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未特意钟情的日子总是迷的人神魂颠倒

2018-12-25 本文已影响10人 b81db50ed11d

“圣诞节每次都遇不到雪”

但每年的12月份

总要比其他月份显得更有特点

要么今年比以往冷的早

要么今年比以往暖和多

……

小时候第一次知道圣诞节，大概是6、7岁的时候，那天叔叔租回来了新的片子，小鬼当家。

小鬼当家第一部剧照

我当时沉浸在电影的满满的圣诞氛围里，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凯文跑来跑去，仿佛就像是看着跟自己大小一样，但完全是另一个物种在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小鬼当家第一部剧照

我那一瞬间特别希望飞进了电视里，跟着凯文哥哥混。看完之后我夺地而起冲向门帘，拉开厚重的门帘之后，期待看到满天大雪跟五彩小夜灯，然而现实是夜色渐浓漆黑一片，院落里的树被寒风吹得沙沙作响，我被冻得直打哆嗦。

我妈喊我快去吃饭与写作业。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下雪了吧。

不知道什么是开始，中学时代大家开始买苹果，代表着平安夜平平安安。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还流行送贺卡，元旦要送贺卡，但是实在是这俩日子挨得近，大家的圣诞节贺卡跟新年卡片也就这样混在了一起。

下雪路灯下显得很好看

记得初中晚自习的课间，少男少女一个个的收苹果，送苹果，后来还兴起了橙子，贺卡倒是千篇一律，手巧的姑娘会用那种蓝色的卡同信纸，用彩色的水笔涂涂画画。偶尔还有用荧光笔写下青涩的表白的话，期待着小男孩收到就可以发现。

我倒是从来不期盼收到什么礼物，因为对我多半是麻烦。那时候我就懂女人是麻烦的源泉，送礼物就是麻烦的开始。但每到了那个日子附近，我特盼着下雪，仿佛下雪是我跟凯文的世界穿越的大门。在同学打开圣诞节贺卡，蹦出新年好的音乐时（贺卡里有音乐片，一打开就会有音乐），窗外呼呼的下起了雪。

叫醒我的不是穿越的惊喜，是教师的教学棍打在我羸弱之躯上。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想被罚站，看外面的大雪纷飞像撒盐。当然，隔壁班在外面跑的几个姑娘也很好看。

记不清是08年还是09年，有一场特别大的流星雨，大概是早上4点多5点多的时候。那时候我读高中，住校，庆幸的就是那天下了雪。我们早上起床时间是5点半，五点五十跑操，六点十分早自习。

那年之前，大多数人只听过流星雨跟四叶草的。那年之后反正我是见了好多颗流星雨，有了四叶草的。但至于这俩东西灵不灵，看看现在我的屌样子大家也就明白了。

我们一堆人爬上楼顶，学校在郊区，本就空旷，加上4点左右夜色最浓，我们开着国产手机的跑马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心不被滑到。每一栋教学楼顶都有几百人的样子，我冻得直搓手，仰着头。

那年的流星雨也长这样

然后就下雪了，再然后一颗又一颗流星划过天空。那时候的手机很渣，晚上只能拍到同学的牙。

那年的流星雨，后来我们都很少提及，好像看过一次流星雨之后，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大学基本上就不过圣诞了，昆明的市中心每年都有圣诞大战，就是南屏街上到处都是喷各种气丝的，整条街据说喧闹无比。四年我是没凑过热闹，我们的仪式感都是几个朋友会窝在酒吧或者网吧，喝两杯小酒，或者打两把游戏。这么看，可能是这个“吧”字或许有独特的吸引力，以至于我们热爱的地方，咖啡吧，台球吧，清吧，网吧…都带着“吧”。

大学的冬天，每年都不太平静，但还算祥和。

工作后的冬天，每年都很平静，却特没意思。

去年的圣诞节我跟朋友去了家乡的教堂，他是天主教徒，我是个半吊子的信徒，典型的见到教堂、圣经就信，看不见的时候就想不起天主、耶稣基督与圣神。

孩子们跳舞

每次去教堂做弥撒的时候，我最喜欢的环节就是唱歌，可能是以前岁数小，现在随着日积月累，犯得罪过太多，听起歌来更有效果。

从电影开始，从电影结束。

几年前，每年圣诞节的时候，都有朋友给我推荐《真爱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