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感】如果时光倒流，我会选择错过你|第五章 情欲纷乱的日子
有一段时间我性欲非常旺盛，看见年轻貌美的女子，闻到她们身上的香气，会产生与她们进行一场鱼水之欢的冲动。
当时亚兰在学校复习专升本，我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找她，偶尔去一次或者她来都解决不了生理需求。金玲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于是孤独的性欲旺盛的两个男人女人就这样结合在一起了。
那天是三月二十三号，金玲到公司来找老杨，让老杨帮她解决这件事，老杨把我叫到楼上。他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金玲靠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我一进门，他便示意让我坐在了茶几旁的椅子上。
“小茂，你驾照什么时候到期？”
“五月份到期。”
“扣过分吗？”
“没有。”
他把烟放嘴里吸了一口，让烟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来，然后起身掸了掸烟灰。
“你把分给她使使，一分一百。”他漫不经心地说，仿佛根本没把这件事当事。
金玲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好的，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跟我去一趟交警大队。”
“好的。”
下午四点，我开着车载着金玲去了交警大队。人不多很快就办完了。她要给我钱被我拒绝了。
“算了吧，反正也快到期了。”
她执意要给，我坚决不收，僵持不下的时候，她说：
“这样好了，钱不要可以，饭一定要吃，今晚我请你吃饭。”
她带我去小芳外婆菜。饭店装饰的古色古香。整个饭馆装修都是仿明清风格的，大厅里花树假山流水淙淙，仿古的门窗桌椅，二楼的回型木栏杆廊，和古装剧里的旧楼别无二致，要不是大厅正中的电子屏真容易让人产生穿越之感。我们大厅里挑了一个空桌子，桌子所在的位置被装饰成一个凉亭，所以从远处看我和金玲好像是坐在凉亭里。
“抽不抽烟？”
我连忙把摆手：
“不抽。”
她从包里掏出一盒利群熟练抽出烟放进唇上点火。
“酒呢？”
“只能少喝一点。”
“你一看就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干这行吸烟喝酒也是工作，以后得练。”
“酒量是比刚毕业时多了不少。”
服务员陆陆续续把菜端上了桌。
“喝什么？啤酒？白酒？红酒？”
“啤酒吧。”
“服务员来一箱啤酒。”她夹着烟的手一抬，服务员向她点了点头，很快搬来一箱啤酒。
“你在老杨这干多久了？”她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缓缓吐了口烟。
“半年多，快一年了。”
“在这行做就得有耐心，开始都挣不了多少钱，坚持下去你就成为少部分赚大钱的人了。”
她伸直手臂用食指掸了掸烟灰。
“刚毕业肯定以积累经验为主。”
“这行水很深，那些业主、工人、建材市场里的商户没一个好对付的，一个个精着呢。”
“谁都想占便宜不想吃亏。”
顶上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看上去我们两个像是在约会的情侣。推杯换盏间已经下去三瓶半了，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我从卫生间回来，大厅里的喧哗有些遥远和不真实，仿佛在梦境里。杯子又被她倒满了，她一手夹着烟一手在低头看着着手机。
“我有点醉了，明天要上不了班了。”我一下坐倒在椅子里。
“这不是问题，一句话的事，想要在这长久干下去，你得学会休息。”
她右手食指掸了掸烟灰，左手拿起iPhone拨通了老杨的电话。
“喂，又在哪喝的？我跟你说一声，明天小徐不用去上班了，我要他给我帮一天忙。好的，就这样。”她的语气很随意，仿佛只是通知老杨一声。
“他咋这么听你的？明天还要去工地看进度呢。”
“欠我十几万的账没让他还，用一下他的人怎么啦。”
“厉害，佩服，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休息了。”
“想休息跟我说一声，我一个电话的事。”
“我敬你一杯，为了休息。”
“这下放开了喝吧。”
她的脸也有些泛红，可以看出她也有些醉了。我们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她突然说道：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周五。”
“不，今天是我生日，三十五岁生日。”
她抽动嘴角苦笑了一下，神情寂寞又孤独，与刚才的谈笑风生完全是两个人。
“生日快乐！”我故作惊喜，举起了酒杯。
杯中的酒没有冲散她的惆怅的心境，反而让她的笑容也变得醉熏熏的带有一丝苦味。
我的头越来越重，不停得晃来晃去，眼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金玲的眼睛也乜斜着，她红润的脸颊在黄色的柔光下楚楚诱人。
