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小记
你存在于梦乡,相识是冥冥中注定的一局。早有耳闻“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虽说出发前并未做充足的准备,就联系了文婷,买了张票,只身前往。离开的那天该是翔宇送我到的阳朔汽车站,想不到日后大理我们再相聚,吃着烧烤、喝着酒、等着日出。翔宇这孩子,给我们几个小菇凉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与些许的烦忧。只是青春嘛,谁不是无知的可爱呢。
还想再吃一顿翔宇的面疙瘩,阿霞的甜点,邓邓的蛋炒饭。海容和我一样是枚吃货,我竟想不起来,小蹄子会做什么菜了。那些个傍晚,我会和阿霞去逛逛西街,吃螺蛳粉,那是个人挤人的地方,充溢着汗水味与荷尔蒙。仿佛人的精力是无限的,肆意地摇摆,是酒精的迷醉还是人性使然,怕是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吧。阿霞常穿短裙,露出她修长的腿,侧颜看,像徐静蕾。喜欢她的直性子,真性情,故而,我们会经常在大排档吃吃喝喝,在极易电闪雷鸣的时分,踢踏着拖鞋,溜达在街头,合吃一份清补凉。去了漓江,坐了漂流,合了影,在家中,以示纪念。片中我臃肿的很,她依旧腿长貌美。也是在阳朔的日子,我才真正地重归快乐。
邓邓是个极其温柔善良的女子,家教好,说话轻声细语,更别提身材棒棒的,有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只是我是个粗人,有些不愉快的小插曲,倒也增添了乐趣。虽说和邓邓吃喝的机会少,但我们一同沿着漓江边散过步,聊一些女孩子的小话题。一起游兴坪,啃长得怪异的黄瓜,在20元的地方留了影,期间小吵了一架,全然没念及她陪我过来,就兵分两路了。我不认路,也懒的导航,就这么拐着,忘记那是个什么地方,看了手相还是面相,估计师傅也早忘记我了吧。说我这人哪,心善但非常执拗,时常好心办坏事。想来可能当时我面有怒容,又孤身一人的缘由吧。似乎阳朔总是阴雨绵绵,太阳总舍不得露面。
小容是在我后来的义工,年纪比我们都小,笑起来非常可爱,是那种眼睛里都有笑意的女孩子。也是因小容,认识了菲琴,我们仨骑着脚踏车游走了十里画廊。我这人懒到一定境界,我并不知到了哪,这是何处,有什么故事,只听她们述说。因而我起到了“摄影师”的作用,给她们拍照,可是我的人像水平极其拙劣,那时似乎也没有美颜吧,到后来,她们也就自拍了,我也乐得清闲。到底是因着什么缘故,我和菲琴一起,在路上遇到了一枚外国小哥,用我们蹩脚的英文交流着。后来还邀请他来我们的客栈弹奏了一曲《雨的印记》还是《梦中的婚礼》,我记不起。偏生爱音乐,能将人带入画面,时间会定格,大脑会停歇,只有节奏在跳跃。艺术家是怎样的纯粹存在,着实让人羡慕,无言的美才磅礴,才有力量感。
似乎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奶源,阳朔也不例外(依旧想不起名字),有些时日,酸奶是由翔宇“提供”的,我们是沾了某人的光罢了,他会来“蹭”我们做的菜和甜点。是啊,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做些甜点,我是那个打无数个蛋都没办法蛋清和蛋黄分离的笨蛋,就算这样,我还在一旁记了满满当当的笔记。既然心和脑转不快,那就动笔好了,它不会嫌弃我的。想来我是无做菜之天赋,轮到我做饭时,定是人仰马翻,得看着手机,“适量”的字眼在我看来简直十恶不赦。及待完毕,上桌,也就只有阿姨会不嫌弃,说挺好的。其他的小盆友无一不说是地沟油做的,难吃的不要不要滴。倒是阿霞的厨艺了得,就算没做过的菜都能做成星级水准。那时,我就常在想:阿霞是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出得了远门的女人。得此一人,夫复何求。邓邓改良版的蛋炒饭也是让我一直挂在心上的,不知道还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呢。还有一菇凉,在我来没多久就离开了,对此,抱歉,我竟想不起你的名字,只记得你的厚底披萨,很好吃。看,我就是对吃的念念不忘!嗯,我还想起了晨起时分外面挑着扁担卖芝麻糊的男子。当时聊了些什么呢,无非是些家里长短的话吧。放在冰箱里,结成一块再吃,像嘴里含了蜜般。
这是篇回忆账,终究还是抵不过岁月,只能像流水记下浅薄的几笔。那也是一整月时光,却重新开启了我人生的篇章,自此,我认识了欢乐,生活确是可以按照另种途径去过的。谢谢你们,虽联系越发少了,但这是专属我们的独家记忆。如若你们能忆起其他,请记得告诉我,补充拼图,让它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