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一个月前知道小区里开了一个社区食堂，就想着如果哪天不想做饭，就去买点回来。

昨天看到群里发菜谱，得知今天中午的主食有素盒子，就跟老妈说，明天中午去买几个。

今天一早泡了玉米碴子、高粱米和花生，快十点时就用高压锅煮上了。

一十一点多出门去食堂。拐向食堂那条路时，发现楼前的一棵桑树正绿叶婆娑，其间隐藏着密密麻麻的桑椹，大部分青绿，偶见几点红色。

这棵树的树冠很漂亮，配上树下那把红色木椅，很有点氛围感。

食堂不大，就餐的人不多，来买盒子的倒有几个。

回来时有三个邻居老太在粮油门市那坐着，打了招呼，闲聊两句。过马路往家走。在楼头又碰到一个老头，他端起椅子正准备回家。

吃饭时我跟老妈说，S老头两口子都在外面坐着，也不回家吃饭，是不是儿子在家做饭？

老妈说，S老头去年底就死了，你看见的不是他。

我说，怎可能，我亲眼所见，就是他。

老妈说，你别犟，你看到的准是Z老头。

我说，Z老头，我认识，怎么可能看错？

老妈说，打赌不？

我说，打啥赌，明明就是他，穿着一身蓝衣服，脸还有点黑。

老妈说，你真犟。

我说，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他还在不，拍个照片回来给你看。

老妈说，那你去吧，拍回来看看到底是谁。

我赶紧换鞋下楼，想着没准人家已经回家了。

果不其然，半个人影也没有。对面还剩两个老太太坐着，其中一个就是S老头家的。

我悻悻回家，跟老妈说，我下次见着再拍给你看。

下午我去超市回来，看到楼头坐着一个老头，穿着一身蓝衣服。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是Z老头。Z老头个高，体瘦，肤白，眼小。

我中午见到的，明明是那个个低，体胖，肤黑，眼大的S老头。他的面孔，清晰地映在眼前。

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