“今天你生日应该和家里人一起过，早知道我们就改天再吃饭了。”
“别和我提那个家！”她突然毫无预兆地愤怒起来。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在家里的床上见到过他了，他现在在别人床上过夜的次数比在我身边多的多。有孩子又怎么样，我知道人家都怎么看我们，我也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找的那些个狐狸精有我好吗？还不是图个新鲜，玩够了还不是得回来好好过。”
我一时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喝醉了。”
“是不是把空调关了，怎么那么热？”
“是有点热。”
“这里人太多太闷了，走，我们去出去透透气。”
出来时已经十点了。外面的空气清冷，一出门有些醒酒，金玲已经醉了，步态不稳，嘴里开始说些胡话。
“你家地址多少，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我们去兜风。”她突然像个少女一样带着哭腔强烈地说道。
我们走到别克车旁边，我才想起不能开车。我从她包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这是你店里的钥匙吗？”
她向我点了点头。于是我打车把她送到了建材市场的五金店。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门卫处的灯光在夜色里孤独的亮着，背后是一片漆黑的建材市场。出租车在“凯盛卫浴五金”停了下来。我打开玻璃门把她扶到了里面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对面一条长沙发。我把金玲扶到沙发上，她闭着眼考在上面。
“你在这躺一晚吧，我走了。”
“坐下，小茂。”
“太晚了，我得走了，一会外面要关门了。”
“别走，我怕。”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半躺在沙发上，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惨白暗淡的灯光，映衬的她脸颊红润娇嫩。
“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过来帮我拉链拉掉。”她柔声道。
我突然心跳的厉害，脸也烫了起来。她略带撒娇的语气，让我鬼使神差得去拉她的拉链。她翻身背对着我。她今天穿了一件碎花长裙。她身上香气浓郁，我感到我的血液直往上涌，酒一下子醒了。拉链拉开了，她咕哝了一声，把两只胳膊从裙子抽了出来。裙子滑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膛和黑色的胸罩。胸罩没有肩带，但肩上却又勒过的印子，细细的呈胸罩状。
“水，我要喝水。”
饮水机在外面的柜台旁，我拿着一次性杯子去接水，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胸罩脱了，裙子也扔到了地上，秀气的乳挂在瘦小的胸脯上。我把水杯递给她，她没接于是我扶着她把水送到她唇边，我握住她光滑灼热的肩头，手里微微渗出了汗。她挣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突然抱住我吻了上来，水杯被打翻流到了她的小腹上，流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的欲火终于被这泼下来的水彻底点燃了。我扔掉水杯，把她放倒在旧沙发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还没从充满污渍的玻璃窗上照进来我就醒了。那张长沙发不能睡两人，于是我把躺椅支起来在躺椅上睡了一夜。
我起来后想偷偷地溜走，但没找到开门的钥匙，在找钥匙的过程中金玲醒了。
“你醒啦。”
我转身看着她。
“左边最后一个抽屉里有钥匙。”她柔声道。
我照她说的找到了钥匙。临走时我说道：
“你把衣服穿好，一会该上人了。”
我把地上的裙子、胸罩、内裤都给她捡起来放到沙发上。
“我开车送你。”
“我们昨晚打车来的，我走啦。”
“拜拜。”
清早，建材市场里没多少人，我到外面走了两个红绿灯才找到一个公交站牌。清早无人我在等车的时候一直在想昨晚的事。金玲带给我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觉。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领路人，带领我穿越一片片山岭，在她引领下我看到了不同的风景。亚兰则相反，她会跟着你走，但却要你始终领着她，你一旦放手她只会沿着你的足迹走。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想起来就回味无穷。我虽然很贪恋那种感觉，但却一直没有再进行第二次。很快一个工地开工，我们去五金店的次数又慢慢多了起来。她看我的眼神也比以前多了一份柔情，我能明显感受她对我的目光的变化。
我那时真是情欲旺盛的时期，我能控制住我的心却控制不住我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