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生来就是恶心你的
若不是到了及其厌恶的地步,我是绝不会在人前说起最切齿的讨厌的。
当生活也需要拿以暴制暴去捍卫的时候,那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泼妇了,当然还有“泼夫”。总有人存在的意义是来恶心你的,最惨的是你还得经常见到TA。当你面对所有的刻意刁难时还能直截了当地怼回去,可如果是明里暗里的算计和诋毁,你抓不住痕迹,却时时都有可能腹背受敌。
对于人际关系向来看得很开,从我们步入学校开始,甚至每换一个班级就完全换了一种处境。你不苟言笑也好,你幽默大方也罢,可能某一个班的人普遍喜欢你,以为你长得可爱,又或者因为你声音好听,当然,并不总这么幸运,你什么也没做,可就是莫名其妙被一群人“围殴”。不必束手无策,因为这与你无关。镜子脏了,我们在照镜子时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脸干不干净,那么当别人说我们的坏话,为什么总要担心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呢?
花了大半时间去讨好,你越来越明了那是多么无谓和可笑的一类寂寞。青春带给你全部的信誓旦旦大都成为一生中最无足轻重的一帧,而其中的人连渐行渐远的过场都不必走,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啊,突然之间就凭空消失了,它才不管你是否愿意,就像时间,最无奈的地方便是绝对公平,而命运这东西,谁又说的准呢?
我是个相对温柔,绝对冷淡的人。凡是主动接近的,若非优秀,一定无助。与所有人一样,我的风险不比任一种投资要小。好运的话会相识挚友,最寻常也是在热闹里褪去汹涌的陌生人。只是若是不幸,被霎时间的毒蛇咬噬得体无完肤,哪怕是一只虚伪的癞蛤蟆未曾攻击你,也十足反胃。
那些狡诈丑陋的嘴脸偏生蹦出来,在你跟前伺机而动,余味挥之不去。曾经就碰到过一个朋友,她总能表现出一副很懂你的样子,那是任一个奇葩难以抵抗的诱惑。循着所谓至高的“友情”为她做过不少蠢事,可是当你某个瞬间发现了不对劲的时候,你最该无条件相信的不是任何表象,而是你自己的感受。从那一刻脱离了轨道,事事都充斥着虚荣和嫉妒……
蒋方舟的“讨好型人格”有一段时间很火,我大抵是重度患者。是的,我把这当成一种病,最岌岌可危的病。倒不是真的喜欢讨好,而是害怕和任何人发生实质性的冲突。一手拽着自己的特立独行想说“老子最酷”,另一边又留恋人群带来荫蔽的安全感,这并非必要的抉择,只是活着必定该舍弃的尊严。
当一个人“执着”到一种程度,你由最初的婉言谢绝慢慢演变成了直白一句“滚”,好像没什么毛病。不说什么“能被利用就说明你还有价值”之类的屁话了,遇到真正的小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大抵太多时候你完成的工作被他拿去邀功,这还不够,定是要让你陷入众人的唾弃之中的。当虚伪戴上面具,它的名字可以轻易安在另一个人身上,孩子,你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身边都有一种满口仁义道德,动不动就掉眼泪,举手投足都要顺带格局的人。我不批判,善良的人最多显得无趣,善妒者学去便是一场灾难,只是大多数人深陷其中却毫无觉察。表面讨人喜欢,实则烂透了,被说破后那时恰如其分的挑衅足以令你浑身不舒服很久,很久。
生活中的“潜规则”,你再不知道就out了。朝着表面光鲜的人身上射来的或许不是崇拜的眼光,也许是四面八方的暗箭,和谐的三三两两也习惯了背后搬个小板凳说着各自的坏话,对你好的人可能是为了八卦或者纯粹找个伴……讨厌你的人在这时看来便是十足的光明磊落了。如果仅仅如此也没什么可怕,谣言随便说,只要不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就行,毕竟打怪兽也要耗体能。
学生时代的我们最应该知晓,很多人毕了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那么最好的状态就是各自相安,然后闭嘴。真正恶心的人呢,拜托有一天奇思妙想去实现人生理想,不要这么闲。我祝TA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