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房子》给看官的一些话
您好,荣幸您能点到这里,如果是我,我也一样的。就像我看书一样,拿到任何一本书,都是先翻有没有后记,有没有自序,有没有跋。看过了,就恍然大悟地“哦~”一声,又或者就决定这一本书,是不是我要看的东西了。
《红房子》一文,腹稿约起于2014年末,改毕于2017年中旬。 小说共计四十零一章。每章多则一万余字,少则五六千字,共计约二十六万字左右。期间曾作废约十五万字。历时三年,期间的抓耳挠腮,自不必细说。写作本不是难事,人人可为。但是,对于向来以写作为庄重之事的人,正如那抄经者每每都要沐手而书一样,不以卓越的态度认真对待它,如何能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呢?
看官,无论您是何种机缘巧合读到此文,我都有向您解释的责任。我不厚黑,但也不薄白,因此,若被人说成是狗屁不通,总对不住我书房那一摞摞教习写作的书,也对不住本子上那一行行深夜而作的笔记。多的不说,至少也有太多应干而未干的活,应尽而未尽的事吧。《红房子》,模仿了贾平凹先生作品的地方性语言:陕西话。深受其茅盾文学奖作品《秦腔》影响。行文着重语言的把握,细节的体现,真情实感的流露三方面。文中每处文字,都已仔细推敲与斟酌。如诸位仍觉有语句不通顺之处,敬请谅解。
小说缘起及感悟,后记里多有提及,若诸位时间宝贵,可从后记里浅尝辄止。若有兴趣之人,可免费邮寄纸质书籍一本。
此作曾投稿中国纯文学杂志四大名旦:
十月,当代,收获,花城。
抱着虔诚且谦恭的态度,均静待三月有余,无任何回复。后心有不甘,经多方联系后结果如下:
十月:三月后,电联,告知未收到。多次电联后,有幸遇到一位并不官僚主义的编辑老师。沟通后,告知我重新以电子邮件发送至官方投稿邮箱。约三日后,收到老师回复,并与老师以私人邮件形式沟通数次,在此表示感谢!
当代:三月后,电联,告知未收到。因当时邮寄的纸稿,为此我特意去了邮局,多方查询,明确已送达。后不了了之。约半年后,某天正吃早点,接到编辑部电话。电话持续约5分钟,女声,大意为:不知道怎么回事纸稿就到了她桌上。她看过了。认为文字不错,甚至有些词语非常恰到好处。但行文有些啰嗦,当下的读者恐怕没有耐心去读这类小说。特意致电给我,觉得就小说整体来看,还算有些写作才能,致电之意,以不埋没了我为善。后留了私人邮箱给我,告知以后若再写,发给她便是。在此也表示感谢!
花城:具体已记不清。电联的回复大约是:他们的一期整刊也就二十多万字,不太适合。建议出单行本。
收获:未回复。电联后告知,不采用。
关于投稿,可电联咨询,本文不再详述,也不便详述。实际上,投稿反而是一段漫长的路。不比写作。先不论天才与否,结果如何,就像人种庄稼,你只要好好种,面朝黄土背朝天,下了功夫,雨水再不好,它都是有收成的,至少来年够你的口粮。但投稿就不一样了,就好像农村卖苞谷一样,你拿了一袋去收购站,人家看了,说:你这品种不好,你这水分太多,你这容易出虫,你这颗粒太小,你这样子都敢拿来卖!你很生气,要走了,看了一眼人家收购的,地上恁大的一堆,像山一样,挖掘机正往货车里装,竟没有你苞谷棒子梢梢的颗粒大,中间的甚至都潮得涨起来了,脚底下的苞谷虫圆滚滚地像蛆!
我想起上学的时候,一天吊儿郎当的那些娃,常说的一句话:
有怂办法,娃是个好娃,社会把娃害了。
然后,摇着头,叹着息,把手一背,走了。
未来,有将《红房子》重作的打算,个人较喜欢章回体,愿有时间,有能力如愿吧。矛盾文学奖始终在那儿放着,个子高的人够见的早,个子低的人脚底下垫个东西也差不多,我还在跑道上,还要跑,听说过终点,但没有见过。但我知道它始终在那儿搁着,它没有长腿,我长着呢。
人最大的悲哀,是被太多的事情所缠,所扰,所羁绊,还要面对上述事情,点着头,哈着腰,忍着气,吞着声,甚至咽着泪,最后,啥都没干成。
看到一段话:人不会老老实实地说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常常是假托别人才能老老实实地谈自己。因为,再没有比作者的作品能更好地说明作者的了。
所以您如果也爱好,也志同道合,不妨一读吧。
以上,为勉,也是为《红房子》之纪念。
看官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