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一位姑娘。
忙了几天,晚上兼职卖饮料,生活节奏全被打乱。昨晚干完最后一单,自是辞了。张大支书最近忙于党课培训,昨晚得闲,两人匆匆出门打了几拍羽毛球。不知无意还是有意,支书大人又同我提起了她。
想起她来,我还能怎样?只记得刚开始看见她的时候,我便很欣喜。她看着我笑时,便觉得自己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时过境迁,之后心中的酸涩一阵浓过一阵,现已只留下时有时无的忧伤。
昨天,我到女生宿舍,把脚踝扭伤的黄背下了楼送去医院,不想与她走了个撞面,她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身后的辅导员,我与她的世界中如同一根木头,一块石头,平淡无奇地绝不会引人看上一眼。
熄灯后,嘴无声地张开,泪如泉涌。我并不排斥背着黄,但我多么希望背上的人能是她。前天下午形策课,短暂的对视,她习惯性地低下了头。
有些人匆匆相逢,却在你生命中留下永不消散的痕迹,便打马而去,自此再无可能相遇。
现今的梦里,还时不时地会有她的身影出现,伸出手指还未来得及触及,却自惊醒。拿不起,真的拿不起……
舍友回到宿舍,已是午时。黄的男友已到了医院,才换得他回来。舍友提及黄两人是网上发生的恋情。她男友却在得知黄住院后,一张机票,从重庆飞到了这小城里。感情或许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羡慕黄的男友,他家境大抵是殷实的,我不是,所以清明节去不了那姑娘所在的城市,看一看她长大的城市,是什么样子。
其实,我知道她家在哪儿的,我想去那条街吃遍所有可见的小吃,大概可能有她曾爱吃的吧。不知道那闻名遐迩的刀削面,是否确同传闻中那般可口,大抵我嚼面条时,难免想起那做饭的师父可能也曾给她削过面,到时我眼中这无根水,想必最是下饭!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下午,又见了她。她背对着我,我被那漠然的背影疏远着,却已经不再觉得格外酸涩。或许这感觉已入了骨,早已显不出来了吧……
姑娘,我比你大二十一天,说来和你还是同年同岁呢。祝你幸福,祝你长命百岁,我活九十七就行了。
谁人九十七岁死,奈何桥头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