公亶父之仁,从上引文可见,古公亶父不仅仁爱本族,而且推仁爱于一再侵犯于己的异族,自然更是难能可贵,因而也更具备后世儒家所定的圣人品格。

《周颂·天作》是周颂中少有的提及具体地点的作品(另一篇是《周颂·潜》),它写出了岐山。《毛诗序》说它是“祀先王先公”,朱熹《诗集传》则指为“祭大王之诗”,都认为祭祀的对象是人。姚际恒《诗经通论》引季明德语,认为是“岐山之祭”,即《周颂·天作》的祭祀对象是岐山。其实,岐山是古公亶父至周文王历代周主开创经营的根据地,其后的伐商灭纣便是在此积蓄了力量。《周颂·天作》这首诗,应该既是祭圣地,同时又是祭开创经营圣地的贤明君主的。由于岐山之业为古公亶父开创,而周文王后来由此迁都于丰,故《周颂·天作》应是在岐山对古公亶父至周文王历代君主进行祭祀的诗。至于行祭之人,则非周文王的继承人周武王莫属。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这是一首歌颂周太王古公亶父开创岐山基业以及周文王业绩的短乐章。“天作高山”,强调上天赐予岐山这块圣地。周人重视天赐,视为吉祥,连婚娶亦是如此:“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大雅·大明》)天赐岐山之后,在这根据地上积蓄力量尚须人为,诗中便主要写这一过程。之所以仅取大王、文王二人,主要是因为他们确实是岐山九世周主最杰出的代表。灭商虽然完成于周武王,但周文王之时已显示出周将代商的必然趋势,商纣王囚周文王于羑里,只能延缓而无法阻遏这一历史发展。岐山圣地经营到周文王之世,已为周武王积蓄了足以灭商的雄厚实力,包括姜尚这样足以辅成伟业的贤臣。“有夷之行”,分明是先王开创的一条通向胜利之路。

这首短诗,多人对其中个别字眼有不同的解读。如“彼作矣”的“彼”,有人解为百姓,那么“彼作矣”就是百姓们造起房屋;有人解为先祖大王,“彼作矣”就是先祖大王开创伟业。如“康”,一解为安定,安康;一解为赓,继承,继往开来之意。此所谓诗无达诂,见仁见智也。

《周颂·天作》一诗将对圣地、圣人的歌颂融为一体,着力描写积蓄力量的进程,揭示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其文笔犹如大河滔滔,飞流直泻,既显庄严,又富气势。短短七句,有如此艺术效果,可见诗歌作者的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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