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年无论以恶兽的传说,还是以丰收庆贺的习俗流传,它终是中国人最传统的节日,也是中国人最热闹,最重视的节日。
年来了,它催赶着异乡打工游子的脚步,他们像北雁南飞一样地迁徙,追逐着一个叫家乡的地方,在一顿年夜饭的团圆里安放心身,与一家老小的欢聚,因了这一个古老的节日。
年来了。它挥舞着一根轻盈的指挥棒。有序地安排着交通,商业……人们车来车往川流不息地购买着年货,商场里人摩肩擦踵,商品的丰盛可谓盛况空前,人们仿佛得了一种癔症,一种疯狂购买的癔症。
年三十,上午街市的炙热还在继续,下午忽然之间一片寂静,所有的人仿佛像中了魔法一样隐去了踪影,街道上只剩冷风呼呼在埋怨年的威力,车辆寥寥也是疾驰归去。
沉寂了一年的乡间的房屋,在这一天里才真正的像个家,游子在这一天里真正的体会了一种根的感觉,与父母的团聚,与儿女的团聚,物质的满足已经不再是幸福的体会,相聚地欢喜才现代的年味。
红红的对联贴起来,喜庆的灯笼挂起来,厨房里的年夜饭烧起来。年轻人不再希望满桌的山珍海味,追求合味清淡的才是最好的,人们追求的是年夜饭的亲情团圆的氛围,他们现在对于吃喝已经无所谓了。
孩子们的年是在年夜饭的后面,辞年时,“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红包已是红包雨,口袋里放不下装在羽绒服的帽子里,糖果啦,饮料啦……都不在话下,烟花的绽放把孩子对年地期待送向美丽的夜空,拉着父母的手,也许那是成年以后最美丽的回忆。
手机里“滴滴滴”的提示音响个不停,纵使天遥地远地距离,手机村里天涯也是咫尺。祝福的话语铺天盖地,从一个群跳到另一个群只在指间地轻轻一点,一点又一点,红包抢不停,不必客气和羞涩,这时候比的是谁眼疾手快,谁的流量最流畅。
守岁无非在牌桌或者手机上,这不,县城方向迎春的鞭炮声已经像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一浪高过一浪。春地脚步已经以震天响地方式来了,别人放炮来迎春,我以码字来迎春。
二O一九年,吉祥如意,健康快乐,大家同喜!